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伊莉罵了幾句就被人叫走了,木子姚站在那裡,腦海裡,卻反覆是溫暖和尹蘭頤剛剛說的那些話。
綠茶婊?
她想,溫暖纔是那個一直表面善良,背地裡,卻在挖別人牆角的人。
但是自己呢,就被她逼得,不得不做出那些她自己都不願意的事情來……
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杯子,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都在不斷的顫抖着,止不住的眇。
溫暖,溫暖,是你逼我到今天的地步的,但是你竟然還敢……
擡起頭來,她看見了不遠處站着的高個子男人,那個男人看着有些眼熟,她仔細的眯着眼睛看過去,看着那個穿着西裝穿梭在人羣中的男人,忽然想起來,他是那個叫宋離的男人……
療*
“溫秘書。”溫暖正站在那裡看着流程表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溫暖回過頭去,忽然看見站在背後微笑的宋離,先是一愣。
好久沒見到他了,自從跟潤宇的生意拍板後,她就刻意躲着他,後來也就漸漸沒了聯繫。
不過他今天會在這裡,也是意料之內,畢竟,他也是一個重要的合作商。
“宋總,你怎麼在這裡。”她笑着走過去。
宋離目光盯在溫暖身上,裡面帶着的複雜感覺,只有他一個人能體會。
他看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感覺的出,她的身體日漸豐盈,但是,溫暖還是溫暖,那樣傲然獨立的溫暖。
他說,“你在潤宇的事,我聽說了。”
溫暖想了起來,之前有人傳,她跟宋離有一腿,甚至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宋離的。
她不好意思起來,不知怎麼牽扯到了宋離,而只有他們兩個知道,這無中生有的傳言,讓人啼笑皆非。
她說,“不好意思,牽扯到你……但是我覺得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放着他不管,可能大家漸漸的就忘了,現在已經沒人再提起來了,希望沒有給宋總造成困擾。”
宋離笑起來,帶着點無奈的,“沒關係,我不是爲了興師問罪纔來找你的,孩子怎麼樣?”
溫暖見他指着肚子問,笑了笑,說,“啊,哦,還好,一切正常。”
“怎麼懷孕了還這麼忙?不在家裡養胎嗎?”
“我可是窮人,總要爲孩子賺點奶粉錢,現在工薪階層都是這樣的,到生了那天才請假的也多了。”
兩個人閒聊了幾句,宋離忽然說,“溫秘書,那些傳言你別放在心上,其實……我不怎麼在意的,讓他們想去就是,如果需要我澄清的話,我會幫你澄清,你現在是孕婦,主要要保持心情愉快,不能有太多情緒,所以有什麼別自己憋着。”
溫暖很感謝他,由衷的。
她說,“謝謝宋總,我這個人心比較大。”
看着溫暖,宋離也笑了笑。
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就發覺到她的與衆不同,現在,更能看的出,她確實是不尋常的女人,有幾個女人能做到她這樣堅強堅定?
“回去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不要把我的電話當做是手機裡的一傳數字嗎,現在生意場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做完生意人就沒影子了,這樣不好,風氣不正,溫秘書,你不能也是這樣的人吧?”
