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不大,你以後就完全用不上家族的力量?別說大話,家族的力量纔是根本。”袁智勇這個時候也開口加入了討論。
“我又沒有說不靠家族力量,我只不過說是不靠劉宇民。雖然這傢伙能力算不上多強,但守成還是可以的。既然敗不了劉家的家業,他和我的關係,自然不會太大。”劉東又說到。
“我說,你們煩不煩啊,這大過年的,好不容易休息一下,你們又開始談正事兒了。還好我不是和你們一起混的,要不然,我不得累死。”由於這幾個人劉輝也比較熟悉,所以說話也很隨便。
對於劉輝來說,就算真正做事的時候,也想着偷懶。就更別說在玩樂的時候,還要想着正事兒,那樣的情況,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正是因爲有着這樣的心態,劉輝和齊賀仁他們雖然熟悉,但玩不到一塊去。主要是理念不同,造成的差異就很大。就連劉輝自己也不知道,他這麼懶的哥哥,怎麼會有那麼一個勤快的弟弟?
聽到劉輝的話,大家都笑了。對於劉輝的性子,大家這幾年來的瞭解,已經夠多了,誰叫他是劉東的哥哥?所以,劉輝說出這樣的話來,大家都不覺得奇怪,反倒是劉輝的話,讓他們覺得有些道理。本來是該玩樂的時候,就因爲劉東的到來,居然漸漸的就變成了探尋正題的會議,這樣的轉變可不好,劉東是個工作狂,一年四季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他能抗得住,但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耐心。
“對,劉東,還是你大哥明白。這事情嘛,總是忙不完的。每天都把事情掛在嘴邊,可不是養生之道,適當的休息一下,纔是王道。”胡力開口說到。
“行,又不是我想提起這個話頭的。對了,陳三呢?這裡不是他的最愛麼?怎麼今天反倒是沒看到他人了?他比起咱們來,可是更加自由啊,他們陳家對他走政途早就不抱希望了,家裡這個時候,他肯定不喜歡待着,怎麼沒看見他人?”劉東又問起陳三來。
說實話,劉東覺得,王府會所這邊,陳三光顧的次數,都要比陳三回家的次數多。今天這樣好的時候,他不在,實在是太奇怪了。
“陳三那小子,去找妞了。說是等一下就過來,順帶的幫咱們帶一些人來活躍氣氛。要不然,你以爲他會不在這裡。王府會所這邊,可就相當於他半個家,他能不回家麼?”齊賀仁打趣的說到。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這個時候,他陳三在家,完全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怎麼可能呆的下去?原來是去找熱鬧了。”劉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雖然劉東在一定程度上,已經改變了歷史。但歷史的慣性,也不是那麼容易消退的。後世陳三號稱娛樂界的幕後沙皇,那手裡的資源可不是一般的多。原本劉東以爲陳三現在開始做實業,和娛樂界的關係應該沒那麼緊密了,沒想到陳三依舊對此樂此不彼,以現在的發展方向來看,陳三還是離不開娛樂界。誰叫他那麼喜歡美女呢,這傢伙,拱過的好白菜可不少。
要不是劉東對這些東西並不是很看重,他都得羨慕嫉妒恨了。那麼多青春美麗的少女,經過陳三一番手段,就變成了美麗風韻少婦,實在是讓旁人都羨慕不過來。
這個時候,劉東和劉輝已經坐到了包廂裡面的柔軟沙發上,而之前胡力他們在唱的歌也不唱了。
就在這時,趙建銘拉着之前被打了兩個耳光的傢伙,過來給劉東敬酒,趙建銘開口說到:“剛纔的事情,我代這小子給你賠個不是,以前在小地方野慣了,所以脾氣就好不到哪裡去。本來今天是想帶他來見見市面,沒想到他的臭脾氣卻弄出了麻煩。好在咱們都是兄弟,你小子應該不會介意吧?”
