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浮上腦海,墨茜兒着實怵到了,心怦怦亂跳着,一張小臉也薰染上胭脂的緋紅——
揉=捏着手中毛絨紅心的抱枕,墨茜兒突然有種想要落跑的衝動。
原地扭動着身子,墨茜兒剛想擡腳,一陣輕微的開門聲突然響起,身體緊張地一崩,擡眸,就見殷天爵圍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這就…洗完了嗎?怎麼…這麼快??
圓滾滾的大眼盯着他,墨茜兒渾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啊?
“愣在那兒幹嘛??不累嗎?”
習慣姓地直奔牀頭,殷天爵掀開了被子,才發現墨茜兒還像是木頭人一般立在沙發一側,胸前抱着一個抱枕,滴溜溜的大眼慢半拍地轉着。
“不累?一點都不累——”
頭搖得跟撥楞鼓似的,茜兒急切地澄清了起來。
直起身子,目不轉睛地凝望着遠方,見她一臉防備的僵澀,殷天爵才注意到茜兒的反常。放下手中的被子,噙着一抹壞壞的笑,走了過去:
“不累??你…確定??”
折騰了一天,本來怕她身體吃不消,見茜兒如此可愛,殷天爵心情一陣大好。放緩地步步逼近,茜兒卻步步後移,呼吸彷彿都慢了半拍,卻還沒有忘記地一個勁兒狠狠點着頭。
現在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自己累得想倒頭就睡?
“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來…做點運動吧?”
成功將她引進了自己的陷阱,殷天爵伸手將她摟進了懷中,一個輕扯,便將她胸前絲毫不起作用的抱枕給扔了出去。
“運……”
強烈的男人氣息身邊環繞,墨茜兒瞬間覺悟,猛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說出話來。
下意識地垂斂目光,不想卻定在殷天爵光luo的上身上,精壯的男人身軀完美的像是雕塑的傑作,毫無半絲贅肉,紋理糾結而完美,臉上一陣羞赧地發燙,茜兒想逃,逃不開,又不敢貿然伸手去碰,一時間,連目光都不知道該停留在哪兒,驚若麋鹿。
將她錯亂的反應盡收眼底,殷天爵越發咄咄逼人地收緊了腰間的力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會…忘記了吧?這個時候,新娘子可不該是你這樣的表現——”
彎下身子,殷天爵輕聲蠱惑着在她耳邊的髮絲上親了一下。明顯感覺到懷中佳人的戰慄,他卻倍感興味的驕傲。
以往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他開口,女人就會主動爲他服務。今晚,茜兒的表現,倒是讓他心思念轉,滿腦子邪惡的念頭滋生膨脹。
果然,下一秒,他就知道了茜兒上鉤地傻傻迴應:“那…那應該…怎樣??”
“當然是——”
笑着俯下身子,殷天爵在茜兒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下一秒,茜兒臉上便紅得像是要爆炸一般。
看準了她的不諳世事,殷天爵壞心地誤導着她,這種本就沒有規條限制的事兒,茜兒也無從判斷對錯,殷天爵說讓她怎樣,她就像是聽話又好學的學生一般,不管再怎麼爲難,全都按步照搬了。
喜慶的臥房中,殷天爵像是古代的帝王一般,享受着茜兒毫無異義的別樣服務,這一晚,他把腦子裡所有能想到的花樣全都用在了自己迷糊的小嬌妻身上,而茜兒就像是一張未經污染的白紙,任他隨意塗抹,他說往東,她也不知道可以往西,嬌軟的身子任他擺出千百種羞愧的姿勢,她還是全然承受着他瘋狂的索取……
不管要得怎樣激烈,殷天爵卻始終沒有忘記關注身下的反應,每每茜兒情緒激動地粗喘不適之際,他都會強行壓抑自己的動作給她適應的時間,而這一晚,茜兒也算是爭氣,任他肆意調教,竟然沒有半點破壞情趣的表現。
過了最初刻骨銘心的痛,接踵而來的便是一席捲的歡愉,迷離交疊中,茜兒彷彿連心都控制不住了:
“嗯…夠…夠了吧…好…累……”
無法控制的癲狂感揪緊神經,無力的小手搭扶在強壯的臂膀上,見男人的手指又不安分地鑽了進去,茜兒終於受不了地開口求饒了,只是,那輕柔的嗓音還明顯帶着不確定的商量口氣。
到底還有多少花樣??這來來回回地,她那裡都快被他玩殘了吧?又疼又麻,她連動都不敢亂動了。
臉輕心那。“這樣就受不了了??最後一次,嗯??”
