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他自然也知道,這次不是好去的,他極力勸我不要去,“人類請客要是不去,豈不是顯得我們怕了他嗎?”我很認真的說。
羅賓很無語,只能找了些護衛,打算和我一起過去人類那邊看看,我則只選擇了幾個人,“多帶些人安全。”
“說你智慧不行吧,還不服氣,拜託,我現在是這個空間的自然守護者,誰能動的了我?帶幾個比蒙去只是沖沖門面,真打起來,我還得帶着他們跑!”我很無奈看着一臉黑線的羅賓。
經過商討,我們一行有,託尼的麝人箭手5個,獒人三兄弟,里美姐姐和他的那些看起來跟聖鬥士差不多的守護者,外加些牛頭人和狼人,倒黴的牛頭人和狼人承擔全部的搬運的工作,顯然,對於他們來說,這些行禮不算啥,非常的輕鬆。
我們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人類過度,來到人類的過度,我感覺到了我們似乎是來到中世紀的歐洲的樣子,這裡的城市,更像是暴風城堡的樣子,我們一行比蒙,倒是沒有格格不入的感覺,因爲這裡的多數的奴隸都是比蒙,整個城堡中,比蒙的人數還是不少的。
也許就是這個原因,我們走在路上,背後就跟着些不懷好意的人類,我陰笑的看着他們,我現在用神識就能感覺的到,這羣傢伙的目標是我身下的託尼幾個,想必是想要他們的麝香吧?
“你們都醒目點,那些人類似乎是想打劫我們。”我非常無所謂的說,當然,跟着我來的人就開始不懷好意的瞪着我們的‘小尾巴’了。現在這些比蒙,被我丟進別的空間訓練後,回來每個比蒙的氣場都是很足的,他們這麼不懷好意的一瞪,我們身後的人類立馬放棄了跟蹤的想法。
人類不是有句名言嗎?“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現在我們身後跟着的那些人類,大概就是爲財死的貨色,他們很明顯,是置生
死與度外了。他們依舊是賊兮兮的跟真,幾個麝人更是已經全副武裝,做好隨時打架的準備。
就在雙方的局面有些僵持的時候,一個很囂張的聲音想了起來:“你們比蒙爲什麼的敢走這條路的中間?”一副非常囂張的樣子。
我們詫異的看着這個二百五,有沒有搞錯,我們好歹是客人,他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要大家,我很直接用比蒙於說:“都集合到我周圍10碼範圍內。”
我的話一出,大家馬上站好隊形,而且都是準備打架的狀態。看到我們的架勢,那個二百五很嘲諷的說:“你們這些比蒙還敢跟這裡放肆,你們不想活了嗎?”
我要要頭,直接無語的衝着後面的幾個傢伙說:“誰送他一程?算我的。”我的話纔出口,這個倒黴的人類就被早已經憤怒的麝人,射成了刺蝟。這下週圍的人類都傻了,這是哪裡來的比蒙,居然把這個城裡的聖騎士卡里斯提的兒子給殺了。
被我殺的那個小子的老爸,算是人類聖騎士中比較有聲望的人,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城鎮正式他的領地。說白點,那個小白癡就是個富二代,平時在城裡作威作福慣了,沒一個人類敢招惹他,今天他算是碰上煞星了,我們根本沒給這個孩子解釋的機會,直接就給報銷了。
我看着被射成刺蝟的孩子,我直接很和諧的跟着後面的牛頭人說:“你們那個勞累些,給我把這貨掛到你們的圖騰柱上,叫他給咱們當旗子。”我吩咐着。
其實,比蒙是有這種傳統的,將一些他們認爲對自己有侮辱性的敵人,掛到旗杆上,這樣對他們來說是種榮譽的象徵。哎,作爲獸人的比蒙,野蠻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他們懂得什麼是手軟,這個世界就沒比蒙了。
要說這些牛大哥還真是老實,我叫他們把人掛在圖騰柱上,他們還真就把他掛上,像是串糖葫蘆一樣
把那個人的屍體掛起來,就繼續跟在外面後面準備出發。周圍的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但是那些周圍的守護着這個人的騎士,自然就開始不依不饒。
我們眼見着他們開始聯絡,召喚同伴,我完全無視着他們,我們一行人繼續前進,對於那些不善的攻擊,我要做的只是用守護光球給擋下來,不過做爲報復,;老實的牛頭人一路上他們的圖騰柱上,掛滿了那些人類的屍體。
我看着這樣下去並不是個辦法,我想想,直接叫牛頭人在一個比較大,類似廣場的地方,豎起一根大柱子,我叫他們把那些人類屍體,都掛到柱子上面去。這種對於獸人來說是榮耀的事情,他們自然做到很順利。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看到一隊聖騎士朝着我們這裡走來,由於龍族不在支持人類的原因,原本最受敬重的龍騎士,已經是大不如前,而相對聖騎士的受歡迎程度,就打打的增加了。這也是聖騎士卡里斯提,能有這麼高權利的原因之一。
這一隊聖騎士,爲首的便是卡里斯提,“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殺我的孩子,以及他的親衛?”卡里斯提相對有禮貌的說。
“你生他出來不教育,他死了活該。”我很不憤的說,“靠,就算不如是本座,也應該認識我身後天鵝姐姐她們的那身行頭吧?再說,你們人類有幾個不認識我這個神諭者的,,你們不是天天算計我嗎?”我憤然的說。
卡里斯提顯然有些尷尬,他似乎是想了下說辭後,很認真的說:“我確實是認識您,但是我的孩子不可能認識您,您怎麼可以責怪他的無理?”卡里斯提憤然的說。
“哦,很好,我想試驗下。”我很認真的說完,轉頭我對身後的人說:“國罵,上。”通過萬年的時間,這羣在修妖的孩子別的沒學會,國罵還是很強力的,於是,周圍的比蒙也不客氣開始憤然的開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