溫暖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她好像就是這種人……
“是,我錯了,宋總。”
“既然是在外面,也不要叫我宋總了,你可以叫我宋離。”
“那你也不要叫我溫秘書了,直接叫我溫暖好了。”
“說定了啊。”
兩個人在這邊說着,那邊,胡伊莉卻開始冷哼起來,“看,那不是宋離跟溫暖,呵,早傳言他們有關係,我還不信,憑溫暖這個樣子,怎麼能入宋離的眼,現在看來,溫暖的手段我還是沒瞧完啊。”
木子姚也在這邊看着,她本意讓宋離出現,是爲了讓宋離可以跟溫暖,因爲孩子和傳言的事吵起來,但是卻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開始談笑風生了起來。
木子姚說,“看他們關係也很好啊,大概可能他們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呢。”
胡伊莉說,“看人不能看表面的,你離的遠,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宋離本身就是笑面虎,哼,我看,他們關係不妙。”
“媽,你這又是在教導子姚什麼呢。”
兩個人身後突然傳來蘇以晏的聲音。
胡伊莉忙回過身來,看着蘇以晏,“你看看,以晏,那個不是你們公司的溫經理,你看看,當時我就說,這個女人留不得,你偏不願意,現在可好,還讓她去了那麼重要的市場部,你不小心點……”
蘇以晏目光也看過去,那邊,兩個人正在說話,看那表情,不知在說什麼,時而嚴肅,時而微笑自然。
蘇以晏看着胡伊莉,“我也已經說過了,公司的事,全由董事會做主,這樣的人事調動,如果沒有董事會同意,我一個人是不能決定的,所以,溫暖在市場部,董事會並沒有反對,說明大多董事,還是有自己的考量。”他看着木子姚,“你還是別聽我媽沒事嘮叨這些,她不懂,再教會了你誤入歧途。”
木子姚一聽,忙說,“以晏,我沒有……其實我也不懂,你們現在說的這些工作上的,我完全聽不懂呢,阿姨怎麼也比我強,我甚至都不知道市場部是什麼。”
胡伊莉看着兩個人,將他們的手握到了一起,“女人本來也是,在家裡享受就是,這些不懂就不懂了,以晏主外,子姚你呢,就主內,這樣更好。”
溫暖跟宋離聊過之後,心情也好了很多,很感慨,最後能跟宋離冰釋前嫌,他不在意那些傳聞,而且還會主動幫助她。
以前或許會覺得,宋離跟那些太子爺們一樣,沒事就愛在工作裡挑.逗女人,所以他接近她,跟她示好,她全然不想理會,現在自己畢竟是孕婦,想來,一般的男人,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所以他現在這樣安慰她,她可以明白,那是真心。
溫暖趁着空隙,往洗手間走去、
這裡的會場選的很高檔,連洗手間也是高檔的很,用的仍舊是這邊的白色造型,據說那些柱子和洗手檯,都是用貝殼碾碎後再澆築而成,白的並不純粹,卻別有一番風味,溫暖踩在一塵不染的地毯上,洗了洗手,然後打開一邊的幹手機,轟隆隆的響聲裡,也沒注意到,背後的門什麼時候再次開啓,隨即,一個白色的影子閃了進來。
隨即,溫暖便感覺到,自己整個被擁進了一個懷抱裡。
溫暖一驚,下意識的掙扎。
“別動!”那個聲音卻在她的耳畔,輕聲的一呼。
溫暖只覺得腰間一熱,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腰肢,回身,蘇以晏陰晴不定的臉就在眼前。
“蘇……”
“蘇總”兩個字,被他忽然鋪天蓋地的吻打斷,他的脣舌傾入進來,將她向後推着,一直將她壓倒了門上。
溫暖忙推拒起來,胡亂的吐着他的舌頭。
他一隻手撐在了後面的牆上,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將她向前壓着,逼迫她承受着他的吻。
那樣霸道的,鑽進她的脣舌中,來回的搖擺,攪動,偌大的洗手間裡一個人也沒有,隔音十分強大的大理石牆壁,將外面的熱鬧推拒門外。
他攪動的聲音卻更大了起來,水漬發出的嘖嘖聲,好像是在聽着兩個相互糾纏的人的配合互動一樣,這讓溫暖覺得整張臉都燒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那麼配合着他。
可是事實是,這種事你抗拒不了的時候,就算你在掙扎,也是徒勞,那動作,怎麼看怎麼都是配合的樣子,即便心裡不願意,也確實是在推着他。
