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你……你沒死?”
無良道人一雙三角眼瞪的溜圓,盯着林毅,驚呼道。
“阿彌陀佛,林小施主,你是怎麼進來的?爲何我們一點兒都沒感覺到?”
布袋和尚瞪着一雙肉包子大眼睛,同樣無比吃驚。
林毅笑了笑,還沒等他開口,無良道人再次驚聲道:“那樣恐怖的雷劫,都沒劈死你,你真命大。”
“不對,你突破了武王!!”
布袋和尚肥厚的嘴角一陣抖動,難以置信的盯着林毅,問道:“如此說來,你成功渡過雷劫,一舉突破了武王?”
林毅聳了聳肩,笑道:“我運氣還算不錯。”
兩個無良的傢伙,彼此對視一眼,兩個傢伙都能看到彼此眼神中的鄙視。
林毅對兩人笑道:“早先,我與兩位大師約定好的,救出師妹,便來秦風陵墓與兩位大師會合,我可是守信之人,當然要說到做到。”
無良道人臉色緩和了一些,冷哼一聲道:“哼,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
布袋和尚眼睛一轉,問林毅:“林小施主,你既然救出了師妹,還成功渡劫,突破武王,如此說來,秦風宗前山,一定被你折騰的雞飛狗跳,熱鬧非凡吧?”
林毅擡手摸了摸鼻子,笑道:“還好了,我手下留情,沒滅了秦風宗,只殺了他們十幾個長老和幾千弟子,沒有把秦風宗趕盡殺絕。”
“什麼?你殺了十幾個秦風宗長老?”
兩個無良全都盯着林毅,一副打死都不相信的表情。
林毅聳了聳肩,笑道:“其實,我親手殺死的也沒那麼多,我只殺死了四個,廢掉一個。有五個傢伙很倒黴,碰什麼不好?偏要去碰我的雷劫,我只好成全他們了。”
看林毅說得雲淡風輕的樣子,兩個無良恨不得將他摜在地上,狠狠暴揍一頓。
一口氣殺死秦風宗十個長老,這樣的傢伙,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超級暴力變態#狂!
其實,林毅一進入大廳,便發現了石棺中的武聖戰衣。
這件戰衣他再熟悉不過,當初,在明珠山山腹中,這件戰衣便是自動穿在雪兒身上,隨後,陪伴雪兒和他,一起衝出明珠山,怒斬秦風宗的侵略者。
雪兒便是被這件戰衣包裹着,化作圓球狀,蟄伏起來,後被秦南圖擄走。
如今,雪兒不知如何脫離了戰衣,記憶卻也丟失了。
林毅在想,若是將這件戰衣,拿給雪兒,讓雪兒再重新穿上,是不是會恢復以前的記憶?
當然,要想拿到戰衣,必需先過了無良道人和布袋和尚這一關。
所以,林毅要在兩個無良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
“呀?這不是我們明珠宗的武聖戰衣嗎?該死的秦風宗!沒想到他們喪心病狂,居然將我明珠宗鎮宗之寶,明珠戰衣,藏在墓地裡。”
林毅先是一聲驚呼,隨後咬牙切齒道。
兩個無良頓時面面相覷,同時皺起眉頭。
“小子,你想幹什麼?這件戰衣,可是我們老哥倆挖出來的,歸屬權自然歸我們所有,你躲遠點兒,別弄髒了我們的戰衣。”無良道人掂了掂手中細劍,寒着臉警告林毅。
布袋和尚兩隻到手往石棺口上一伸,遮住林毅的目光,甕聲甕氣道:“小施主,這件寶貝真是我們老哥倆挖到的,雖然他是你們明珠宗的明珠戰衣,但如今,歸屬權歸我們老哥倆所有。”
無良道人面色和悅,瞅了布袋和尚一眼,點頭道:“沒錯,小子,你馬上走吧,離我們越遠越好,我們老哥倆好不容易轉運,可不想再看到你,省的又倒黴。”
林毅沒有動,他不動聲色道:“我知道,明珠戰衣對兩位大師,根本無用。穿又穿不得,賣又是一個燙手的芋頭。我提議,兩位大師還是將明珠戰衣,賣給我吧,我用一顆乾坤天極丹和你們換。”
無良道人一聽就怒了,等着一雙三角眼,憤怒的瞅着林毅。
“我說,小子,你覺得我們老哥倆好耍是不是?咱們提前說好的,我們只要跑來秦王陵墓地盜墓,你就給我們兩顆乾坤天極丹,怎麼?現在變卦了?”
布袋和尚撓了撓頭,皺着眉心,面色不善瞅着林毅,顯然,他也覺得林毅不實誠。
林毅聳了聳肩,笑道:“是啊,我之前是說過這樣的話,不過呢,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要麼拿明珠戰衣換我一顆乾坤天極丹,要麼我立刻拍屁股走人,這件戰衣你們老哥倆就自個收着吧。”
林毅說完,從石棺上一躍而下,拍了拍屁股,真的轉身就走。
兩個無良對視一眼,眼睛中又氣又急。
“喂,小崽子,你別走,要走先把兩顆天極丹留下!”無良道人氣呼呼,持着細劍就追了上來。
林毅突然轉身,認真的問道:“難道大師改變主意了,要用明珠戰衣,換我的一顆天極丹?”
“我換你奶奶個嘴!”
無良道人氣得怒罵一聲,拔出寶劍,便要大戰林毅。
這時,布袋和尚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賊道士,先住手,咱們有話好好講,你難道還真的要殺了林小施主不成?”
“瘋和尚,你放開我,讓我殺了這個出爾反爾的小崽子!他奶奶滴!簡直氣死我了。”
“賊道士,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對天發下毒誓,今生今世,不傷害一條人命,若有違此誓,定遭天譴……”
沒等布袋和尚說完,無良道人立刻冷靜了下來。
無良道人死死盯着林毅,恨聲道:“小崽子,你當我們老哥倆是白癡對不對?三番四次破壞我們的好事,今兒,我們老哥倆剛剛轉運,又被你壞了好事,你天生是我們的剋星是不是?”
林毅聳了聳肩,笑道:“大師言重了,咱們只是各取所需,明珠戰衣對你們無用,我這裡剛好還有一顆多餘的天極丹,正好可以換回,我們明珠宗的鎮宗之寶,大家精誠交易,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