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一波接一波,讓我實在是有些疲憊不堪了。
洪隊送我們回到住的地方之後,我倒牀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是胖子吧我叫醒的,我睡得很沉,大如胖子起牀的動靜我也沒有聽見,睜開眼,看着胖子已經穿戴整齊,可是我卻一點也不想起,心裡抗拒着起牀,身體也軟綿綿地,一點也不想動。
看來,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兒,已經影響到了我的身心。
“老汪,快點,要遲到了。”
胖子看我還躺着發呆,催促着我。
沒辦法,就算髮生了那麼多事兒,這高中生,父母下的死命令那就是上學,只要沒有掛彩,那就得去學校。
我嘆了口氣,很無奈地起了牀,隨便洗漱了一下,抓了兩把已經有些長的頭髮,就和胖子出了們。
在路邊買了一杯豆漿,兩個包子,和胖子一邊吃,一邊走向了學校。
七點,我們已經到了學校。
一進校門,我和胖子就看到了在升旗臺下面站着一幫人。
定睛一看,這不是昨晚上偷襲我們的那一羣人嗎?其中包括了我們班的劉宏偉,還有他堂哥劉坤,還有其他班級的一些人,但唯獨沒有蔣喜。
在他們前面,幾個保安站在前面,我和胖子相視一看,都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
雖然對他們恨之入骨,但我和胖子並沒有停留,直接上了樓,進了教師。
待到上了早自習的身後,班主任走了進來,之後將昨晚發生的事兒給班上說了一遍,雖然內容差不了多少,但其實昨晚遠比她所說的嚴重得多,而且,主謀也沒有提及到。
班主任說完這個事兒之後,問了一下我和胖子還有陳曉朵的情況。
我們告訴她陳曉朵住院了,但生命沒有什麼大礙,她這才放心了一些。
下了早自習之後,學校的廣播響了起來,於是我們又來到了升旗臺的操場,全校都集合了起來。
待到全校師生都到了場,廣播停止了之後,本校的校長便站上了升旗臺。
他用義正言辭地口吻說道:“昨天晚上,我收到了警察局傳過來的一條消息,說是昨晚我們學校有那麼幾個男生”說着,他指了指站在升旗臺下面的劉宏偉他們一行人。
“這幾個男生,居然拉幫結派,打傷了吳老師班級的一個女同學,現在已經住院了,還有與這個女同學同班級的兩個男同學,還有保衛科的幾個保衛,這實在是令我痛心。不過,這幾位同學的家長,在知道了這件事兒之後,及時趕到了學校,今早上就來賠禮道歉,並賠償了受傷者一筆錢,態度很是誠懇,所以,我看在這幾位家長態度誠懇的表現之下,就不開除這幾位同學,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幾個,以後要是再犯一點錯誤,那就直接開除,絕不憐憫。你們幾個,現在在這裡,給那幾位受傷的同學,還有你們的老師,父母,同學,道歉。”
在校長的言辭下,劉宏偉他們一行人當衆道了歉,還每個人記大過,打掃操場還有三樓的廁所直到放寒假。之後校長宣佈瞭解散,我們又回到了教室。
一早上的課,我都不明白,爲什麼劉宏偉幾人的家長會那麼快就知道這件事兒,而且還那麼快拿出了賠償金。
這不,第二節課一下,班主任就叫我和胖子去辦公室拿屬於我們那一份賠償金去了。
到了辦公室,吳老師將錢放入了我和胖子的手裡,我們接過一看,我的天,這厚度,怕是有足足兩三萬塊錢吧。
“老師,這……這會不會太多了?”胖子說道。
“多不多我不知道,總之,校長拿過來的就是那麼多,你們就收下吧。”
“老師,陳曉朵的賠償金有多少?”我微微問道。
“她的呀,好像比你們的要多吧,這不,校長已經親自送去醫院了。”
聽此,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爲什麼這件事兒傳得那麼快,而且蔣喜沒有在這些人的中間呢?
”老師,昨晚的事兒,其實主謀另有其人,但是今天爲什麼沒有看見主謀被抓呢?”
“哦?你說的主謀,是誰?”吳老師問道。
“是二班的蔣喜,還有其他社會上的一行人。”胖子說道。
聽此,吳老師看了看我和胖子,向我們湊近了一些,悄悄說道:“王楠,蘇櫃,這件事兒的內幕我是知道的,昨晚上洪隊長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但是今天我來到學校的時候,校長已經在全體老師面前宣佈了另外一個版本,也就是我今早上早自習給你們說的哪個版本,其中並沒有提到蔣喜,這件事兒不簡單,應該還有很多內幕,你們暫時不要聲張,我會叫我爸爸查個清楚的,你們現在就先回去吧!”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對吳老師點了點頭,便回到了教室。
回到教室,劉宏偉已經坐在了他自己的位置上,一見我和胖子進來,他便將頭低地老低老低,根本不看我和胖子,我和胖子沒在意,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上室內課對我來說依舊是無聊透頂的。
很快,到了中午,我和胖子好不容易來了一次學校的食堂,也好不容易打了飯菜,菜並不豐富,隨便吃一點就可以。
“老汪,那賠償金,我們爲什麼不拿?”胖子問道。
“現在很多事兒都沒有搞清楚,所以錢還是先放在老師那裡,等請示了洪隊之後,我們在從長計議。”
話不多,我和胖子吃完飯繼續回到教室,隨便睡一會兒,繼續下午的課。
接着又是放學,訓練,晚自習,下課,去看了一看陳曉朵,他已經好多了。
這一天過得很快,也很平靜,劉宏偉的班長已經被解除,擔任新班長的是還在住院的陳曉朵。
說到陳曉朵,他父親也拒絕了那一筆錢,看來陳父雖然眼裡,也不缺少警惕。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我給洪隊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一天的事兒,他則對我們說,沒收拿錢是對的,怕是這要是查下去,估計我們校領導可得查出來受賄賂的罪名呀!
接下來的幾天也一樣平靜,平靜地有些讓我不安,因爲接下來的兩三天,我們遇到過將喜,可是他卻像沒事兒人一樣,把我們黨陌生人看待,從我們身邊走過,看都不帶看我們一眼的。
這讓我更不安了,蔣喜是一個嫉惡如仇之人,連打籃球碰了他一下,他也能叫人來揍我一頓,更何況這一次我將他踢得吐血呢?
可是,這幾天他卻像沒事兒的人一樣,不止他,就連平時在班上大吼大叫,愛出風頭的賤男劉宏偉也異常的安靜了,難道這一切就這楊過去了?
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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