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蠱?”王教官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呀”
“這個不是傳說裡面纔有的東西嗎?還真的存在?”
“我也是第一次見,不過倒是聽說過很多傳說。”我回答道。
“傳說?說來聽聽!”王教官饒有興趣地說着。
見狀,我慢慢說道:“以前,我初中的時候,吃壞東西了,食物中毒,於是就到了醫院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在這期間,我遇到一個和我同一件病房,但滿身都插着輸液針的病人。”
“繼續說”
“這個人年級不大,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可是看上去卻像四五十歲的一樣,聽醫生說他是腎衰竭,每天都要接受透析治療,很是難受。當時我也注意了,他的臉色十分蒼白,每天不禁透析而且還要二十四小時的樹葉,渾身基本都扎滿了針,看上去都難受。”
“那麼嚴重?”
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後來在有一次聊天的時候,他告訴我們他這個病,估計是很老火了,自己都沒有什麼心情了。”
“可當我們問到他是怎麼得的這個病的時候,他卻說不知道,因爲平時自己身體抖挺好的,有一次出差回來之後,就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整天沒有精神,而且經常伴有頭暈目眩的感覺,久而久之越來越嚴重,到了醫院一檢查,一聲告訴自己是腎衰竭。”
“咕嚕”王教官聽得入神。
“後來熟悉了,他又告訴我們,他懷疑自己得這個病,就是因爲那一次的出差。他說,那一次他們出差到了一個苗寨,那天晚上在那裡吃飯,喝酒,因爲自己不勝酒力,所以喝酒的時候就有些不太直接,但在他們的熱情招待下,還是喝了一些,後來晚上去休息的時候就感覺胃裡面有些怪怪的,但不是很強烈,所以就沒有在意。”
“之後,他們出差回來,就發現身體不對勁,檢查就是腎衰竭,他說自己懷疑就是那裡的人在自己酒裡面下了蠱,所以纔會這樣。”
“之後呢?”王教官問道。
“之後一個星期我就出院了,後來聽我爸媽說,他好像去了其他地方醫治,但都沒有什麼效果,知道有一天,他又回到了那個寨子去,向那裡的人求助,後來那裡的以爲年輕小姑娘給他吃了一種怪異的東西,接着美國多久,他就開始噁心,嘔吐了起來,而他吐出來的東西,全是蚯蚓大笑的白色怪異蟲子,估計又上百條之多,很是噁心恐怖。”
“然後呢?”
“之後慢慢的他的身體就恢復了,而且還娶了救他的那位姑娘,他倆年級差不多,就這樣在一起了。”
聽我說得很是玄乎,王教官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真的假的?”
我無奈地攤了攤手:“不知道,我也是聽父母說的,以前也沒有見到過。”
“那找你這樣說來,你也不確定那個皮膚白白的學生就是下蠱的人?”
“我估計八九不離十,再說了,那條蟲子我可是親眼看到從他手裡面爬下來然後到了我前面那個同學的悲傷,結果你也看到了。”
說罷,我又聞了聞自己的身上,依舊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你自己注意點,有什麼動靜就立刻像我們彙報!”
“好的!”我點了點頭,便回到了自己的牀位。
見我回來,鄭正問我:“咋個樣?教官和你說了啥子?”
