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考慮一下!”蕭浪並沒有說出心中所掛念的事情,收起蘇朱文給他的藥方,道謝後便起身離開了。
一直守護在門口的一針鬼見蕭浪出來,微微點頭。
“藍藍還睡着?”蕭浪問。
“睡着!”一針鬼答。
“爸爸呢?”
“在保溫室外!”
蕭浪微頓,道:“去看着藍藍吧,不用跟着我!”
語落擡起腳步便朝育嬰房的保溫室走去。
而就在同一時間另一詭異的房間裡,一女人身穿黑色鏤空性感騎馬裝,騎在一近乎赤裸的男人身上高高的揮舞着馬鞭,就在他玩的正興奮的這會,大門被人嘭的一聲一腳給踹開了。
一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臉煞氣騰騰的走了進來,怒吼一聲‘滾!’。
頓時房間裡三四個成赤裸狀態的男人全部一溜煙的逃竄了。
“喲,親愛的,這是誰招惹到你了?”女人笑的是花枝亂顫,扭動着腰身走到男人的面前,伸手剛勾住他的脖子但被男人一把給甩開了。
只見他幾個箭步走進房間,抓起桌子上那滿滿一杯紅酒仰頭灌下,然後舉起酒杯啪的一聲砸在了白嘩嘩的牆壁上額,剎那間玻璃渣四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女人的聲音陰沉了幾分。
“白雪嬌死了!”男人很是憎恨的說道。
“死了?”女人詫異。
“夜琪兒殺死的,真虧蕭浪能把這個消息一直藏了半個月!Shit!”男人怒罵。
女人這下總算知道他爲何惱怒了,先是龔落、後是雷洛,緊接着最後是白雪嬌,你說他能不怒嗎?在知道有白雪嬌這個人的時候他就把所有的期望寄託在了她的身上,希望借她的手偷出地獄門的分佈圖,但如今這女人死了,等於一切都白了。
“嗨,只是虧了你派白幫她解決掉馬克!”女人嘆息。
無疑女人的這聲嘆息在男人聽來有點冷嘲熱諷的韻味,當即轉身掐住了她那纖細的脖頸道:“你在看笑話?”
“親愛的,有點耐心好嗎?”女人毫不畏懼伸出自己那豔紅色的舌頭舔舐着自己的紅脣。
“耐心?別再給我提這兩個字,我已經等夠了,等的不耐煩了,雖然外人看着我無限風光,可我手裡一點實權都沒有。那該死的老頭更沒有一點要把勢力傳給我的意思,你還讓我怎麼等,我現在真有衝動一槍斃了他!”男人咆哮,面目極其猙獰。
“好啊,你去殺了他啊,你一槍斃了那個老不死的,我一定在旁邊爲你歡呼鼓掌!”女人笑的宛如妖魅般恐怖。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這似毒一般的女人,那燃燒着兩團火的眸看着女人那嬌柔萬千的臉蛋道:“有你這樣做女兒的嗎?”
“咯咯!”
女人笑。
“親愛的,你錯了,我可從來沒把他當我的父親來看待,你說他如果知道她最親愛的女兒跟他義子滾混在一起會怎麼樣?那種表情我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哎!”女人喪心病狂的說道。
“當真想看?”男人挑眉。
“當然,但我就怕你不敢!”女人就好像掌控一切般。
“小妖精!”男人說話的同時一把將女人橫抱起。
“我說親愛的,你還在亂什麼,你讓白解決掉馬克不說還順帶解決掉了邪懲組織還有噬魂組織在SH的眼線,現在恐慌的應該是他們!”女人撕扯着男人衣服的同時拼命的扭動着身姿。
“我想盡快看到他們抱頭亂竄的樣子!”男人說這句話的瞬間流露出了那貪婪的慾望。
……
自從夜琪兒生下孩子後這半個月的時間裡,蕭海峰只要一有空閒就會在保溫室的玻璃房外看孩子,然後就一個人癡癡的發笑。
“老李,你看,小寶貝在衝我笑呢!”蕭海峰那病魔這折磨的不成養的臉頰一臉的笑容。
“是,老爺,你看他長的真向少爺,長大了保準是個帥小夥!”李叔應呵說道的同時眼角不由自主的溼潤。
“哈哈!”蕭海峰大笑。
“爸爸!”蕭浪那呼喚的聲音拉回了蕭海峰的叫聲。
“浪哪,你過來了!”蕭海峰說完微頓,又道:“一切都還順利吧?”
白雪嬌去世的事情蕭浪並沒有對蕭海峰做隱瞞,所以蕭海峰所問的是什麼,他心裡很清楚沒做多餘的回答只是輕聲應答道。
轉頭深邃的眸鎖住玻璃房中的那小傢伙,心又猛然一抽,這半月來自從這孩子生下後他便很少來看他,因爲每每看到他時,他總會想起白雪嬌。
從新拉回視線,俯身對蕭海峰道:“該吃飯了,我推你回房吧!”
蕭海峰沒說話點頭表示應答。
蕭浪將蕭海峰推回病房後,又將他從新抱回了病牀,稍作間歇這才喂他吃飯。
“爸爸,想跟你商量件事!”蕭浪道。
“我想接你跟藍藍還有孩子出院!”
蕭浪話剛出口,老爺子臉頰便一陣詫異,但還未等老爺子開口便聽蕭浪又繼續道:“我知道你擔心孩子,孩子是早產兒,但剛剛在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諮詢裡婦產科的大夫,他們說孩子雖然是早產兒但生理的一切機能都很正常,吃飯飲食睡覺等都別無差異,可以出院,我想在家裡面畢竟要溫馨些,也好照顧,您覺得呢?”
“浪哪,我活了大半輩子,如今僅存的一個心願已經滿了,早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藍藍!”老爺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自從這孩子生下後,這蕭海峰對蕭浪的態度也改觀了不少。
“我明白,不管藍藍從今以後是好是壞,我都會一心一意對她的!”蕭浪聲音鏗鏘有力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老爺子點頭,然後訕訕的笑了笑道:“只要對孩子沒影響,那咱們就回家,我也早在這住夠了!”
喂老爺子吃完飯後,蕭浪便離開了,但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去了孔瑞的病房,自從白雪嬌去世後,這女人對自己便是一陰冷挖苦的姿態,他怎會不知,她把白雪嬌所遭受的一切全部歸根到了他的身上。
敲門,應答後進入。
孔瑞看着走進蕭浪的房間,立馬冷眼相待,很是不客氣的聲音道:“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