他吞吐着她的舌頭,將他口中酒氣的芬芳,也推進了她的感官。
瞳孔微微放大,他的味道,讓她一時產生了錯覺,好像回到了之前,那個跟他相鄰的房間裡,他跟她一起,刻骨纏綿,那是她一生第一次那樣,跟着一個男人的節奏,跟他一起攀上頂峰,那種感覺,不能稱得上不好,甚至,會讓她覺得舒服,尤其是一切都放空後的那種放鬆。
跟那天一樣,腦袋慢慢的轉不過彎來,思想跟身體是兩個小人,一個小黑人,一個小白人,小黑人在抗拒,不想讓自己這樣做,小白人在迎合,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舒適,想要發泄,想要他用力的抱緊自己,填滿自己。
這兩個小人的鬥爭,在溫暖的表情和動作上,可以很直白的體現出來。
她皺着眉,嗚嗚的叫着,手攀在他的衣襟上,想要推拒,卻因爲他火熱的動作,變成了緊緊的捏住了他的衣服,好像是害怕自己馬上會倒下去一樣,想要抓住一個支撐物。
蘇以晏喘息着,放開了她的脣,抵着她的額頭,看着她小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嘴脣因爲他粗魯的動作,變得更加紅豔挺拔,兩隻脣微微分開,喘息間,裡面潔白的牙齒,似乎都在微微打顫。
這個樣子,真說不出的誘人。
顯然,他已經不能滿足於這樣的親吻。
他想懲罰她,想要看着她在他身下呻吟的樣子。
於是,他拉着她,將她忽然一把抱起。
“唔……蘇以晏,你幹什麼……”溫暖叫起來,有些慵懶的聲音,聲線十分迷人。
好像是美麗的邀約一樣。
蘇以晏惡狠狠的說,“你說是要幹什麼。”
他抱着她,一把將她放在了洗手檯上。
因爲是炎夏,洗手檯的涼意,對她並沒有什麼反感,反而十分的舒適。
他的腰身擠到了她的雙腿間,手上粗魯的去扯她的衣服。
她看着他眼中***越來越濃,身體似乎也緊繃着,想要蓬勃着發泄出來。
她忙換抓住了他的手,他掙脫,她兩隻手抓住了他,“你幹什麼?蘇以晏!今天是你的訂婚宴。”
“那又如何?”蘇以晏挑眉看着她,憤恨的。
溫暖咬牙,“你說如何!你跟我這樣算什麼?”
“互相慰藉!”
誰要跟你互相慰藉!
“我不需要,你放開我,外面就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覺得羞愧嗎?”
蘇以晏猙獰一笑,“你放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子姚,她大方的很,何況,嫁進我們這樣的家庭,早有這種心理準備,當初我奶奶知道,後來我媽知道,現在也該輪到她了。”
“你想出來玩別來找我!”
“但是你也喜歡啊。”蘇以晏說着,一把捏上了她的胸口。
覺得身體一酥,她全身都似乎立即感覺到了那種刺激,嘴裡不自覺的,便呼出了一聲呻吟,在空曠的房間裡,尤爲突出。
他於是更扯下了她的胸衣,向下一拉。
因爲胸口不斷的在膨脹,她早就換了孕婦專用內衣,這種內衣十分寬鬆柔軟,爲了以後哺乳方便,上面還帶着一個釦子,只要一拉,輕易的便能拉下去,露出裡面的乳.頭。
“看,你不是隨時帶着這樣的胸罩,難道不是爲了有人可以隨時親你嗎?”他說着,一口咬上了她的乳.頭。
乳.頭在孕期的催化下,暴漲成了一個明顯的小圓球,硬挺,似乎分着顆粒一樣,給舌頭別樣的刺激。
而她,也一樣覺得敏感至極,雙手不禁摟住了他的腦袋。
“不行,你別……”嘴裡還在喊着不願意,可是他轉着圈的在她的**上打着轉,一會兒的功夫,聲音便更加細碎起來。
溫暖閉着眼睛,因爲身體傳來的一陣一陣酥麻,下意識的擡起頭來,承受着。
蘇以晏一手握着她的另一隻乳.頭,來回的揉捏着,兩根手指準確的捏着那一點花蕾,不斷地摩擦着,另一面,又技巧十足的挑.逗着她的另一隻乳.頭。
雙重的刺激,讓溫暖無法承受,身體輕顫,下面已經不自覺的,有東西流了出來。
本來孕期分泌物就很多,此刻一經刺激,更流水一樣,瞬間沾溼了底.褲。
“不要……啊……蘇以晏……”
“對,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叫吧……溫暖,你真香,我想吃了你……”他說着,閉上眼睛,從上到下,一直舔過了她隆起的小腹,然後手指在下面啪嗒的解開了她的裙子上的扣子。
“蘇以晏,放開……我們不可以的……”
“有什麼不可以,你自己說過,愛情跟性是可以分開的,怎麼,宋離可以,我不可以?”