趙建銘都這樣說了,劉東還能說什麼?反正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劉東又不是那種眥睚必報的人,既然趙建銘想要化解這段小麻煩,劉東也不至於死賴着不放。
於是劉東開口說到:“看建銘哥這樣,想來是很看重你的。建銘哥是有大作爲的人,你如果以後還這樣,遇到那些脾氣不好的人,就會給你建銘哥惹麻煩。所以,聽我一句勸,你這脾氣,要改改。不論是經商還是從政,脾氣太過火爆,都不是什麼好事兒。行了,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我劉東也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這杯酒我就喝了。”
說完,劉東就拿起趙建銘遞過來的酒,一口喝了下去。才下嘴,劉東就察覺到不對,這個酒太火辣了。但剛纔做得實在乾脆,現在也不能把酒給吐出來,於是,只有硬着頭皮,把酒給吞下去了。
好一會兒,劉東才緩過勁兒來,呲牙咧嘴的對着趙建銘說到:“好你個趙建銘,居然在這個上面給我下絆子,你還真是不肯吃虧。這麼大的殺器都用出來了。”
看到劉東這樣子,趙建銘樂到:“我又怎麼了,拉着我的表弟給你賠罪還不行?再說了,給你喝的這個酒,可不是一般,這可是茅臺的原漿,雖然度數高了一些,但這貨,有幾個人能弄到?要不是今天過節,我也捨不得拿出來。這東西可是喝一口就少一口的,我手上就只有兩個小陶罐,你這一杯,直接就是二十分之一,你就偷着樂吧。”
聽到趙建銘這樣說,其他幾個人就知道劉東吃了個啞巴虧。雖然趙建銘話是不錯,但這也要對人才行。如果是那些老酒鬼,喝了這麼一杯,那完全是神仙般的享受。但他們都知道,劉東這傢伙並不好酒,對於酒的感覺,也就是那樣,應酬來了喝兩杯,平日裡面就沒有自己主動喝酒的事兒。
這樣一個人,一下喝了那麼高度的好酒,對他來說,可不覺得是什麼好事兒。
倒是袁智勇,聽到劉東剛纔居然喝的是茅臺高度原漿,一臉心疼的說到:“袁智勇啊袁智勇,你這不是浪費麼?想要給劉東使絆子,弄什麼不好,卻偏偏給他喝酒?你當我不存在啊?要你的酒真是多得不像話,我可以幫你喝啊,何必給劉東呢?”
“給你喝,那纔是浪費!我這酒就那麼一點,劉東弄了二十分之一,你要再一弄,我能剩下幾滴?行了,你別打岔,我還得給我表弟弄點好處,劉東既然喝了我的酒,那就得給我辦事兒。”趙建銘振振有詞的說到。
趙建銘這話,弄得劉東和袁智勇都傻眼了。對劉東來說,喝酒那是在受罪,尤其是這高度原漿,壓根就不是他能享受的。現在倒好,吃了一個小虧,趙建銘還得讓他出血,這世道,怎麼就那麼黑暗?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趙建銘這傢伙也是那麼腹黑的,厚黑學學習得,那可是相當的有一套。
趙建銘這個時候可不管劉東心裡怎麼想的,開始對着劉東介紹起他表弟來:“這小子,就是我的表弟,在荊北省混日子的。他老子,也就是我表叔,現在在荊北省當組織部長。所以,他這小子脾氣就不怎麼好,雖然達不到那種天怒人怨的地步,也算不上什麼好鳥。但有一點,這小子還是比較讓人欣賞的,那就是義氣。雖然這個義氣在咱們這個圈子裡面不太吃香,有些二愣子,但他真把你當自己人了,那就會全心全意的幫你。當然,我知道你劉東現在,完全沒有需要這小子的地方,這小子也夠不到你這樣的高度。但誰叫他是我表弟呢?所以,你就看着辦吧。”
“你這可是強買強賣啊?對了,說了這麼半天,這傢伙叫什麼我都還不知道,你總得讓我知道吧?”劉東完全沒想到,斯斯文文的趙建銘,打劫起來,也是那麼的內行。看來能在這個年紀當上縣長這個位置的人,都不是吹出來的,這手段,比起一些老傢伙,也不顯得弱。
那個年輕人聽到劉東這麼說,連忙回答到:“東哥是吧?我叫趙建博,您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小博。剛纔的事兒,真是對不住。在家裡野慣了,就這德性。剛纔有眼不識泰山,被我表哥抽了兩巴掌,活該被打。您就消消氣,不要和我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
“小博,你這話還算說得不錯,你在劉東面前,還真就是小人物。別看你表叔是省部級的人物,但要論到地位,劉東和表叔可是差不多的。而地位這玩意,可不是靠着他們家得來的,而是劉東自己掙回來的。所以,你表哥我都佩服他。”趙建銘這個時候也給自己的表弟解釋了一下。
聽到自己表哥這樣說,趙建博的臉色變白了,如果真是像自己表哥說的這樣,剛纔自己的行爲,那還真是找死。他見了他爸,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而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論到地位,居然和自己的爸爸差不多,這樣的大神,不是鐵板,而是金剛板,沒把自己撞得粉身碎骨,那是自己燒了高香。
但現在國內,有這樣的人物麼?這麼年輕,就算再往大了說,最多也不過三十歲,看起來就好像才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就是身上那氣勢,不像是假的。
看到自己表弟這幅模樣,趙建銘說到:“別以爲表哥我開玩笑,我們這一個小圈子裡面的人,現在就劉東混得最好。別看他不從政,但無論是哪個地方的政府,都得給他面子。環亞你知道吧?這就是劉東自己的產業。這下你明白我爲什麼說就算是表叔,在劉東面前也是隻有平起平坐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