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般玲瓏的身段在月光下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般。
“浪,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浪,我愛你……我可以爲你做任何的事情,甚至犧牲自己的生命,我不在乎什麼名分,更不在乎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只要能夠留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爲什麼連這一點小小的奢求你都不答應我……難道我真的讓你這麼的討厭嗎?”
宛若花朵般嬌豔的臉頰上靈光閃閃,勾人心徹,那楚楚動人的神情更是讓人無可自拔。
她站在蕭浪的面前甜甜的笑道,像極了一個在極力討好大人的孩子般,輕柔淡雅的聲音問道“我美嗎?”
蕭浪並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到車後門,打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毯子,陰沉沒有絲毫波瀾的聲音說道“風大,小心着涼!”說話的同時將毯子披在了艾拉的身上。
羞辱、惱怒、怨恨……一股腦的灌入了艾拉的心扉,想他艾拉怎麼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天使的面孔、玲瓏的身段,單單讓男人看上一眼就欲罷不能,然而蕭浪竟然完全無視。可想而知艾拉此時心裡的怒火,蕭浪此時的神情舉動簡直比給她一巴掌還讓她感到可恥。
惱羞成怒的艾拉一把扯掉蕭浪披在她身上的毯子,怒吼道“蕭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還是說我艾拉如此的沒魅力,脫光了站在你面前都引起不了你絲毫的興趣!”
蕭浪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菸,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嫋嫋煙霧,平穩的聲音帶着幾分落寞的剛勁,他說道“正是因爲我蕭浪是男人我纔不會碰你……”
“那你什麼的那些女人呢?爲什麼你可以跟他們翻雲覆雨,爲什麼你可以對他們調情逗笑,爲什麼連施捨我一眼都不肯呢?”艾拉大聲怒吼的同時那單薄的身子在夜風中輕輕的顫抖着,似乎只要一陣風就能將她刮的無影無蹤般。
聽到艾拉如此說的蕭浪被激怒了,徹底的激怒了!
他將手中那還殘留着的半支菸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臉色更是陰沉的的恐怖,他揚手一揮緊緊的抓住了艾拉那纖細的手腕,散發着強烈暴戾氣息的雙眸緊緊盯着艾拉,陰沉咆哮的聲音說道“艾拉,你不要以爲我蕭浪跟只禽獸一樣,只要是個女人我都會把她們狠狠的壓在身下!我從來不碰你,只是因爲在我的眼中你和那羣女人不一樣,所以我不想傷害你!”
聽到蕭浪如此說的蕭浪身體猛然一顫,原本受傷的那顆心更像是受到什麼撞擊一般,波光瀲灩的雙眸更是在輕微的顫抖着,滿是不可思議、震驚!
自從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艾拉第一眼見到蕭浪的時候,就深深的被吸引,因爲艾拉的父親和陌峻熙的父親是世交,因爲這層關係,艾拉便經常和哥倫比亞大學這三大王子出沒在一起,當年不知羨煞了多少女生。
那一年艾拉18,像一個懵懂的女生一般崇拜着自己心裡的王子,即使追求她的人可以排上一個營,她都不曾心動,因爲不知何時她的心裡、腦海裡只能容納下了一個人,那就是:蕭浪!
然而……
這樣日子過了一年,就在艾拉準備在大二情人節那天帶着自己織了三個月的圍巾向蕭浪告白的時候,卻無意中的在演奏階梯教室裡面看到了一個女人在彈鋼琴,曲子正是‘夢中的婚禮’,這個女人很美、很漂亮,舉止間透露着貴族的高貴,眉宇雙眸間更是嫵媚動人,讓人看上一眼便欲罷不能。
讓原本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千金小姐的艾拉頓時覺得的自己就如同一個青澀的的蘋果一般,更讓艾拉沒有想到的是,一曲作罷後,這兩人便直接在教室裡面上演出了一場激情,當時年僅18歲的艾拉看到這幕,徹底的被震驚了,攥緊手中那條圍巾,轉身便快速的跑開了。
後來艾拉知道這個嫵媚風情的宛如人世間尤物的女人叫,夜琪兒!
通過陌峻熙的艾拉只是隱約中知道在蕭浪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夜琪兒,而夜琪兒也是唯一一個能夠走進蕭浪心扉的女人,而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一直都是撲朔迷離。
蕭浪哥倫比亞大學的學業結束後,因爲家族企業的關係放棄了繼續進修的機會,回國後年僅22歲的他便接手了蕭氏集團,僅僅用了短短四年的時間讓蕭氏進入了一個從未有過巔峰期時,不得不說的是蕭浪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商業奇才!
但也就是1年前,不知爲何從小和蕭浪青梅竹馬的夜琪兒竟然嫁給了香港珠寶大亨,李德隆!
而此刻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艾拉剛好學業結束,在聽說到這個消息後,毅然放棄了去澳大利亞進修的機會去了SH。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
蕭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到底在承受着什麼,爲什麼每一次他來海邊的時候都會看到他眼神裡那受傷的表情,他到底有着什麼樣的過去?
很多次,無數個夜晚,艾拉都想着怎麼樣才能夠走進蕭浪的心扉,然而他心裡的大門是如此緊緊的關閉,任何人都進去不得絲毫!
車子在一所高檔公寓前停了下來,艾拉擡頭看了一眼的蕭浪那陰沉的臉頰,嘴脣輕輕蠕動但是很慢也沒有說,就在她剛推開車門準備下去的時候,傳來了蕭浪那低沉的聲音。
“明天開始,不要去伊香園了,那裡不適合你!”
艾拉頓了一下,然後輕聲的問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朋友之間的關心而已!”蕭浪故意加重了‘朋友’二字。
蕭浪言語間的提醒,艾拉怎會不明白,轉身,的在蕭浪那英俊臉頰上輕輕的印上一吻柔聲說道“晚安!”
黑色的賓利如同發出的箭一般在黑夜中一閃即逝,就如同流星一般沒有絲毫的留戀。
靜靜站在那裡的艾拉望着那消失在黑夜中的車子,呢喃的聲音的說道“就算再來一次,我依舊會如此,蕭浪,我唯一憎恨的就是,夜琪兒比我先認識你!”
黑夜中那美妙的脣的微微的上揚起了一抹淒涼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