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
“接下來的事情你還想聽嗎?”他轉過頭,眼神冷酷的看着姜木樨。
發現真相就像是一個主婦在剝洋蔥,每剝一層都會刺得眼神迷離,眼睛刺痛,可是你卻想要一直不停的剝下去。
姜木樨渾身發冷,事實就擺在那裡,只要她再前進一步,只要她點頭,就可以知道這個真相。
可是,她卻怕了,她在害怕,她害怕什麼呢?
竣她害怕事實的真相是,王清朗是項擎北殺死的,那麼,她不僅一輩子不能原諒項擎北,也不會原諒自己。
正是因爲害怕,她才逃離的,逃離這個城市,逃離真相。她以爲自己不去面對,她以爲自己不知道,事實真相就不是那樣了,就會改變。
“嗯?”項擎北冷冷的但是十分嚴肅的問她:“你想知道嗎?”
蓐她用雙手捂住耳朵,不停的搖頭,不,我不想知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項擎北眼神凌厲,緩緩的向她逼近,越來越靠近,姜木樨渾身顫抖,沒想到殘酷的他卻溫柔了抱住了她:“寶貝,我什麼都沒有對王清朗做。”
風靜靜的吹來,沒有關的窗,窗簾在窗戶的後面一層一層的波動中,姜木樨的瘦弱的身體,停留在項擎北的懷抱中,她的空洞的眼神停留在窗戶後面的碧藍的天空之中,有人還停留在這片天空下面,可是有的人已經離開了這裡的天空。
“那天下午,我和王清朗在西山腳下見面,我跟他說了讓他退出競標的事情,他開始不願意,我們還爭執了幾句。後來我就講了所有事情的原委,他漸漸的相信了我。我們達成一致,要一起找出兇手,就在我們各自往回走的時候。”
姜木樨能感覺到,項擎北緊貼着自己的身體,在輕輕的顫抖,一股恐懼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喟嘆了一聲……
哎——
“我纔剛剛走到車門前去,就感覺到有一個的東西抵在我的後背,我立即意識到可能是被人用槍挾持了,對方用低沉的聲音告訴我,別動,在那一瞬間,我看見王清朗也遭遇了同樣的境況。我小時候遇見一個武術高人,跟他學過武術,只不過我從來不外露罷了,我趁後面的人不備往後踢了一腳,同時轉身拔出了槍,對方訓練有素,也在拿着槍對着我,那時候我以爲就是兩個人會同歸於盡,可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手放在扳機處,我什麼都沒有做,對方就前倒了下去……”
啊……輕輕的嘆息聲,悠長而遙遠,在空洞的房間裡蔓延開去。
姜木樨輕輕的伸出手臂,把項擎北攬在了自己的懷裡,沒有任何時刻比現在更加的感到,自己需要和這個男人融爲一體,需要要和他共度難關。
“對方倒了下去,我這纔去看王清朗,他已經被兩個男人帶走了,我看到他的背影就往前去追,可是他們是有備而來,我追了沒多久,就見他們把他塞進一輛車裡去了,黑色的車絕塵而去,我這纔想到回來開車去追,可是當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剛剛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不見了,什麼也不見了,只留下地上的一灘血跡,然後,然後你就來的,其它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就是說,清朗哥還活着,還活着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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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太好了,太好了。
“這一年來,我一直沒有放棄追查他的下落,我相信他還活着!”他在她的耳邊堅定的說道。
“我知道,擎北,我錯怪你了,我其實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其實是我累了,太累了,清朗結婚的時候我就想放棄,把過去的一切都忘記,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正好給自己一個逃避的機會!”
她的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淚水像潮水一樣洶涌而出。
“我太累了,太累了,擎北,原諒我,原諒我!”
“還記得答應我的三件事嗎?”他突然問。
“我記得!”
永生永世都不要再離家出走了,永生永世都讓孩子和他在一起,永生永世都不再屬於別的男人,只屬於他一個人。
“好!”項擎北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哥,你怎麼還不起牀?”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梅綺絹打發剛回來的項佔南來叫項擎北起牀,他壓根兒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像平常一樣大咧咧的就推開了他臥室的門。
出現他面前的是赤/裸纏繞擁抱的兩個人,他瞠目結舌,握在門把手上的右手開始發冷。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他喃喃自語,說話的聲音裡一直在顫抖。
項擎北聽見門口的動靜,迅即從姜木樨身上翻身下來,把被子給姜木樨蓋好,她一接觸到被子,立即像晴天裡得到了雨傘,立即把整個人都裹住了,羞赧的把自己與外界隔開來了。
他俊眼微眯,眉頭一皺,一邊披衣一邊對他說:“你先出去吧,我馬上下來!”
項佔南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如心灰,他失望的看着他們,往後退,爾後轉身往門外跑去。
“怎麼辦?”姜木樨聽見外面的動靜,偷偷的露出臉來,望着失神的項擎北說。
“不管他了,這麼大的人了。”他漫不經心的說道,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緒裡不能自拔,他們剛剛一起共同經歷了一場奇遇,一個冒險。
“你去看看吧!”她催促說,於是項擎北穿衣下樓,客廳裡沒有他的身影,他轉身問梅綺絹:“媽,佔南呢?”
“剛纔急匆匆的出去了,問他話也不答,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梅綺絹緊張的站起身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