“沒什麼就隨便說了一下!快睡吧!”說完,我就躺在了自己的牀上,緊接着等也管了,還是照常的教官巡邏,看所有人都在,都睡了之後,纔回教官室休息。
因爲發生這個事兒,我感覺自己好累,閉上眼睛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敢接自己的臉上有些癢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上面爬。
突然,我心裡一緊,想到了今晚上那隻怪異的蟲子,於是眼睛還沒有睜開,我的手就已經快速從臉上一揪,睜眼一看,一直怪異而通紅的蟲子被我抓在了手中,此刻正不斷地蠕動着。
看着這個噁心的傢伙,我心裡面想起了那個皮膚白白的傢伙,突然覺得很是鬼火,這傢伙還真是沒完沒了,那麼變態,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居然動手動到我的身上來了。
腰間一用力,我就站了起來,手裡抓着這個通紅的小蟲子,我很是氣憤地走到了車間右邊玻璃門,那個皮膚白白的傢伙的牀位前面。
見他雙眼緊閉,似乎睡得很熟的樣子,我心裡火更大了,心想這傢伙,用這個蟲子來害人,還睡得那麼心安理得,現在我抓住了證據,看你怎麼辦。
我伸出了另一隻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直接逮了起來。
這傢伙顯然沒睡着,在我接觸到他的衣領的時候,他一下就醒了過來,一雙丹鳳眼盯着我,一句話也不熟,臉上更是淡然得不行。
沒有跟他多說,我直接拉着她就來到了教官室門口。
“咚咚咚……”我使勁敲着門。
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這麼大的動靜,已經是吵醒了好多同學,但此刻我怒火攻心,管不了那麼多了。
沒過多久,王教官的們打開了。
見我抓着一個人,王教官快速讓我進了屋子,然後把電燈打開,關上了門。
王教官隨便理了一件衣服才穿上之後,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旁邊這個傢伙一言不發,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見狀我心裡更是火大:“教官,我抓到這傢伙的證據了,你看!”
說罷,我將右手攤開,手心便出現了那條奇異的蟲子,渾身通紅,詭異無比。
看着我手裡面還在蠕動的蟲子,王教官對這個白皮膚同學問道:“這個是你的?”
“對!”
他的回答十分乾脆,打死我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回答得入場詞幹脆。
我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王教官的眼神和我也差不多。
“這個蟲子是幹嘛的?”王教官問道。
“這個蟲子是一種蠱蟲,可以催眠人的神經,但他是選人來的,只有你運氣特別低沉,而且又生命危險的時候,它猜猜會選擇你。”
聽了這個回答,我是感覺很荒唐了。於是我問道:“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弄這個怪異的蟲子出來,是爲了幫別人免除災難?”
“可以這樣理解!”
“那你承認之前手指斷掉的同學,都是跟你和這個蟲子有關係?”
“對……”依舊是乾脆果斷的回答。
“那你覺得,你弄得他們那麼狼狽,啃自己手持,自殘,吃屎,你覺得這也是在幫助他們?”
“沒錯,至少比他們命都沒有的好。還有,最後一個同學不是我弄的,而是你躲開才害別人那樣的!”
聽到這句話,我更加有些火大了,我大吼道:“你可別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蟲子的問題,現在居然說有我的問題,真是能扯。”
“王教官,你覺得他說的可信嗎?”我問道。
王教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說道:“你這個蟲讓別人失去了意識和理性,而且還剝奪了他們的手指,你居然還說這個是爲了就他們,簡直就是胡言亂語。”
這個白皮膚的傢伙沒有說話,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見狀,我說道:“教官,先抓起來吧,連同這個一起抓起來。”我示意了一下手裡面的蟲子繼續說:“不然還不知道又多少人還要被害呢!”
“嗯……王教官點了點頭說道:“好,就先這樣,先抓起來,說罷,打了電話,不一會兒幾個教官就從各個房間走了出來,然後壓着這個傢伙,走進了最裡面的一個小小的拘留屋裡面。
見此,我終於也是放鬆了一些,不然老幹局這貨無時無刻都在盯着我。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我看了一眼最裡面的小拘留所,我很沒有心情,於是轉手就往外走。
剛轉身,那貨就對我說:“你走吧,抓了我,你出了這個門之後,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有血光之災,而且是你意向不到的事兒。”
我頓了一下,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那一副表情:“你烏鴉嘴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你自己聽得清清楚楚,就不用讓我再說一次了,有本事,你就走出去試試。”
被他那麼一激,我還真是受不了,轉身,向着門口幾大步我就走出了門口。
我剛纔出門,裡面那貨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晚上最好小心點,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哼還抓我,抓了我,你們就連活命的機會都很少了。”
聽着他胡說八道,我絲毫沒有理會,此刻,我只想去睡一個好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管。
而且現在那傢伙已經被抓了,就不用擔心有紅子會爬到自己的身上面了,這樣一來,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軍訓也應該是可以走上正規了。
“呼……”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可剛剛閉上眼睛,車間不知道是哪個位置就傳來了驚叫“啊……”
那驚恐的叫聲響遍了整個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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