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穿出了城門,眼前盡是茫茫不見盡頭的道路。`` 超速首發``
軒宇停下腳,問我:“織兒,去藍月宮有兩條的路,大道易行,但風塵極大,我看天氣不錯,不如我們折山道而行,只要兩天的路程就可以到風渡口。”
我點頭:“好啊,反正小裡個小,擅走山路,有它載着我呢,走哪不是一樣嗎。”更何況大道人多繁雜,萬一碰着藍月宮的人還多增事端。
軒宇思索了一會:“可是山道途中沒有客棧,你會不會受得了呢?”
我甩甩頭:“沒事的,我已經有好久的時間沒有踏青了,就當是郊遊好了,以天爲被,地爲廬,多寫意啊,累了我們就休息。”在以前我最喜歡和朋友們結伴去山裡郊遊了,每一個次去都是要過夜的,以經是好久沒有這樣的生活了,真好,可以重溫舊夢。
軒宇笑着點點頭,牽着馬向折向山的那一邊。
陽光十分的好,山路也並不難行,曲徑幽道的,空氣特別的清新,沒有人爲的修飾,全是天然而成。我下馬,與軒宇牽着手並排漫步而行。
一路上我滿心歡喜的踏着歡快的腳步,口中哼着輕快的歌調。
“你在哼着什麼歌呢?”軒宇聽着我的歌,歪着頭好奇的問我。
“啊!”我轉頭看他,什麼歌?我也不知道哼在着什麼,只是隨口就出來了,我靜下心來又把調子哼了一遍。
“你自己在唱什麼也不知道呀!”軒宇笑着敲我的頭。
真是鬱悶,動不動就敲我的頭,個高了不起啊,先前還不覺得他高,可是並排走着才發現自己僅僅只到他的肩膀。一定是我在這個年代的這具身子骨不好,所以沒有發育完善,在靈她們四人之中我是最矮的,大約只有一米六左右。
我白了他一眼:“誰說不知道的,只是隨口哼着,沒有仔細想,要聽嗎?”我問。
軒宇點了點頭:“調子有些奇怪,你唱吧。”
我笑笑,開口唱了起來:“如果沒遇上那麼轉彎,怎麼來到你身旁,現在往回看,那麼多混亂,原來都暗藏方向,曾經還以爲再不能承擔一滴淚水的重量,今天終於知道眼淚也可以蘊也可以蘊釀出芬芳,再不用從別人身上去尋找信仰,愛上你,我學會心裡面有花,就能夠怒放,顏色豔了,香味香了,花都開好了,你是我的,我有愛了,世界完成了,心緊貼着,手緊握着,沒有遺憾了,我很快樂,花開好了……”這首歌是我以前很喜歡的歌,我很喜歡它歡愉的調子,每次去KTV的時候都是我必要唱的,所以這麼久了,我還記得它的歌詞。
山間迴盪的盡是我我的歌聲,我唱的自然,卻覺軒宇的手突然的握緊了我的手,我詫異的擡頭看他,軒宇正盯着我看,只覺得他面具下的眼睛黑的發亮。我的臉上一紅,想起了歌詞的內容。
“那只是歌……”我訝訝的說着。
軒宇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拖着我又向前走了。
我任他拉着我前進,可是目光卻落在了我的手上,此時我才注意到他的手和我的手始終緊緊的相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詩句突然的就鑽進了我的腦海之中。什麼時候起我竟已習慣了他這樣牽着我的手。
我的心突然開始劇列的跳動起來,臉色慢慢的蒼白着,我的腳步遲緩下來。
“織兒,你怎麼了!”軒宇注意到我的不對勁,急忙抱住我,掏出我荷包裡的藥,塞入我的口中。
我喘着氣,吞下了藥,心還是在跳,但已經不再難受了。
我愣愣的看着軒宇,擡手摘去他的面具。
他的臉上盡是擔心。
“織兒……”軒宇不安的叫着我,擔心的看着我迷離的眼睛。
什麼時候起我已這麼的眷戀着他的懷抱,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安全……
“織兒,你說話……”軒宇不安的眼神在我的面前飄動。
我回過神來:“軒大哥,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因爲喜歡我嗎,是因爲喜歡我的對吧……,我是一個傻瓜啊,如果不是因爲喜歡我,怎麼如此對我……
軒宇不說話,只是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的整個靈魂都要吸了下去……
我的心又跳了起來,我急忙的捂住他的雙眼:“不要這樣看我,不要……”我無力的說着,我並不想期待着他的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只是一個膽小鬼,不敢愛,不敢要,不敢期望幸福會在我的身邊……
軒宇抱起我,將我放在馬背上,然後上馬,坐在我的身後抱着我,我無力的靠着他,四肢還有着悸動着的顫抖……
我們走的很慢,太陽落山的時候軒宇拉住了馬,我們在一處空曠的山野處停了下來。
“累了吧!”軒宇把我抱下馬,問我。
路上走的很慢,還多次的停下來休息,所以並不是很累,我搖了搖頭。
我們之間開始了少見的沉默……
“我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我機械的點了點頭。
