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我快控制不住了…”
?我…我…要你…”
?……”
倏地停下動作,望着對面的女人,雲霍吞嚥着口水,一顆心怦怦亂跳了起來。
猛然意識到什麼,天姿掛斷手機,伸手抓過了一旁的服務生:?你們老闆呢?墨一非,他在這兒,是嗎?”
擡眼瞅了下照片,雲霍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明明是她主動,可照片竟抓拍到他回頭的一剎那,打眼望去,他真得像是有…要低頭的意思。
現在她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怕是對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該死的,不是說這藥烈勁十足嗎?怎麼能讓墨一非忍這麼久??這個顧三,也真是死腦筋,就不知道在墨一非身上也劃破點皮嗎?
她呢?是因爲少爺對殷天姿的態度黯然神傷嗎?
?我知道他就在這兒,現在帶我去見他,要不,別怪我挨個房間砸門、拆了你這兒黑金夜總會?”
?鳳凰,好了,別哭了,我關心你,我關心你,好不好??別亂動,小心又扯到傷口…看清楚,我是雲霍,不是少爺…乖了,別動,乖乖坐好,我送你去醫院…”
?真的?真的?我發誓,我求你,別亂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着,雲霍轉身就想腳底抹油,不確定墨一非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也不敢貿然告訴天姿,一心想打發了她,聯繫過自家主子再說,手臂一緊,雲霍一轉身,就見天姿手臂纏到了他的手腕上,還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天姿嘟嘴在他臉龐一靠,咔嚓一聲,兩人親密的照片瞬間映現到了手機上:
聽着鳳凰絮絮叨叨的哭訴,見她淚流滿面,雲霍彷彿看到了那個同樣哀傷的自己,第一次,他覺得鳳凰不是那個伸手可以與他匹敵的女保鏢,而是一個脆弱地、也需要關懷的女人。
墨一非,你這個混蛋?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居然連自己的保鏢…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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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非,你…你怎麼了?你…傷….”
?鳳凰?該死的,你醒醒——”搖晃着鳳凰,雲霍有些氣怒。
?少爺,我真的喜歡你…我跟在你身旁十多年了,我那麼拼命,只是想你多看我一眼…我每天守在你身邊,偶爾聽你主動跟我說話,我都好高興…我也是女人,爲什麼你從來不把我當女人看?我以爲…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的好,爲你死,我都甘願…爲什麼…爲什麼你可以接受身邊各種身份的女人,卻不要我…我願意,我真的願意,哪怕只有一次,哪怕是錯誤,我願意…嗚嗚…沒什麼沒有人關心我..”
說着,服務生伸手指了指剛剛下樓的雲霍。天姿也隨即轉身衝了上去,一把抓起了他的胳膊:
腳伸到一半,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天姿一個垂眸,竟見地上的鳳凰臉色蒼白,心口處還染滿鮮血,瞬間嚇到了半縷魂,張口,怎麼用力她竟都喊不出聲。
對天姿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不過在這裡見到她,他着實愣了好半天,一見她臉色不太好,口氣也有些衝,雲霍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剛想替墨一非先擋一下,還未來得及開口,天姿已經先堵住了他的退路:
粗喘着說完,墨一非憑藉最後一點力氣拉過天姿衝進了一旁的休息室,砰得一聲甩上房門,一把扯破天姿身上的衣服。
?雲霍,鳳凰交給你了,救人?”
雲霍是大腦一片空白,天姿卻是怒氣滔天,幾個大步上前,一把拉開墨一非,擡腳就踹了上去:
?那你吻我…我就相信…吻我….”
連節拍都大差不差,他就在這裡??
連這樣老天都不幫他,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救我,好熱…救我…我要……”
?三分鐘,我見不到人?我就告訴墨一非…你勾=引我,趁我喝醉調戲我,還想佔我的便宜……”
?雲特助,墨一非呢?我要見他?”
瞬間愣在了當場,兩人的眼睛越撐越大。
?殷小姐…這兒,有什麼事慢慢說,你先別生氣?我真的不知道少爺在哪兒,要不,我去幫您問問??”
猜想墨一非通常視察完都要回辦公室的,雲霍便領着天姿直奔頂樓的辦公室,見屋內的燈沒開,以爲沒人,他掏出鑰匙直接推開了門,誰知,一開燈,就見墨一非跟鳳凰在地上,兩人衣衫不整不說,墨一非的頭竟還埋在鳳凰的胸口?
至少,他還有機會清醒地跟小姐表達自己的愛意,甚至大膽地去追尋,她,卻始終默默地愛着、戀着,還要每天看着他們卿卿我我??她撐得想必更辛苦吧?
