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
快到週末的時候,梅綺絹親自提前打來了。
“木樨,這個週末,我們想接丟丟來家裡玩,你看可以麼?”梅綺絹雖然是長輩,卻不得不爲了孩子放低身段,乞求的口吻。
姜木樨在這邊聽着心裡難受了,“媽媽,不是早就說好的嗎?只要你們願意,隨時可以接丟丟過去。”
“媽媽謝謝你,那明天早上我就讓佔南過去接丟丟了。”
就聽得姜木樨在這邊爽快的答應了,梅綺絹鬆了一口氣。她心裡自有分寸,知道項佔南和姜木樨年齡相仿,比較聊得來。只說了讓他過去接孩子,半個字不肯提項擎北。
“嗯,不過媽媽,”快要掛掉的時候,姜木樨還是忍不住不放心的說,“丟丟比較淘氣,如果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了,還請媽媽和小叔耐心一些。”
梅綺絹撲哧一笑:“木樨你放心吧,我們家就丟丟一個大寶貝孫子,含在嘴裡還怕化了呢,不會讓他受什麼委屈的。”
堙姜木樨也覺得自己過分了。畢竟梅綺絹是孩子的親奶奶,項佔南是親小叔,血脈相連,怎麼可能會對他不好。
“媽媽對不起,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以後,我有些神經過敏。”她不好意思的挽了挽面前的頭髮,歉疚的說道。
“我明白,我們都是一樣做母親的啊。”
梅綺絹將心比心,並沒有在意她說的話。
第二天,一家人還在餐廳吃早飯,項佔南就迫不及待的摁響了門鈴,她知道來的人是項佔南,自己走過去開門,項佔南也不客氣,落落大方的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等他們。
等丟丟吃完飯,收拾好後,姜木樨才讓項佔南抱着丟丟往外走。該叮囑的話早已經叮囑過了,她站在門口跟他們說再見。
“嫂子,你不送我們上車啊?”項佔南向姜木樨使了個鬼臉。
“還用我送麼?”
她看他的表情,溫和的笑了笑,不明其意。
“我哥在外面!”他附身悄悄在姜木樨的耳邊說了一句,生怕屋裡的人聽見。
“哦!”姜木樨耳根一紅。
她下意識的看了看大門外的方向,像是與她心有靈犀一般,項擎北正好從車內步下車來,遠遠的看到她在門口,隔着遙遠的距離朝她揮了揮手。
只當是沒有看見他,她低下了頭,不做迴應。
對丟丟來說,雖然和項佔南有了一段時間的接觸,可是總不如和朝夕相處的王晴朗清風來得親近,第一次在沒有爸爸媽媽的陪伴下,和一羣不太熟悉的人在一起,心裡怯怯的。
他的小手抓着姜木樨的胳膊:“媽媽……”
姜木樨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臉:“丟丟,你可是小男子漢哦,要勇敢的對不對?”
丟丟聽她如此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看丟丟一臉不捨的看着她,拉住她的手也不肯放鬆,心中也是戀戀不捨,只好陪着他往門外走去。
她一直低着頭,不肯去看項擎北的臉,只把他當成是空氣一般。項佔南和丟丟坐在了後排的座位上,安頓好丟丟坐好以後,她關好車門準備離去,一轉身卻迎上一道炙熱的目光,項擎北正火辣辣的看着自己,直看得她全身五臟六腑都快要燃燒起來。
早知道一對上眼就是山崩地裂。她晃過他的身體,欲抽身離去,項擎北卻在她的身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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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她壓低了聲音說。
項擎北卻是一動不動,就在自己家門外,姜木樨不敢有大的動作,只敢在手腕上使勁,拼命想擺脫他的鉗制。無奈對方的手只如鐵鉗一般,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感覺到她不再動彈了,他才說:“爲什麼拒絕我的股份?”
“你快放手,現在不是談這件事情的時候,快放開手!”她一門心思想的是不要讓外人誤會,不要讓王清朗看見了誤會。
“那什麼時候合適?”他向來做事無所忌憚,更沒把名聲當作一回事。如果王清朗看見了,那更好!
“你說吧!”姜木樨急於擺脫他,也沒有細想。
“那好,時間由我來定。”他聽她如此說,面帶喜色。
“好!”
姜木樨揉了揉手腕,徑直往家的方向走去。再晚回去一些,只怕王清朗要生疑了。
“木樨……”他朗聲在後面叫住她。
“又有什麼事?”她也不轉身,不耐的問道。
“謝謝你願意讓丟丟跟我們在一起!”他望着她稍微有點彎曲的背影,真誠的說道。
姜木樨腳下一頓,本來想說些什麼,可終究什麼都沒有說,急匆匆的走了。項擎北看她的身影沒入了大門後,才轉身回到車上。
回到餐廳裡,王清朗還在翻本地的最新的報紙,身體跟她出去時保持着一樣的姿勢。她鬆了一口氣。看到她進去,他從報紙裡抽空擡起頭來,神色如常:“木樨,怎麼去了這麼久?”
“哦,跟佔南說了一會兒話,他說媽媽最近身體不太好,感染了風寒。”
她把前幾天聽說的事情,隨便編了個藉口,說給王清朗聽。
“那要不要緊?”他絲毫沒有留意到姜木樨神色的不自然,合上了報紙,關切的問道。
“應該沒什麼關係,最近天氣不太正常,年紀大了就容易生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些什麼。
“說的也是。”他聽她說完,表示認同,重新又打開了報紙。過了一會兒,他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重新盯着她問:“對了,我們今天去哪兒?好不容易有個二人世界!”
“我們去醫院看看家明吧,順便給清風帶幾件換洗的衣服,她好多天不回來了。”說話時嘆了一口氣。
“我看也好!”
王清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