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6tyed6y童鞋的紅包,並祝願你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心想事成。再祝願所有看書的朋友,新年快樂,過個團圓年。今天除夕,大家玩得愉快。友情提醒,本人認爲,今晚的天朝臺的春節聯歡晚會,應該是個坑爹貨,大家注意帶避雷針觀看,謹防雷點襲擊。)
既然人來齊了,胡力就把桌上的酒倒滿,然後一人走了一圈。雖然陳三這兩天精神有些出問題,但喝酒這種事情,他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等到大家喝了兩口酒,然後把身子暖和了,胡力纔對着齊賀仁和陳三說到:“今天叫你們過來,一個是因爲劉東好久沒見了,大家一起出來聚聚。第二點嘛,就是因爲劉東的麻煩解決了,我們也該慶賀一番。當然,這個事情我也是才知道,就不要說我不早給大家說。”
“哦,劉東的事情解決了?不是挺麻煩的麼?我那次回家問我老頭子,他還給我吹鼻子瞪眼的,叫我別亂打聽,這些東西,不是我應該摻合的。怎麼劉東一回來就把這事兒給解決了?”齊賀仁納悶的說到。
劉東的事情,只要是呆在國內的人,大家都能感覺到其中的風險,而一直在四九城的齊賀仁這些,這感覺就更加強烈一些。原本已經是鬧得不可開交的事情,沒想到胡力卻說,劉東已經解決了。這事情可不小,劉東這一回來就能把這事兒給了結了,實在是太讓人好奇了。
看到胡力忍不住一下就把自己給賣了出去,劉東也就不再隱瞞,對着齊賀仁和陳三,又把剛纔和胡力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反正早晚大家都得知道,胡力也提了這事兒,要是還藏着掖着,實在說不過去。
當然,聽完劉東的話後,齊賀仁的表現和胡力差不多,而且還更淡定一些,但陳三的表現就有失身份了,那眼睛裡面冒着金花,和之前那些小妹沒什麼區別。
對於陳三這樣,劉東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爲他本就知道,陳三的志向就在商場,立志做爲一個有錢人。這樣的人,對於錢的誘惑力,當然抵抗不了。
而齊賀仁和胡力是一個路子的,以後準備從政,在這城府方面,當然就不是陳三能比的。更何況,齊賀仁家老爺子,可是中組部的大拿,見識並不少,齊賀仁對於金錢方面,並沒有太過看重。
在他的眼裡,錢有的花就成,如果有賺錢的機會,自然是不能錯過,但如果這機會是別人的,他也不會羨慕。出生於中組部的人,天生就比較大氣,要不然,也處理不好那麼複雜的人際關係,而齊賀仁也得到了他老爸的一些真傳,當然就會表現很好。
對於齊賀仁還有陳三,自然很明白,一個牽扯到二十億美元大投資的人,是多麼的關鍵,別說僅僅是捕風捉影的一些消息,就算有真憑實據,那也得看把這事兒掀開來,到底符不符合利益,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時間段,請都請不來的外資,又怎麼會因小失大,那絕對是不得人心的。
雖然他們明白,但對於劉東能在這個年紀就能有現在的身家,那絕對是羨慕嫉妒恨。當然,他們也不是那種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的人,覺得劉東這麼高的成就,就應該給他找點事兒來做。反而和胡力打一樣的主意,這樣有實力的朋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到的,不打好關係,還想着怎麼讓劉東出醜,那是白癡的行爲。
陳三在確定了消息的正確性以後,差點就抱住劉東的大腿,來個求包養,會暖牀的話。
但限於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會這麼不着調,可也好不到哪裡去,當着大家的面哭窮到:“劉二,劉哥,劉大爺。您看看,您在國外是吃得滿嘴都是油,可我們兄弟幾個,還在吃糠咽菜,您覺得這合適麼?以您的手筆,不給兄弟們指條好的財路,又怎麼能顯示出您的身份呢?多的項目咱們幾個也不能要,再給兄弟們來幾個像超市這樣的項目,您就功德圓滿了。”
聽到陳三這樣說,齊賀仁也在一旁幫腔到:“我就說呢,劉大老闆您這幾個月來,可是連超市的事情都沒顧上,還以爲您超凡脫俗了,準備不食煙火,原來超市的利益,您壓根就看不上,虧咱們還把這超市當寶貝一樣,精心呵護。您就不覺得這麼做不厚道麼?”
