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沒有?好像我們這裡要調來一個人。”
“什麼人?”
“什麼人不知道,只知道人家以前是國際刑警。”
“不會吧,這麼牛逼,調到我們這裡?”
“嗯,聽說,就是爲了辦這些案子,特意調過來的。”
“真的假的?”老警察看向了說話的警察。
警察點頭,小聲的回答:“是真的,我岳父說的。”
這句回答很簡單,也霸氣,因爲這個警察的岳父,比在場的警察都高出不少級別,能聽到的消息,自然更爲準確。
老警察笑了笑,繼續喝茶,喝了兩口,才又放下茶杯。
“調個能幹的人來,也不錯,把案子查清楚了,我也好退休。”
“是啊,但願幫得上忙。”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相處?”
“估計,難。”警察搖頭,看向了同事。“想想,人家是國際刑警,你以爲,是我們這種小警察能夠攀得上的?”
“管他什麼國際不國際,都是警察,做警察該做的事就行了。”老警察想得很開,笑得也很豁達。
就在這些警察的討論聲中,一個穿着警服的年輕警察出現在了門口。
“大家好,我叫陸遠,是你們新調來的同事。”
這話,引得所有警察投去了目光,只見,年輕的警察份外的精神,雙目有神。
遠在國外,席幕年的養傷歲月,還算靜好,但在秦沫得到了新的消息後,連他也不淡定了。
“什麼?陸伯然的兒子是國際刑警?!”
秦沫點頭,她讓人死命的查陸伯然,果真查到了乾貨。
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確定了陸遠的回國,並不單純,但是不是背後有人主使,還是說,僅一個警察的身份而去,她就不肯定了,她能肯定的是,陸遠應該不是要跟陸雪爭什麼遺產,而是試探,或者說是接近。
“陸遠在陸雪的面前演戲……”
席幕年看着秦沫,皺起了眉頭。
“他到底要幹什麼?”
秦沫搖頭,咬着嘴脣,想了
又想,纔看向了席幕年。
“我想,同樣還是兩種可能,這個警察如果是黑,那麼肯定跟他父親有關,也許是想借着他警察的身份做些什麼,如果這個警察是白,也就更明確了,他是要查案。”
“查案?”席幕年明白了。“他就不怕查到他父親的頭上?”
秦沫輕輕的搖頭,回答:“應該不是查舊案。”
“難道……”
“表面上奔着堇顏去,我想,他想釣出的魚,應該是我這個幕後黑手。”秦沫冷笑了起來,沒想到她有跟國際刑警過招的一天。
席幕年覺得,無論哪種情況,形勢都有些兇險,如果陸遠是黑警,那麼他會利用警察身份,做很多秦沫辦不到的事,如果陸遠是白,這樣的話,也會咬得秦沫很痛,畢竟,秦沫在國內做了太多的事,而且,不只是國內,國外也動了手腳,一個有着國際刑警基礎的人,往往辦起事來,要比一般的警察方便得多。
“要不然,你別回去了,和徐樂走吧。”
“爲什麼?”秦沫回頭,看着席幕年笑。“你覺得我會怕嗎?”
席幕年搖頭,勸道:“不是你怕不怕的問題,我怕他真的是針對你。”
“針對我的人多了,陸伯然的兒子算老幾。”秦沫心中越發的渴望,和那個國際刑警較量,不管他是黑還是白。
見到秦沫的狀態,席幕年知道多說無用。
“你有信心?”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當然會怕,可是……我不是一個人。”秦沫陰笑着,拿出了一支菸,放在嘴邊。
席幕年明白,秦沫這是鐵了心,只是,不管事情如何發展,到最後,他一定要想個主意,保住自己這個妹妹的命。
“行,你要瘋,我陪你。”
“自作多情,我說的又不是你。”秦沫笑得花枝亂顫。
席幕年這段時間沒少被秦沫氣,已經漸漸習慣。
“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吧?但是,我會保護你的。”
聽到這句話,秦沫收起了笑容,她的身體裡就好像有兩個人格,另一個張狂的,在感受到真情實意以後,會隱退,讓另
外一個出來呼吸。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我也想保護你們,現在國內那麼兇險,如果我一走了之,你們少了幫手,而敵人卻是越來越多,你們怎麼忙得過來。”
“我是個男人。”
“男人又怎麼樣?你是看不起女人?”秦沫突然的一問,把席幕年給問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挺得住。”
“如果你聰明,你就該知道,這個時候,你和堇顏的身邊,需要的是更多的朋友,我的離開,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秦沫心中的擔心是怕自己走了,萬一那個陸伯然心術不正,把屎盆子全扣在安堇顏的身上,到時,席幕年也脫不了身。“有我在,必要的時候……”
席幕年立刻猜到了秦沫的想法。
“如果陸遠咬得恨了,你是打算認楚雄?”
“不錯。”秦沫坦白的點頭。“楚雄是我的敵人,陸遠也是敵人,讓敵人和敵人相鬥,何樂而不爲?”
有了楚雄,席幕年心中信心增了幾許,因爲他清楚的知道,以楚雄的財力,能通達的天梯,一定很高,曲曲一個國際刑警左右不了他這樣的大享的結局。
“可是,這樣,你會難過,所以,我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我也不想,看情況吧。”秦沫看向窗外,發現了外面陽光正好。“哎,那個徐樂也真是的,買個披薩,去了那麼久。”
“我讓你叫外賣,你不信。”
“可是我想吃的那家,沒有外賣啊。”
這樣的對話,一下子扭轉了話風,好像他們從來都不是黑暗的人,只是平平凡凡的吃喝小老百姓。
國內的警察局裡,針對幾起案件,又來了一個長長的會。
“在來報到之前,我試着跟邦安集團的總裁安堇顏的助理接觸過,想試探一下她的底細,不過,能分析的結果並不多,她這個人好像比較單純,並不複雜。”陸遠說完,才發現大家看他異樣的眼神,針對他和陸雪的關係,他沒有想過隱瞞。“雖然說陸雪是我父親的私生女,但是我知道這件事,也是在不久前,之前,我們沒有任何往來,我不會偏袒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