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
他真睡着了嗎?一整天都在睡,現在還能睡?
美美走到他身邊,俯下身子,吻住他的脣。
他本來就是裝睡,被她溫軟的雙脣吸住,整個心尖都是酥麻酥麻的,沐浴後的她穿着他的睡衣,裡面空蕩蕩的,柔軟的彈性壓迫在他胸口,她真當是他是廢人嗎?他只是雙腿不能動而已。
在她準備撤離的瞬間,他極度不捨,衝動地用手按住她的頭,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她的氣息。
渴叫囂的渴望在腹內亂竄,他忍不住伸手從她寬鬆的睡衣後探入,沿着她光滑的脊背而下,他腦子哄的一響,這臭丫頭是存心勾引他,裡面居然啥也沒有……
火焰迅速點燃,脣漸漸下移,輕咬她尖俏的下巴,吻過她的粉頸,然後用牙齒咬開她睡衣的結,在她柔軟的胸前細細密密留下牙印和吻痕,同時,手也遊走在她最美麗的身體上。
“老公……不要…..”美美伏在他身上輕輕顫抖,肌膚滲透出粉色的光澤,她喜歡這種感覺,被他熱烈愛着的感覺,可是,他的腳受傷了呢……
接他無法避免地呼吸急促,緊緊地抱了抱她,再鬆開手,“去吧!今天累着你了,早點休息。”
美美心頭涌起陣陣甜蜜,他妥協了嗎?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她點點頭,“晚安,清朗哥!有事叫我。”
“嗯。”王清朗的呼吸平靜下來,態度又變得冰冷。
她看了看他,得了,白高興了,她失望地去隔壁房間睡。
等她走了以後,王清朗睜開眼睛,想起“地獄”打手的話:“你若是不老實,我會叫你全家遭殃。”
目光逐漸黯淡下來,他輕輕合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眼前不斷閃現那些凶神惡煞的人。他倒不怕,但怕他愛的人受到傷害。
病房裡突然想起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美美又跑回他跟前,雙頰緋紅,長度及臀的睡衣下露出圓潤修長的腿,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美美怯生生地走近牀邊,結結巴巴地說,“我……睡不着!”
“你想怎麼樣?”他明知故問。
“孩子最好聽着父母的心跳入睡!”說完,她迅速鑽進他的被子,唯恐他反對似的。
淡淡的馨香撲鼻,他雙眉微揚,“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不懂!”美美知道自己已經大膽到了極限,如果他要趕自己走的話,她會尷尬地死去。
而他還真不給她面子,居然兇她,“趕快回去睡!別壓着我腿了!”
“不去!就不去!”既然賴上了就徹底死皮賴臉吧!她雙臂環住他脖子宣佈,“我睡着了,別再吵醒我!有本事你抱我過去!”
他哭笑不得,遇上這麼個粘人賴皮的小東西真是空前絕後,原本以爲她是個害羞矜持的女孩,看來他也有看錯認的時候。
好吧,好吧,一起就一起!他何嘗不想抱着她睡,可是,老天爺,你允許嗎?一晚,就一晚,她還是他的妻子……
如此安慰着自己,他伸出雙臂擁住了她,讓她安安心心靠着他肩膀入眠。
果然,沒到幾分鐘,懷中的身體漸漸鬆軟下來,均勻的呼吸、輕微的鼾聲都表明她已睡着。
只是,他自己這一晚該如何睡着,臭丫頭光裸的腿已纏上他的腰……
王清朗醒來的時候覺得被什麼東西壓着,下巴處還毛茸茸的,睜眼一看,李美美竟然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雙腿纏着她的腰,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他胸口。
清晨的男人是最危險的,他只是腳上打了石膏而已,這女人以爲他動不了她嗎?
輕輕將她散亂的頭髮梳理整齊,酣睡中紅潤的小臉露了出來,長長的睫毛下覆蓋着怎樣的一個夢呢?夢中有他嗎?嘆息,他寧可沒有……
她微微動了一動,寬大的睡衣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抹豐盈,他下腹一緊,體內又開始躁動不安。
很想把目光移開,可是最終忍不住伸手輕撫她柔滑的肩膀,繼而向下,手指感受着她如絲般光滑的每一寸肌膚。
另一隻手撫上她纖細的腰,她腿間的柔軟正壓着他的……
血脈膨脹到了極點,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唔……”熟睡的女人似乎也有了感覺,輕輕扭了扭身子,卻正好摩擦着他某處,他大口喘着氣,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忽然響起門鎖轉動的聲音,將他的滿身熱情擊退,他迅速拉上被子蓋住他和美美。
門後露出一張大大的笑臉——項擎北。
王清朗皺了皺眉,“進來之前不懂得敲門嗎?”
項擎北咧嘴一笑,“我們之間還需要?”
說着便已來到牀邊,一眼發現趴在王清朗身上的美美露出的半個頭,咋舌不已,“忘記了忘記了!今時不同往日,以後要記得敲門,哈哈!”
“你輕點不行嗎?”王清朗唯恐驚醒了熟睡的女人。
“呵,你還真體貼!”項某人大大咧咧地坐在牀邊:“王清朗同志,你的腿上不是有傷嗎?”
意思是有些事情該節制的還是要節制。
“誰來了?”一個細小的聲音響起,美美從王清朗懷中探出了頭。
“美美,早上好!”項擎北笑着跟她打招呼,目光落在李美美探出的半個身子上。
王清朗覺察到他目光有異,立刻發現李美美探出的身體大半春光外泄,趕緊把她按回去。怒罵項某人:“收回你色迷迷的眼光。”
項某人大笑,“我不在這兒當燈泡了,你們夫妻倆愛幹什麼幹什麼,還有,早餐給你們買來了,累了補充體力!”
他丟下一長串笑,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