軒宇不再說話,許久,他有些惱怒的拉起了我,他看着我的眼睛,坦坦然的:“是的,我是喜歡你,喜歡你的笑,喜歡你的機智、喜歡你的迷糊……很喜歡,很喜歡,但是我更喜歡你的快樂。”他的眼神是那麼純粹。
我看着他,眼淚流了下來,我在做什麼,因爲害怕傷害,你就在傷害他嗎?我一下就撲到了軒宇的懷裡:“軒大哥,我錯了,我只是害怕,害怕……”害怕每次看到幸福的影子,它就會抽身離去,留我一人獨自傷心,那孤獨消磨的痛我承受不了……
軒宇輕拍着我的背,在我耳邊低語:“織兒,我沒有怪你,只是不想你不開心。”……
……
趁着天黑前,軒宇拾來了一大堆的樹枝,足夠燒到了天亮。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軒宇在樹邊升起了一堆火,到了夜裡整個的山林間都安靜了下來,連鳥兒也不再叫了。
山裡的夜特別的冷,在紫竹林時有溫暖的被窩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在野外卻有一股寒意透上身來。
軒宇從馬背上拿下一塊披肩,披在我的身上,讓我靠着火近一些。
“會不會溫暖些!”他問我。
我點了點頭,不知這些披肩是用什麼東西做成的,輕輕薄薄的,觸手極軟,但是蓋在身上卻特別的溫暖,火光再烤一烤,全身的寒意頓消。
“這是什麼做的,這麼保暖!”我問軒宇。
軒宇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是從琳琅舍裡找出來的,只知道用處,卻不知道出自何地。”
我笑着:“軒大哥,你父母的琳琅舍估計是爲我準備的,好東西全都用在我身上了。”
“用得着總比擺着堆灰塵好啊!”軒宇笑着開始準備晚餐。
“軒大哥……”我叫着他。
“嗯?”軒宇擡頭看我。
“照顧我不累嗎?”我有一些不安,好像一路上,我什麼都幫不了忙,都是軒宇在照顧着我,路不好走,他抱着我,吃飯全是他動手準備,做什麼事情他都不讓我動一下手……,我好像什麼也做不了。
“不累!”他擡起手輕輕的摸了我的臉一下。
“不如我幫你烤野**!”我站到軒宇的身邊,烤東西我是沒有軒宇拿手,可是以前去野外露營時,我可也是個中的高手。
“你行嗎?”軒宇一臉的疑惑看着我。
“行啊,怎麼不行,你什麼都不讓我動,我會悶死的,軒大哥,我只是身體比別人不好那麼一些,可不是個瓷娃娃。”我拉着他的衣袖愛嬌的說着。
“好吧,那你做吧。”軒宇含笑着將手上處理乾淨的野雞遞給我。
我欣喜的接過來,便開始忙活起來了。
我在在火堆的兩邊都安了個支架,一邊做,一邊還瞄了軒宇一眼,笑着說:“我的手藝也是很好的,你可別小瞧我哦。”
我跑到草間拔了些我常見而又認識的草藥,放在清水裡洗淨,一骨腦的塞在了雞肚子裡。
“嗯,你這是做什麼?”看我的舉動,軒宇眼中盡是奇怪。
“呵呵,你這個懂了吧,野味的腥味大,放些草葉即可以提香,又可以去味。”
“好像有點門道哦!”軒宇這下放心的讓我做了,他將剛纔找來的乾草平均的攤在地上,給我鋪起了晚上過夜的牀位。
我把雞的全身用鹽擦了一遍,並用棍橫架在支架上好,並不停的轉動着,一點點的把帶來的香料均勻的灑在在雞身,。
軒宇鋪好了牀便坐在我的身邊看我的一舉一動。
雞的個頭比較大,烤了許久,香氣都溢出來了,還是沒熟,我肚子打起了鼓……
我可憐巴巴的看着軒宇。
軒宇輕笑出來:“看你個子不大,吃的不少,可是還容易餓。”
我嗤出聲:“能吃是福,你知道不知道啊!”反正吃了也不見長肉,我從來就不節制自己,對美食我有種偏執的喜好。
軒宇更是笑出聲來了:“你先吃些果子吧,我幫你吧!”他走上前想接過我手中的活。
我搖頭:“不要,纔不要半途而廢,再說了,我的手髒!”我舉起黑乎乎的手。
“那怎辦呢?”軒宇寵溺着看我。
“餵我啊!”我張開嘴,笑着對他。
軒宇無奈的嘆着氣:“丫頭!”他拿着洗淨的果子向我靠近。
我咬了一口,好甜啊!我看着他,一臉的懷笑。
軒宇迷起了眼:“壞丫頭,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搖着頭:“我這麼乖,怎麼會想壞主竟呢。”我一臉的無辜又張開了嘴。
軒宇笑着將果子送入我的口中,我將手一伸,把黑乎乎的手在他的臉上一抹,他的臉上多出了幾道黑痕……
“哈哈哈……”我大笑的指着他的臉……
這下軒宇可氣了,臉都快要綠了,他把手放在燒過的黑炭上一抹,眯着眼看我。
“啊!”我尖叫着跑開,躲開他的追殺……“救命啊……”
寧的靜的山間喧鬧起來……
後果,架上的雞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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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歌曲來自SHE《花都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