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末雪?”很美的名字,可是,我問的是,你是誰,問什麼老是出現在我麼夢裡,把我引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爲什麼我的一切你都知曉?還有,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兒?我想這些你都應該知道吧?”
女孩看了我半響才慢慢回答:“你一下子問我那麼多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
“一個一個回答!”此刻我的態度十分嚴肅,因爲對方知曉我的一切底細,這在很久以前我就不懷疑的了,對於這樣一個甚至比我自己都要了解自己的存在,要是不弄清楚,我時刻都會感覺不安。
“好,那我就一個一個回答你,你可挺好了,我不說第二遍哦!”
“第一,我叫歐陽末雪,和你一個高中,一個年級。第二,我出現在你的夢裡是因爲你的血液裡面流淌着我的血液。第三,我把你引到這裡來,是想要求你幫完成一些事兒。第四,我知曉你的一切,也是因爲你體內有我的血液的原因。第五,你的身體這樣子,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確定,是因爲我的血液和你的血液開始融合而產生的異變。好了,回答完了!”
歐陽末雪平淡無奇地回答了我的問題,可是,隨着她的回答,心的疑問又來了。
“你說我身體裡面又你的血液?這怎麼可能呢?你我素未蒙面,怎麼可能有血緣關係?我可沒聽我爸媽說過,我又個姐姐!”
“我當然不是你的姐姐!”歐陽末雪淡淡說道:“你還記得你出車禍,在醫院輸的血嗎?你家人朋友應該給你說過這個事兒!”
聽她這麼一說,我仔細一想,似乎是有那麼一會兒事兒,我記得當時老媽是這樣給我說的“因爲當時車禍很嚴重,而且他們也沒能及時趕過來,所以當晚手術用的血是醫院立僅存的熊貓血。”
後來我問了我媽,這是誰捐的血,而媽媽回答說:“是以前一個女孩兒來醫院獻血留下的,具體的姓名和身份,醫院是不會公開的。”
想到這裡,我很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兒:“你……你……我……我那玩手術用的血液就是你的?”
“沒錯,就是我的!”
“可,既然是你的,你又怎麼會……怎麼會……這個樣子了?”我指着她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是想說,既然我能去獻血,怎麼會死在這裡,是嗎?”依舊是平淡無奇的語氣,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語氣一直是這個平緩的調子,似乎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都不是她自己的事情,而是在說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事兒一樣。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那麼淡然,就連自己的死也能說得那麼淡然:“嗯,對,我想問的就是這個!”
“這個有什麼想不通的嗎?我死之前去獻血的,之後就死了唄,有什麼矛盾嗎?”
聽此,我只能搖搖頭,不知道怎麼接着說下去了。
“你……”歐陽末雪微微一笑似乎想對我說什麼。
可是我的身體卻又開始自己動了起來,在歐陽末雪的注視之下,我轉到了後面,來到了她的屍體前面,然後將其抱了起來到了一個比較萍礦而乾燥的地方。
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身體要幹嘛。
在我和歐陽末雪都充滿疑問的眼神注視之下,我蹲了下來,在這個平曠而較爲鬆弛的土地上開始挖起了坑來。
因爲此刻我的身體異於常人,我看到自己的手像鏟子一樣插入了土裡面,然後用力一挖就是一個二三十釐米的坑出現在了眼前。
就這樣,很快我就挖了一個比自己還要深的大坑,到了這裡,不管是我,還是歐陽末雪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了。
我轉過過,看了看一旁的歐陽末雪,此刻她看上去有些悲傷,一雙彎彎的眉毛微微鄒了起來,移動不動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裡想着,你別這樣看我呀,這可不是我想做的呀!
對冉這樣想着,但身體沒有聽,將她的屍體抱起來,輕輕地放進了剛挖好的大坑,然後剛纔挖出來的土有挖回去,填平之後,我又從其他地方抱來了很多嘟嚷,知道堆起了一個和我一樣高的土包之後,才停止了動作。
做完這些以後,我又來到了歐陽末雪的前面,靜立不動。
歐陽末雪神情憂傷地看着我,微微地說了一句:“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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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停頓了一下,傻笑道:啊!哈哈哈……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終於,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看到了有生以來最美麗的笑容,要不是我趕緊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的話,估計又要做半天的白日夢了。
在她的微笑之下,我再次問道:“你找我來這裡,有什麼事兒嗎?有什麼能夠幫到你的,你就儘管說吧!”
