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然就像是見了腥的貓,馬上削尖了腦袋,打算穿過美男美女羣,向暗藏風飛去。
卻一下子撞在了一個傢伙的胸-口上。
“哎呀,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啊,不看路啊。”
落羽然氣得揉着腦殼,不滿地叫道。
接着,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一隻手給挑了起來,落羽然的瞳孔裡就映出來一個英武之氣的中國男人的臉。
濃眉圓眼,細嫩的皮膚,耳朵上還戴着耀眼的耳釘,穿得很是時髦,一看就是那種很講究的人。
落羽然素來對美男沒脾氣,馬上就蠱惑地笑了,向何磊眨巴着眼睛,嬌滴滴地說,“喲,小美男啊,看上姐姐了?”
“去掉小字,我哪裡小了?你又沒有看過我的裸-體,你怎麼知道我小不小?”何磊極其痞氣地靠近過去,將他的氣息都噴到了落羽然的臉上。
落羽然抖開他的手,下一秒她的爪子就捏到了何磊臉上,當然是踮着腳的,誇張地怪叫着,“嘶嘶,瞧瞧這手感哦,又滑又膩的,你夠十八歲了嗎,我可不像勾·引未-成年哦。”
其實她勾·引過不止一個未-成年……
何磊雙眼噴火,他就喜歡很風·騷、很放得開的女人!
這女人,很對味嘛!
“我都二十一歲了,女人!”
“咯咯,才二十一歲啊,喊姐姐,我比你大一歲。我就說你是個小弟弟嘛。”
說道“小弟弟”時,落羽然專門很惡劣地瞄了瞄何磊的褲子拉鍊那裡,然後很鄙夷地笑了笑,寬慰地說,“好了好了,小弟弟你很不錯的,長得很帥啦,不過今天姐姐沒空,姐姐現在要去勾·引你姐夫去,等到姐姐寂寞了,會給你聯繫的。努,寂寞了給我發短信吧。哦,對了,過了晚上九點就不要打擾我了,那時候姐姐都在牀上忙活着呢。乖啊。”落羽然跳起來,親了何磊下巴一下,然後扭着腰肢就走。
“你回來!”
何磊皺着眉頭低喝一聲,大手一抓,落羽然就栽進了何磊的懷裡,“落羽然是吧?你叫落羽然?”何磊看了看落羽然的名片,很認真的壞笑笑,“爺看上你了,今晚給我暖·牀。”
墨梟和查理斯又恢復了作壁上觀的角色,查理斯癡癡笑着,“原來咱們老大是衝着那個女人去的啊。”
墨梟深深看了幾眼石未遠,“老大眼光確實獨到。很不錯的女人。”
“喲呵!墨梟,你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嗎,你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嗎,怎麼開竅啦?”
查理斯笑得極其奸詐。
墨梟嚴肅的臉膛上,滑過一抹不容易被發現的羞澀。
“哎呀!怎麼回事啊,先生,你走得好急啊,我的蛋糕都報廢了……你看看,走路不能着急的,都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哦。”石未遠假模假樣地嘆息着,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心底還在樂呵呵地叫着:活該!讓你壞!
細瘦男被石未遠迷得一塌糊塗,馬上給暗藏風道歉,“不好意思啊,沒事吧先生,這衣服多少錢,我替我女伴給你賠付。”
石未遠一把抓住細瘦男的手腕,橫橫地說,“達令,不可以的!不需要你賠的!又不是我們的錯,明明是他自己走路太急,不小心的嘛!達令,我知道你疼我,可是不要這樣了,太過於慈悲爲懷會讓有壞心的壞人敲竹槓的。”
一口一個達令,聽得暗藏風眉頭亂跳。
這女人,撒嬌起來的聲音嗲死了!
看來她真的想要勾·引這個男人了?竟然還想着去開房?她就這麼欲·求不滿?她就這麼急需男人的充滿?靠了!
“達令,我們走啦,這裡又沒有我們什麼事。走啦。”
石未遠推着細瘦男就走,臨走前還故意瞟了一眼暗藏風。
啪!
細瘦男肩膀上落下一隻手掌,一股股強悍的力量鑽進他的骨頭,疼得細瘦男咧着嘴吸氣,“額,額,你幹嘛?你有話說話,你放下手啊。”
那隻手掌幾乎要捏碎了這小子的肩膀。
石未遠鼓着腮幫站在細瘦男那邊叫囂,“喂!你這人怎麼回事?還真想敲竹槓嗎?你家很缺錢嗎?缺錢你就拉着條快要餓死的狗,去大街上要飯去啊!你想要一毛錢都別想!”
暗藏風先淡淡地看了氣勢洶洶的石未遠一眼,那才冷冷地掃向細瘦男,雄壯的身軀足足比細瘦男高出去一個腦袋,俯視着細瘦男,薄脣輕啓,“我勸你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
“不拿!別聽他的!你若拿開,我待會就不和你去開房間了!”石未遠挺直脖子,回視着暗藏風。
開房、開房、開房……這個詞,清晰地深刻地敲擊着暗藏風的腦神經。
他太陽穴跳了幾跳。
細瘦男頓時矛盾不已,聽跟前這個危險的壯男的話吧,香噴噴的小美女就吃不到嘴了。聽小美女的話吧,估計他這身子骨就算是要廢掉了。
正躊躇間,石未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她兩隻胳膊抱緊了細瘦男的胳膊,整個柔軟的身子都靠過去,瞪着暗藏風說,“達令,我現在就要你,你打這個傢伙兩拳,打贏了我們就去上·牀!”
石未遠是鐵了心要和暗藏風頂牛到底了。
“找死!”暗藏風咬牙冷哼一聲,突然長腿猛然一踹,直接將細瘦男給踹出去五米遠。
石未遠被帶着也向後飛,卻被一隻鐵臂向回一扯,她整個人都揉進了某人堅硬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