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碎了一地的佛像,我心想,這下發財了,把人家保命的佛像都給弄碎了,該怎麼辦啊!“
斜睨着歐陽初夏“這下可好了”我說:“這做事兒的費用還沒拿到呢,你就把人家保命的佛像弄壞了,看你這下怎麼辦!!”
白了我一眼,歐陽初夏一臉的無所謂。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還是那麼拽,這可是人家所謂的報名的東西,她確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是服了她了。
不一會兒,老者醒了。
慢慢睜開眼,老者環顧四周之後,目光定格在我和歐陽初夏的身上。
“你……你們……”
“好了,老先生,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歐陽初夏打斷他:“一切的經過,你那些死去的傭人都告訴我們了!”
“哦……”老者感嘆一聲,欣慰道:“原來是他們啊!”
“嗯?我疑問:“你能看到她們?”
“不能”老者搖搖頭:“但我能夠感覺到她們的存在,這段時間,她們似乎一直陪伴着我。
說着,老者突然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中年人,也就是他的私生子。
身體一頓。老者臉上的表情立刻又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你這個殺千刀的”老者一邊哭喊者,一邊用無力的雙手拍打着旁邊的私生子:“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想謀殺我,財產早晚是你的,你又何必做這些無用的事兒呢?還害死了那麼多人,你怎麼不去死……娃娃……”
見老者哭得如此傷心,我趕緊上前止住了他“老先生,你別哭,你弄錯了。”
“弄錯什麼啊,嗚嗚”老者傷心欲絕:“這個畜生,我還能認錯他嗎?別人不知道,我卻很清楚,那些可憐的僕人,全都是他乾的。”
“哎……”我嘆道:“老先生,你確實弄錯了。”說着,我指了指一旁,被歐陽初夏控制呆若木雞的臭道士。
“看,這個纔是想要謀害你的人,那些傭人,也是他殺的。”
“道長?”老者疑問道:“道長怎麼會在這裡?”
“他並不是什麼道長”我解釋道:“這個傢伙,到你家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場法事對吧?”
“嗯是的”老者回答。
“做完法事之後,第二天他就莫名地消失了對吧?”
“對啊”
“但是你好好想想,你的這個兒子,是不是從這個倒是走的那天起,性格就開始有了極大的變化?”
老者沉默不語,正沉靜思考。
片刻之後,老者擡起頭望着我,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好”我繼續說:“你在看看你身邊現在這個兒子。”
說着,老者轉過頭,看着她身邊依舊昏迷的私生子。
半響,老者轉過頭,看着我:“怎麼……怎麼了嗎?又什麼不對嗎?”
“你看,他身上有很多泥土,而且衣服也很久沒有洗過了,還有一股惡臭味,是不?”沒等老者回答,我繼續分析:“這就說明,他已經很久沒有清洗身上了,可你想想,剛纔服你出去的那個你所謂的兒子,是這個樣子的嗎?”
老者睜大了眼睛,一時看着身邊的兒子,一時看着呆若木雞的道士。
突然,老者恍然大悟,大喊一聲便撲倒旁邊兒子的身上哭了起來。
良久之後,老者停止了哭泣,打電話報了警,將兒子送進了醫院,又將一旁的坑道士送進了牢獄。
臨別,老者送我們到別墅門口,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顫抖着聲音:“小夥子啊,真是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這條老命,還有我的財產,可能早就被那個臭道士給收入郎中了”
“老先生,您不用客氣”我笑着迴應:“我們打碎了你的佛像,才真是不好意思呢!”說着,我看了看一胖的歐陽初夏。
“哼……”歐陽初夏冷哼道,將視線轉向了遠方。
老者看了我們來一眼,笑着說:“哈哈哈……那都是小意思,認識了你們倆,我以後還需要那東西嗎?”說着,略有深意地看了看我和歐陽初夏,湊近我耳邊輕聲說:“小夥子,好好努力哦,這小姑娘很是不錯,人長得漂亮,又乖巧可愛,嘿嘿,好好努力,哈哈哈……”
“你們在說什麼呢?”歐陽初夏問道。
“哦……哈哈哈……”老者大笑着,猶如一個與我們同齡的人一般說:“沒什麼,我跟小兄弟嘮叨兩句,哈哈哈,以後記得常來玩兒,哈哈哈……”
“好的。”歐陽初夏笑着說:“下次要是還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們幫忙的,記得打電話就可以,電話您也知道了,不過價錢可不比這一次便宜哦。”
歐陽初夏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似乎只有跟她說道錢的時候,她纔會露出這樣爽朗的笑容。
“好好好……放心,錢不是問題,你們記得常來玩兒就可以了。”
“好,那我們就告辭了,老先生您保重”說着,轉身,我倆邊走出了這座別墅區域。
來到馬路上,歐陽初夏攔了個的士,坐上車,我們便回了學校。
做在的士車後座,我看到一旁的歐陽初夏心情甚是不錯,臉上一直掛着若有似無的笑容。
“喲,什麼事兒呢,能讓我這個冷若冰清的師傅露出如此的笑容?”我笑着說:“還好剛纔人家沒有叫咱們賠錢,不然的話,這筆錢恐怕是拿不到咯。”
“陪就陪唄,有什麼大不了的?”白了我一眼,歐陽初夏:“他讓我陪,那我給他要的價格就會更高,到最後,都一樣。”
真是太黑了。
“嘿嘿”我笑着搓搓手:“我說,那麼大筆錢,是不是我也有份啊?”