“我有權利挑選我想要的對象,你不是我想要的對象……”
蘇以晏眸光閃着寒意,“爲什麼?”
“因爲你要結婚了!”
“還沒結!”
“但是你已經有了未婚妻。”
“既然是未婚妻,那就是還沒結婚,在結婚之前,我都還有選擇權,或許繼續下去,跟她結婚,或許不,所以溫暖,這個時候,我還是自由的,還是可以挑選喜歡的女人。”他將她的褲子拉下去,“溫暖,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敏感的身體。”
說着,他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另一隻手,已經透過了絲襪,伸進了裡面,隔着薄薄的底.褲,摸索着她下面的脣瓣。
比起上面的脣瓣,這裡更加厚實和富有彈性,手感十分的好。
“啊……不要,好難受……放開我……放開……”溫暖雙腿冰龍,將他的手,也並在了中間。
“現在是你不放開我了。”蘇以晏的手指仍舊靈活的動着,一下劃開中間的縫隙,一下又十分取巧的逗弄中間的敏感。
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緊縮,雙脣張開着,急促的呼吸間,是她難耐的呻吟,抑揚頓挫,好似美妙的音樂一般。
“你在這裡這樣,今晚的洞房花燭怎麼辦?”
“正好當做提前練習。”他說着,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將她的底.褲,也一併扯下來,正看到那一張一合的雙脣,早已準備好,正要迎接他的巨大。
他再也忍受不住,抱着她,直接將分身推進了她的身體裡。
久違的溫暖,讓他難以抑制的呼出聲來。
她這樣,讓他怎麼放過她?
偏偏在他每一次轉身的時候,她都會這樣,讓他不得不轉過頭來,即便是抓着她,放肆的發泄,讓她討厭他,讓她生氣,讓她難過,讓她從天堂到達地獄,在從地獄回到天堂,那樣,她總有一天,能夠求他,求他要了她。
到時候,他再讓這個女人好好的享受,低三下四的感覺。
他抓着她的手,將兩隻手都搭在了自己的雙肩上,然後抱着她,用力的衝刺着。
她只覺得他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一次一次的頂着她的敏感,讓她不由的雙腿併攏。
“呃,不行了,蘇以晏,你放開……”溫暖只覺得越來越無法承受,好像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一樣。
但是蘇以晏仍舊在衝撞着,刺着她的身體,一下比一下深重。
“啊……蘇以晏,啊哈,啊……不……”終於,在這樣的刺激下,溫暖先達到了最高點,她捏着他的衣服,指尖幾乎要陷進了他的身體裡,那麼抱着他顫抖。
熱浪噴涌在他的巨大上,那感覺刺激的很,但是,他還沒滿足呢,怎麼能讓自己就這麼放下她?
他翻開了她的身體,讓她轉過身去,因爲渾身的癱軟還沒過去,她似乎沒有感覺一樣,任他將她挪動着,鏡子裡,正映着她迷離的雙眼,紅潤的臉頰,帶着高.潮後的舒適感,讓人覺得心裡似乎產生了巨大的成就感。
這個女人,也就是這個時候,看起來聽話。
是啊,還只是看起來的。
看着她趴在了那裡,流線十分漂亮的脊背對着他,心裡更升起了感覺,揚起的巨大,再次對着她的後面,準備挺進去。
還沒進去的時候,她忽然感到那滾燙在她的臀部磨蹭着,忙睜開了眼睛,她叫着,“好了,蘇以晏,你還想幹什麼。”
蘇以晏說,“別動,你滿足了,該輪到我了。”
“不行,你放開,我該出去了,多久了……”
“才十幾分鍾,你怕什麼……”
“不行,你放開,要不然……”
她正在叫着,卻忽然聽見,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怎麼搞的,洗手間的門好像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