仙人族之下,種族衆多,它們相互爭鋒比較,最終決出了幾個大家都公認的強大種族,這其中之一有“石人族”,現任的黃帝就來自於石人族是一名石人族大修士,他實力強大,打敗了諸多競爭者,最終當上了黃帝。現任黃帝成帝歷史已有數萬年,也就是說,現任黃帝已在位幾萬年。
故老相傳,現任黃帝,乃是一位牛逼哄哄的大修士,他修爲深不可測,法力無邊,且耳目廣大,可知修真世界各個角落之事,更有甚者,有的鄉民口口相傳,黃帝連修士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知之甚祥。這事傳得非常邪乎,鄉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都深深相信這種傳說,於是乎,鄉民但凡有所求,都會祈求黃帝,而修士之間但凡有約定,也會找這位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大修士當見證人。
此時,魏生巾和李嫣然小約禮,自然也找無所不能的黃帝來當見證人。
二人小約禮畢,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是一個讓魏生巾很不爽的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魏生球。
魏生球自遠處而來,帶着兩名隨從,他遠遠就看到李嫣然在走廊上,未到近處,就高聲說道:“哦,原來然妹在此看風景哩!”
邊說着,他帶兩人近前來,隨即掃了一眼李嫣然身邊的魏生巾,好似剛看到一般,怪道:“原來四弟也在此?本修說,你不去餵養七星金蛤,卻有空在此說閒話?可別把金蛤給餓瘦了哦!”
自打魏生球的聲音響起,魏生巾就沒來由的生起一陣不爽和厭惡之情。魏生巾想來,這個魏生球,一天到晚擺着一副騷包的表情,自以爲自己很帥的樣子,同時還端一副魏家二少爺的架子,一副高高在上、自以爲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這一切,令得魏生巾很是不爽。
魏生球自認爲是魏氏家主之子,大哥魏生紙又不理事,自己就是魏氏本族弟子的頭領,再加上自己長得玉樹臨風,修真等級還比所有人都高,那自然是高人一等。
魏生球平時瞧魏生巾,更是一副居高臨下的眼神,認爲魏生巾哪樣都不如自己。魏生球認爲,這魏生巾,頂多不過是一介土民而已,所以才被家主派去豢養七星金蛤,這樣看來,他哪裡是本族弟子?頂多是個內門弟子罷了。因此,魏生球平時壓根瞧不起魏生巾,甚至於有時還會給魏生巾一些難堪,更有甚者,有時還給魏生巾使點絆子什麼的。總之,魏生球十分不待見這個四弟。
由於魏生球這種種態度和行爲,令得魏生巾懷恨在心,同時對其厭惡之情日盛,只要一聽到魏生球的聲音,魏生巾就會感到不爽。
魏生巾之所以厭惡魏生球,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那就是魏生球對待李嫣然的態度。魏生球依仗自己的身份,時常對李嫣然無事獻殷勤,想要博得李嫣然好感,並且與李嫣然走得很近。這事令得魏生巾耿耿於懷,厭惡之情無以復加,魏生巾有時想來,恨不得一拳打爆魏生球的頭,讓這王八蛋離李嫣然遠遠的。
可惜事與願違,此時,魏生巾正與李嫣然說幾句體己話,心情好似在雲端之中時,不料,魏生球好死不死,很是不合時宜的出現了,對此,魏生巾心情怎會愉快?魏生巾真想在魏生球騷氣的臉上來一巴掌,還有魏生球帶着的兩個隨從,一天到晚鼻孔朝天,跟他們的主子一樣,牛逼哄哄的樣子,魏生巾看着生氣,恨不得將他們的臉一併給打腫了。
不過,氣歸氣,魏生巾對魏生球卻是無可奈何。
第一,魏生球等級高於魏生巾,魏生巾想動粗,還需要掂量一下。
第二,魏生球還有一大幫的手下,而魏生巾在魏氏唯一的幫手估計只有李嫣然一人,真正打起來,魏生巾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第三,魏生巾如今的處境跟寄人籬下沒什麼區別,魏氏壓根沒人當他是四少爺,他想和魏生球打架,估計沒人會幫他,就算是家主魏神奇,也只會偏袒自己的兒子。
因此種種,魏生巾雖恨不得打爆魏生球的狗頭,但實際上卻對魏生球無可奈何。
魏生巾不敢跟魏生球動粗,只是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將恨意放在心中,這時,他只能無奈的說道:“卻不勞二哥費神,七星金蛤養得個頭肥大,歡實得很。”
魏生球說道:“哦,那就好了,四弟還在此做甚?不用忙別的事嗎?”
魏生巾說道:“我正與然姐談話呢,不曾想,二哥來了。”
魏生球說道:“四弟可以走了,下面本修與然妹有要事說,你可以走了,不送啊!”
聽了這話,魏生巾氣得牙根直癢,眼前的這個王八蛋,總是一副自以爲是、肆無忌憚的表現,這就要趕自己走?是自己先跟李嫣然說話的好不好?他根本不想走,只好說道:“我現在無事,正想聽聽,你跟然姐要談何事?我也是本族弟子,在此聽你們談話,也不打緊。”
見魏生巾不上道,魏生球只好高聲說道:“喲嗬!你小子還敢跟本修擡扛是吧?是不是好久沒被收拾了?”
被這一揶揄,魏生巾頓時啞口無言,他可沒勇氣公開與魏生球放對,只是呆着不說話,同時,他心裡早將魏生球罵了一百遍。
李嫣然在一旁冷眼旁觀,見魏生巾被懟得說不出話來,於是說道:“你們倆別吵了,巾弟,你不是有事要做嗎?快去忙吧!”
魏生巾聽李嫣然對自己溫言細語,十分受用,連忙回道:“然姐,我沒事的。”
他轉念一想,好像自己還真有要事去做,又連忙改口道:“啊!不對,我確實還有事,家主有事找我呢,那個,然姐,我先走了。”
他跟李嫣然道完別,就往東行,往魏府中心的主樓去了。魏生巾同李嫣然說了半天的話,一時高興,竟然忘乎所以,連魏神奇召見自己之事都給忘卻了。
不久,場上幾人就見魏生巾的背影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