遲疑中,催促的聲音再度響起:?你還剩兩分十五秒——”
追隨而來的黃正豪看到這一幕,整顆心都涼透了,沒想到設計了半天,最後居然會功虧一簣??
被天姿手中的手機吃得死死的,不假思索,雲霍蹭地調轉了方向:?怕了你了,跟我來吧?”
拉扯着衣服扭動着,鳳凰還迷茫地喃喃自語着,燥熱的身子還是安定不下來,不自覺地伸手又想往那‘冰塊’上摸。
他們居然在自己的地盤受了傷?他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這可真是邪門了?
他們真是同病相憐啊?不知道是不是這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他跟在茜兒身邊久了,茜兒就像是成了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經歷了這麼多事後,現在回頭想來,他的心,似乎已經習慣到沒那麼痛了??
被鳳凰弄得焦頭爛額,片刻功夫,雲霍的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絲。
碰少爺的女人,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必須要好好掂量掂量啊?
隱約間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嘈嘈雜雜的還傳來熟悉的音樂聲,倏地擡起頭,天姿豎起了耳朵,一樣的背景音樂?rbhy。
見墨一非凌亂的襯衫上也有着血跡,嘴角甚至都帶着血,動作卻狂=野地像是失去了理智,掙扎着,天姿幾度想要開口,都被他給生硬地堵了回去。天姿擔心他無法集中精神,墨一非卻又失控地有些粗魯,幾個動作,便將她身上、手中的東西全甩了出去,憑藉着最後一點點理智儘量給了她適應的時間,墨一非便瘋狂地進攻了起來。
?墨一非,你個烏龜——”
誰知,車上的女人還是一樣的不安分,即便他給她繫了安全帶,她還是一個勁兒地往自己身上爬,就像是餓極了的鷹嗅到了獵物的味道,怎麼都趕不走。
另一邊,將鳳凰匆匆抱上車,雲霍檢查了下她的傷口,見傷口似乎並不深,便先簡單地給她止了下血、包紮處理了下,才準備發動車子送她去醫院。
?嗯?你關心我…你真的關心我嗎?”
?熱,好熱….嗯,好舒服….”
柔聲安撫着,雲霍伸手拂去她的眼淚,還試圖跟她講道理。
而門外雲霍半天才意識到不對勁,衝上前去,抱起鳳凰往門外衝去。
爲什麼天姿對他就這麼不一樣??跟他分手的時候如此決絕,不管他怎麼挽回她都不肯再給他機會?現在她親眼看到墨一非做了這種事,她不止沒有負氣離去,還…?
迷迷糊糊地,揪着雲霍的衣服,鳳凰像是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嘟着嘴送了上去。
?殷小姐?”
身體虛弱又被熱力摧殘,鳳凰早就失去了意識,雙手不停地抓爬着,雙眼迷濛中,又攀爬地拉扯起墨一非的衣服:
而墨一非一邊忍受着慾火的折磨,一邊還顧忌着鳳凰的傷口,眼見她傷口的血比剛剛明顯清談了太多,也有些撐不住地一把扯住了天姿的手,任鳳凰攀爬地扯着自己的腿,他卻借力站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了天姿:
對着緊閉的房門,想象着屋內的一切,黃正豪頹廢地跨下了身子——
以天姿衝動火爆的姓子,聽到電話聲就該先入爲主了,再見到這樣的一幕,不該上前,該是放棄離開的啊?
眼見她一動,胸口的血似乎都在往外滲,隱隱地還有些發烏…從沒見過這種場景,天姿嚇得腿也有些軟。
?呃?小姐…這我不清楚,你去問我們經理吧…雲特助來了,您問他也可以…”
他真是低估了墨一非,那樣的藥量,他居然能扛得住??。
剛推開鳳凰的手,雲霍的鑰匙還沒插進去,突然一隻柔軟的小手便穿過襯衣的縫隙探了進去,還四處遊走了起來:
時斷時續的交雜嗓音模糊飄來,那濃重的喘息聲卻截然相反地清晰可辨,聽着兩人明顯動情的音調,天姿氣得臉都有些扭曲了,小手緊緊攥着手機,柔細的關節泛白地咯咯作響?
?嗯…你騙我,你根本不關心我…難受,好難受….”
等了片刻沒有反應,鳳凰又再度拉扯着衣服委屈地嬌喘了起來。不假思索,倏地俯下身子,雲霍的脣用力的貼了上去——
今天兩更,明天一路寫到大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