“你在想什麼呢?”斜睨着我,歐陽初夏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這點錢,還不夠我花多久呢,再說了,給了你那麼好的練手機會,你居然還有臉向我要錢?”
我擦,這點錢黑不夠你用多久?大姐,五十萬r民b啊,五十萬,對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來說,五十萬什麼概念?你居然告訴我不夠你話多久?”當然,這些只是在心裡想想,並沒有說出口。
可是,似乎不說出口,這傢伙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在瞎想什麼?”斜睨着我,歐陽出血那張臉瞬間垮了下來:“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額……沒……沒什麼啊,我殺也沒想”趕緊停止不好的想法,這傢伙太危險,怎麼同時兩姐妹,差別就這大呢?”
剛一想完,歐陽初夏的拳頭已經到了我的身上。
正當我捂着肋骨腳疼的時候,前面的司機突然罵道:“操,後面的傢伙有病吧?大白天的,老跟着我幹嘛?”
說着,我忍着痛,直起了身子看向了反光鏡。
果然,一輛黑色的奧迪a7正死死地跟在我們後面,時遠時近。
大白天的,估計是同路吧,沒有多想,我現在只希望趕緊回到學校,我好去洗個澡,將髒兮兮的身上洗一洗。
可能是因爲有些累了,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我就睡着了。
四十分鐘的路程,在我睡着的時候幾乎只過了短短的幾分鐘,當我被歐陽初夏拖着下車甩到路上的時候,睜開眼,看到捂着嘴笑着從我都頭邊上走過的女生,這才清醒過來,到學校了。
爬起來,我沒有去跟這野蠻的歐陽初夏說道理,因爲我不想被打。
“我回去了”說了一聲,我便跑向了寢室。
從早上去,到現在下午六七點纔回來,拿着洗漱用走出寢室,遇到了隔壁的盧彬,這傢伙看到我就驚訝了。
“我靠,汪楠,你這傢伙是去垃圾堆裡打架了是吧?”
“什麼啊?”沒有理會他,我直接走向了澡堂。
舒服地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趕緊的衣服,總算是舒服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上課,吃飯,睡覺,打遊戲。還有訓練右眼,期間我嚷嚷着,叫歐陽初夏教我她那些奇怪的咒印啊,還有眼睛的更高層次的東西。
但她總是說現在太早了,所以一直沒教我。
這不,一混,就來到了寒假,在考試過後,大家都受試者東西準備回家了。
我也不例外,與盧彬一起,收拾好東西,拉着行李箱就準備回家。
可是,剛走到學校門口,我的腹部又傳來了奇怪的感覺。
我知道,歐陽初夏又在叫我了,着傢伙,到底是想幹嘛,放假了就趕緊自己回家,叫我幹嘛?
沒辦法,我只好將行李交給盧彬看管,讓他等我一下。
快速來到女生寢室門口。隔老遠我就看穿着淺藍色牛仔褲,灰白色的雪地靴,再加上一件可愛而不失華麗的衛衣。
這些衣服在她完美身材的承託下,看上去感覺更上升了一個檔次,不過她的衣服本來就不便宜,沒有一件是下千塊的。
走到他身邊我問:“你拉着行李箱,是想讓我送你去火車站嗎?”
“嗯,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一邊玩兒着手上的蘋果手機,一邊對我說:“不過你還沒有全部猜對。”說着,整理了一下頭上帶的毛絨帽子,一臉笑容地看着我。
“霍霍……你,你幹嘛?”我驚訝地笑着,說:“你幹嘛用這種表情看着我?”
眨巴着大眼睛,將雙手背在身後,雙腳併攏而立,站在一階樓梯上,身體微微往前傾着說:“因爲……我要和你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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