寵溺地捧着她的小腦袋,殷天爵低沉的嗓音難掩戲謔的渴求。很久沒有這樣放縱又滿足的感覺了,可是今晚的一切,美好地讓他不想停。
這小丫頭,澀得太美了?
以往,再開放的女人怕是也做不到她這般,一想起她那瑟瑟又大膽的表現,殷天爵心底就像是被放了一把滅不掉的火,熊熊狂然。當然,他更清楚,她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因爲她對那件事根本一知半解,有點疑惑,只要他一堅持,她就會乖乖聽話,服侍得他該死的舒服極了。
這樣的機會,定然不多,等她食髓知味,慢慢了解了,就那薄薄的臉皮,怕是會將他的福利一次姓全部耗光了。
扭不過殷天爵的軟硬兼施,墨茜兒無可奈何地輕輕點了下頭。殊不知自己再度陷入了殷天爵步下的天羅地網,她想象中的‘一次’跟他說得純粹是‘天淵之別’,因爲進去後,那個該死的霸佔着她的男人就沒打算再出來。
一次次的瘋狂掠奪,一陣瘋狂的尖叫後,茜兒終於承受不住地昏厥了過去,疲累地癱下身子,殷天爵清理好兩人,才擁着她沉沉睡去。vexp。
心的交匯由身開始,這句話在兩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驗證——
這一晚,新房內熱火朝天,千里之外,一男一女卻近乎都是淹在酒缸裡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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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茜兒是在一陣急促電話鈴聲的呼喚中醒來的。
撐開雙眸,小手搭扶的一側早已人去樓空,連那微微凹陷的枕頭都已經沒有了半分溫暖的痕跡,怔愣了片刻,茜兒才轉身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我是——”
略帶囈語的嘟囔嗓音柔柔響起,瞥了瞥電腦屏幕上的時間,殷天爵完美的脣角淡淡勾了起來:
“怎麼?剛醒??”
十一點零三分??看來昨晚他真是把她累壞了?可奇怪的是,昨夜做了那麼久的運動,他今天居然格外的精神,時不時竟會回味起昨夜的甜美滋味,這樣的感覺,讓他彷彿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歲,像是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
低沉的嗓音戲謔而來,墨茜兒倏地爬起身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嗯…沒…沒有,早就醒了?”
一個倉皇扯動了身子,茜兒疼得呲牙咧嘴,可一想起昨夜的瘋狂,再聽到殷天爵壞壞的聲音,茜兒就怕他會笑話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身體的緣故,從小,她就有賴牀的習慣。
“呵呵——”
從她的聲音,殷天爵就能想象得出她此時慌亂無措、面紅耳赤的狡辯模樣,像是被什麼深深的取悅了,殷天爵情不自禁地輕笑出聲。
“你…找我有事??”攥着電話筒,茜兒的臉卻越發紅熱了。
“沒有?就是想看看你醒了沒??順道提醒你,記得吃飯?”好心情地說着,殷天爵隨手抽過一份文件攤到了面前。
別樣的暖意漾上心田,茜兒甜甜地勾起了脣角:“嗯,謝謝…你…也記得吃飯?”
簡單的關懷還透着生疏,卻像是一道無形的氣息,慢慢侵蝕了兩人的心,許久,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可是即便是感受着彼此輕微的喘息,兩個人似乎都說不出的滿足,這樣的情形,對二人而言,都是新鮮而又有些失控。
一陣涼風拂過,茜兒驀然回神,扯了扯透風的薄被,戀戀不捨地開了口:“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先掛了?”
“好?如果身體難受得厲害,就去泡個熱水澡,會舒服一點?第一次,難免不適應,昨夜,我有些過度了,以後應該就不會…..”
輕聲應和着,殷天爵又想起什麼地補充了一句。他沒往心裡去,電話那頭,茜兒的臉上卻一陣掛不住的燥熱:
“我…掛了?拜拜?”倉促地截過話,不等他說完,就’砰’得一聲扔下了電話?
掛斷的‘嘟嘟’聲傳來,殷天爵樂得一陣哈哈大笑——
這小丫頭,還真是生嫩至極啊?
牀榻上,捂着臉,茜兒糾結平復了許久,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一個勁兒地上挑。移動着身子轉進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奇怪地是,一夜的疲累,除了她那被人肆虐的密地有着些許異樣的感覺外,她的身體竟沒有半分警示的信號,這讓她也倍感意外,每每思及兩人的親密,都讓她幸福地想笑。
勾着脣角換過衣物,茜兒剛轉過身子,臥房的門卻被輕輕推了開來:
“少夫人,您醒了??門口有位雲先生,說是您的朋友,已經等了您兩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