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客車A320平穩地飛行在空中。
大勇和三女坐在同4椅上,想起過去一小時做的事,嘴角劃過一絲微笑。
變態男事件圓滿解決。
他把那禽獸變態男一通狠揍後,纔想起還沒讓三女過癮,有點歉然地把看不出人樣的禽獸扔給她們,示意她們可以隨便修理,不過女孩們竟然怕髒了自己的手,連踢都不願意踢一下,他只好繼續代勞,打得那叫一個痛快,自打痛扁那韓國蜘蛛精,一直沒有好好打上一場,雖然,這是一邊倒的打法。
等他打累了,屠雪施展強大的精神力量侵入禽獸男的腦海,弄清楚他並沒有對他的外甥女下毒手,大家也就覺得他還算有那麼一點點良心,算是解氣了,蒐集好一些證據然後把禽獸男交給了警察。
小女孩仍在上學,他們趕到學校,憑屠雪的手段輕輕鬆鬆就找到她,把她腦海裡不堪回首的鏡頭摳掉,方纔一起趕回首都國際機場,等了沒多久,就乘上了飛往瑞士的班機。
想到這兒,大勇收回盯着漂亮空姐的目光,看向正對也施以“腰刑”的屠雪:“喂,你讓那傢伙終生太監也就算了,怎麼還讓它天天做噩夢呢,別把它弄個精神病。”
除了器質性原因,男人的陽痿不舉,大多是心理方面的問題,所以屠雪毫不手軟地在那禽獸腦袋裡做了一點手腳,就讓它變成了太監,可是她大小姐那還不算完,接着又在它腦袋裡留下一道符咒,那傢伙每天都要受那精神折磨,夠慘。
“該,誰管那麼多!”屠雪呸了一聲,低聲道:“我恨不得殺了它。”
“別啊,”挨窗坐的小憐和力虹回過頭來,“現在這樣它生不如死,呵呵,這纔是最大的懲罰呢,想想都樂。”
“這個……天兒真熱啊哈。”大勇抹汗。
不要惹女人生氣,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哦,熱嗎?好像現在是12月份吧。”屠雪笑盈盈地斜睨着他。
大勇爲之氣結,左手伸下去,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這一摸,就上癮了,直到空姐再一次經過他身邊時,他才鬆開手。
“色狼。”屠雪咬着櫻脣,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說。
“錯,”大勇一本正經地道:“我是色仙。”
屠雪及某兩位全程竊聽的美女,齊齊咳嗽起來。
瑞士,是地球上最富有、最發達的國家之一,這可能它明明有着先進的武器裝備,卻永久保持中立國、遠離戰爭有關,試想人家在那兒乒乒乓乓打架,它在那兒發戰爭財連帶加緊發展自身經濟,不發達纔怪。
瑞士號稱歐洲的中心,地處阿爾卑斯山脈,風景相當怡人,大勇從小就對《阿爾卑斯山脈的少女》裡面描寫的瑞士十分嚮往,此次來瑞士,他是一門心思想治好力虹的病,捎帶腳,想帶女孩們好好領略一下異國風光。
飛機在首都伯爾尼降落後,大家先到預定好的酒店倒好時差,然後立即前往那所天主教堂醫院,因爲來之前已經做好預約和溝通工作,力虹得的這種心臟病在世界病史上的實例很少,至今仍是科學之迷,專家們的興趣很大,兩廂一拍即合,醫院方甚至主動免去了手術費用。
“錢不是問題,”在專家會診完力虹的病情後,大勇用英語對院長說,“但我希望你們能動用AUX100,來做這個手術。”
“AUX100,上帝,張先生是怎麼知道我們有這個技術的.:有向外界公佈啊。”滿頭白髮的院長老頭一臉見了鬼的神情。
大勇作高深狀,沒有回答,心下偷笑:這老凱子明明會幾句中國話的嘛,怎麼沒聽過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嗎,不瞭解黑客最擅長穿牆術嗎。
院長低聲和衆專家商議了一下。
AUX100又名神經刀,其實是一臺世界上最精密最先進的|.人,精準的手術手法非任何一名醫生可以比擬,心臟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事關力虹性命,大勇寧可相信這臺威力無邊的機器,也不願意把她交給幾名醫生來做手術。
“張先生,力小姐的手術可以用神經刀做,我們答應你。”院長老頭表態了。
大勇舉手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嗯,張先生請說。”
“我們三個要旁觀全過程,可以嗎?”