看到兩個人都聯合起來討伐自己,劉東兩手一攤,說到:“這也怪不到我啊,你們自己摸着良心說,有誰在這之前,問過我有多少錢?這不都沒人問麼?我當然不能逮着一個人,就對着他耳朵大吼到,我很有錢,我的資產幾十億美元。你們覺得我要是這麼做,你們還不得把我當神經病?就算接受了,你們不也覺得我得瑟麼?我劉東會去做那樣的傻事兒?”
聽到劉東這解釋,齊賀仁三個,覺得這理由,實在是太過牽強了。他們的確是沒有問劉東的身家多少,但那是因爲問這事兒多少有些忌諱,他們也不是好奇心特別重的人,不至於爲了這個小小的問題,就讓劉東心裡不爽。
這年月,除了那些下面的暴發戶們,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家,還拿這東西當自己的談資以外。像他們這樣的三代,爲了注意影響,哪個不是把自己裝得特窮酸?非是特別要好的朋友,誰會把自己的身家抖摟出來,那不是誠心讓別人惦記麼?
尤其是在國內經營的這些人,那起家的資金,大多數都沾點灰色,資金的來源並不是那麼正當,大方的把自己身家亮出去,豈不是給別人送把柄?就算再苯的人,在這個問題上都得慎重。他們又怎麼會想要強行去了解劉東的身家到底是多少?
雖然他們也知道劉東很有錢,尤其是劉東的起步資金就是一個多億美元,而之後劉東又在國內建設了那麼多的工廠,略微推算,也能知道劉東肯定是在國外賺錢了。但是,他們又哪裡能知道,劉東居然賺了這麼多?要不是劉東今天自己把事情抖摟出來,他們根本就不會多問。
就憑着劉東剛纔那番話,實在是不足以成爲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齊賀仁他們也有分寸,不會爲了這個事情而把劉東逼到牆角去,但爲自己這些人謀求一些利益,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二十億美元的投資,就算劉東分一口湯出來,都能把這些兄弟們給滿足了。
基於這個目的,陳三又做了急先鋒說到:“你說你要在十年內,在國內投資二十億美元,那這錢你準備怎麼花?有沒有能顧得上兄弟們的好處啊?”
“這個肯定是有兄弟們出力的時候,二十億的美金,我怎麼也不可能忘了兄弟們,反正這錢都是要花的,給別人是給,給你們也是給,那爲什麼不給你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們什麼時候看到我劉東不仗義了?”劉東很自然的說到。
聽到劉東這確認的話,三個人眼中都是一亮。雖然他們自己心中很明白,劉東要投資二十億美元,肯定是有他們的份。但明白歸明白,涉及到這麼龐大的項目,沒有人能心中平靜,不得到劉東的點頭認可,未必不會有差錯。但現在既然劉東已經答應了,那這湯肯定是有他們一份。
胡力這個時候說到:“我就說嘛,劉東這麼仗義的人,怎麼會忘了我們兄弟幾個?來,爲了我們以後大家都發財,乾一杯!”
說完,胡力首先站起來,舉着滿杯轉了一圈,然後一口喝了下去,饒是胡力也是酒精考驗的戰士,二兩一小杯的飛天茅臺,喝下去也不是那麼容易。但很顯然,胡力確實是非常高興,就連那一口悶下二兩白酒的後果,都毫不在乎。
胡力悶了一杯,其他的人當然也不能例外,幾個人當中,酒量最差的齊賀仁,皺着眉頭把酒悶下去了以後,就不斷的剝着桌上的花生,然後往嘴裡扔,好一會兒,纔算壓下了自己的酒意。
“我說胡力,你這不是難爲人麼?明知道我酒量不行,卻偏偏要給我這樣的難堪,以後你別犯在我手裡,小心我報復你。咱們幾個當中,可不僅僅只有你這個酒仙!”齊賀仁苦着臉說到。
“誰怕誰?要喝大家一起和,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信我是最快倒下的一個。我說老齊,你這酒量也真得好好練練,要不然,等你下放了,下面的人可沒咱們這樣斯文,要你在酒桌上面認輸,那你以後更有的忙了。”胡力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到。
其實胡力和齊賀仁都差不多,論到下放地方的經驗,大家都是白丁。但胡力自己加上一個酒桌上的考驗,也不是空穴來風。尤其是放到東北那些地方,地方上的人,省級、市級的人還要含蓄一些。但要是縣級、鄉級的,那個頂個的能喝酒。沒有一斤白酒以上的酒量,你根本就不敢說自己會喝酒。
很不幸,齊賀仁家的勢力大多數都是在東北那一塊的,就算以後齊賀仁下放了,也肯定是到那些地方去。所以,纔有了胡力那一說,要讓別人看到你喝酒上面有缺陷,那還不往死裡灌你?練酒量,那絕對是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