聽此,歐陽末雪沒有立刻回到,而是慢慢來到了一旁靠在樹枝上面的胖子身前。
只見歐陽末雪緩慢得伸出雙手貼於胖子受傷的腹部上面:“你這位朋友還沒有死,現在我幫他保住命,一會兒你就趕緊送他去醫院吧,放心,他是不會死的。”
說罷,我就看到從她雙手的位置蔓延出耀眼的紫光,紫光覆蓋了胖子整個受傷的腹部,緊接着胖子的傷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起來,而此時我的右眼也光芒大盛,似乎得到了共鳴,熱乎乎的!”
這一現象不僅我大吃一驚,就連正在給胖子治療傷口的歐陽末雪也向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片刻之後,她站了起來,到了我的面前,柔柔地看着我的右眼說道:“你的眼睛,還真是跟她的很像呀!”
“她?他是誰?”
“你不用知道,有緣你們自會相見,無緣,就算你知道了也沒。”
歐陽末雪又恢復到了之前平淡無奇的口氣。
“現在你這位朋友已經沒事兒了,只要你一會送他到醫院很快他就會恢復的。”
“真的?”
“真的,我騙你有意義嗎?”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現在你願意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好,你說,我聽着!”我回應道。
我注視着她,等待着他訴說故事。
歐陽末雪站立不動,一雙紫色寶石一般的眼睛眺望着暗黑的天空。
“我原本是高二2班的學生,和你一個高中。一天晚自習,我在圖館看,一時看得入神,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圖館已經空無一人了,只有管理圖館的阿姨在櫃檯打盹!”
“見狀,我便將放回了原處,下了教學樓,出了校門,準備打的回家。很快,一家的士車就開到了我的面前,司機是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人,他問我去哪裡,我給他說了地點之後,就上了車。”
“可是,在他開了一段路之後,我就感覺路線不對,於是我就告訴他,路線開錯了,可是他沒有說話,而且還加快了速度,當時我就感覺不好,肯定上了黑車了。”
“於是我就在車的後座大聲叫喊,叫他停車,可是他不僅不停車,而且月越開越快,並且走的路十分偏僻,不一會兒我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了。”
“我想跳車,可是車門早就已經被他全部鎖了起來,車窗我也砸不開,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心驚膽戰的心情之下,車子停到了一個碩大的房屋邊上。緊接着那個黑衣人下車,開了後座的們,然後用一塊布矇住了我的口鼻,我便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一個碩大的房間裡面了,房間燈火通明,有着基本的生活用,可是我卻聽到了屋子裡傳來的其他聲音。我清醒了一下頭腦,然後站了起來,我看到了前方的們,快速跑了過去,想打開門逃出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居然看到了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打的男生,後面跟着一幫黑衣人,和他並肩的是一箇中年禿頂的男人,他們身後面擡着一個大皮箱,見到我之後,那個男生對着我十分噁心地笑了一笑,還說道,美人兒你醒了?等一會兒我辦完事兒在和你纏綿啊!哈哈哈!”
“我聽了十分噁心,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但是那個時候想逃出去幾乎是不肯呢個的了。但幸好,他們沒有太過於束縛我,他們開了門走了出去,一時間,門開着,他們一幫人在外面不知道說些什麼。”
“見狀,我便趁他們不注意,悄悄地溜了出去,然後一路向着山上狂奔,我不敢聽下來,因爲我不敢肯定自己有沒有逃出他們的視線範圍。”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實在是太累了,而路也到了盡頭,前面就是一個無底的懸崖,也就是這個時候,我身後開來了好幾輛摩托車,燈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我只能模糊看到,帶頭的是那個何我年紀差不多大的男生。”
“他下了車之後,直接向我跑了過來,二話不說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很快,我的校服上衣就被他拉扯開扔到了一旁,接着他緊緊抱住我,另一隻手還不斷的在我身上亂摸,我知道,他是想對我施暴。但是我寧死不屈,也不會讓對我做這種事兒的人活在世上。”
“索性我兩手將他牢牢地抱住,然後使勁往身後的懸崖用力靠近,他沉迷於我的身體,根本沒有發現我的意向,可是就在最後一步的時候,身後一個黑衣人大喊了一聲小心,那個男生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身處懸崖,我也使足了勁將他拉着一同跳下懸崖,可是他反應快了一步,一把將我推開,還狠狠地給我了一腳,接着我就掉下了懸崖。”
“落下來之後,因爲下面土壤很鬆弛,我並沒有立刻死去,但是我爬不上去,只能往這下面走,走到了這裡,看到了前面這座大山,那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名已至此,之後我就躺在了這座大山的地下,忍受着身體的疼痛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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