嘁,喳喳。
又是一通交流後,院長再次同意了大勇的提議。
大勇於是和院方定下兩天後手術,帶三女返回了酒店。
力虹一進屋就把自己扔進沙發,“真討厭,被那些機器擺來擺去,感覺自己像呆子。”
“你啊,不是”大勇坐到她身邊,“你是熊貓,呵呵。”
力虹苦笑,“是啊,在這些專家面前,我這病的確就跟熊貓一樣珍貴。”
聽她似乎有點苦澀,大勇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力虹故作輕鬆地聳聳肩,“喂,老大,睡也睡夠了,怎麼,不帶我們出去玩玩?”
女人就是這樣,無論多麼強勢,在面對自己看着順眼的男人的時候,總喜歡用“帶”、“領”這類的詞語,這並非她們沒有主見、不自立,而是她們女性的一種本能,男人,正應該爲她們擋風雨,充當她們的領路人。
大勇看向屠雪:“小雪,都忘了問你,伯爾尼這邊你應該熟吧?”
屠氏精工企業,國內國際間的交流很頻繁,以前屠雪就說過來過瑞士。
哪知屠雪道:“沒,我去過日內瓦和蘇黎世,沒來過伯爾尼,小憐姐你呢?”
公孫小憐吐吐舌頭:“我更慘,根本沒來過瑞士。”
大勇拍腿站起來,“得,那爲兄就不客氣啦。”
三女也隨之站起,小憐道:“又充大輩,好啦,走吧,朝酒店訂個車……不,咱們先出門走一走吧,好不好?”
餘人均表示同意,不一會兒,大家就散步在古色古香的伯爾尼大街上了。
他們都不會說德語和法語,好在瑞士的官方語言雖然沒有英語,但有相當高比例的人會講英語,和人交流起來沒有障礙。
大勇一開始走的一路,倒沒注意多少風景,主要看短信了,瑞士實行夏令時,夏季比北京時間晚6小時,冬季則比北京晚7小時++士時間下午時分,A市已經入夜,但大家都沒睡,從他們飛機降落就一直和他保持着短信聯絡,家裡人都向他一行順利表示祝賀呢。
現在只有力虹一家不知道她要做手術的事,那是力虹親自定的,她不想家裡人爲她操心,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死了,也由自己承擔責任!
這時,小憐見他總是按來按去,笑得跟個傻瓜似的,忍不住出言道:“好啦大勇,別總髮短信了,來伯爾尼不買表可是有點屈,我們走啊?”
勇發了最後一條短信,收起手機,帶領女孩們進了一家貌似老字號的鐘錶店。
店內人並不多,都是人高馬大、膀大腰圓的老外,瞅來瞅去,倒是那幾名店員小姐瞧着不錯,起碼有腰形了。
不過問題就出在那幾名店員身上。大勇幾人的觀察力都屬超強,都發現那幾名店員見他們進來面露不豫之色,竟然沒有一個人立即過來招待,媽的,難道也想來個法國“老佛爺”事件?
那事兒老子是沒碰到,誰要敢跟老子來那一套,老子日你們全家!
大勇在心裡發着狠,面色就不善,瞧準一枚男式歐美茄,直着腰板以中指敲了敲櫃檯,用英語對一店員道:“你好,我想看一下這塊表。”
那店員用德語跟旁邊的同事說了一句什麼,搖了搖頭,然後過來把表拿給大勇看。
大勇先不看錶,挑釁似的道:“你幹嘛搖頭,我認爲這是對我的污辱,你必須做出解釋!”
這話相當不客氣,那店員神色一變,心虛地往某一側看了看,那邊一定有她們的店長以上級別的管理人員在,她慌忙低着頭,向大勇半鞠着躬道:“先生,因爲剛纔本店剛走了兩夥鬧事的亞洲人,所以我們一開始以爲……以爲你們……對不起對不起。”
大勇等方恍然。嗯嗯,別說,在洋人地頭讓一個洋妞給自己道歉,這感覺還真爽。
“哦,原來如此,那我明白了,”大勇作寬宏大量狀,然後道:“這表不錯,不過我覺得不太適合我,我平常也不戴錶,你給我拿旁邊這塊女式表看看,還有那塊,對,就是那塊。”
“對不起先生,我們一次只允許向顧客出示一塊樣品,請原諒。”店員素質還是很高的,解釋了緣由後,把表拿出來給大勇看。
大勇看着那表,想象着老媽和女友戴上它的樣子,一笑:“好,這種我要兩塊,還有邊上這款,我要兩塊。”
說着,他瞄了屠雪一眼。
屠雪本來看他買表,沒多想,此時見他曖昧的眼神,一下想到他買的表竟有她一塊,心下滔天喜意難抑,嬌羞地回望着他,眼神竟不退縮。
那鑲鑽的金錶價值2歐元,但那不是她這天之嬌女在乎的,她什麼貴重物品沒見過,她在乎的,是大勇的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