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才責備着:“你怎麼笨,被人欺負成這樣?”
尚莞還不忘朝她翻個白眼:“我只是不小心摔的。”
“算了吧,那些推你的人都招了。”崔滌榆剜了一眼他。
“可能是她們不小心推了我一把吧!是誰推的?”尚莞皺着眉,可能說話扯動到傷口了。
尚天一發現她的異樣,急問:“啊姐,你沒事吧!”
尚莞朝他搖了搖頭,耳裡卻聽着崔滌榆憤恨的話語。
“還不是上次在會議室嚼舌頭的那些女的。”
尚莞一怔,喃喃應了一聲:“原來是她們。”
崔滌榆嘆喟一聲:“是呀,就是她們。不過也得通過這事,讓這些人受到該有的懲罰。”
尚莞一臉苦瓜:“真是想不到這些人幹嘛要與我過不去?”
“八成是妒忌,要不然就是有人唆使。不過聽說他們被邵欒晟送進公安局了?”崔滌榆最後的聲音是透出愉悅之色,一臉燦爛如花。
“被邵欒晟送進公安局了?”尚莞一時間有點不可置信。
邵欒晟爲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是說過不會放過她麼?這樣的事後他又何必爲何替她出頭?
崔滌榆不知情況依舊在說:“是呀,聽說邵欒晟發了好大火,那吼聲可以把整棟樓擊跨。”
聽見這話,尚莞整個人就那樣怔在那兒,眼睛無法轉動,她又該以何樣的心去理解他的舉動呢?崔滌榆又自顧自的說。
“足以可見,他是多麼在意你,他心裡還是愛着你的。”崔滌榆一臉帶笑,朝她暖昧的拋了個媚眼。
崔滌榆說完,一旁的尚天一突然怒吼一聲:“他不配說愛我啊姐。”
震的崔滌榆一愣,有些不明尚天一爲何這般激動,怪異的看着他。
尚莞也唬了一跳,擔憂的看着尚天一,她清楚如果再不走的話,說不定天一會做出極端的事來,離開迫在眉睫了。
想到這,她溫柔的對着尚天一說:“天一,你到外邊走走,啊姐與滌榆姐有事說。”
尚天一投了個好眼色,點點頭,起身往門口走去。
待尚天一消失在這個房間時,崔滌榆納悶說:“你弟是不是討厭邵欒晟?”
尚莞無奈的點了點頭,崔滌榆扶額,“看來邵欒晟在你弟那方面就難過關了。”
尚莞的眼神一片茫然,半響才道:“滌榆,其實邵欒晟知道了孩子的事了?”
崔滌榆那美眸即時停止轉動,臉上一片驚訝,尚莞徑自說了下去。
“但是他認爲是我的過錯,所以心裡怨恨我,因爲這事天一心裡也怨恨着他。”
“什麼?他認爲是你的過錯?他腦子長瘤了,也不想想當初你命都快沒了,不就是爲了保住孩子,雖然孩子最後沒有保住。可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他消失的無影無蹤。男人什麼東西,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也不管女人肚子裡是否留了種,到頭來還怪女人,真是所有苦都讓女人吃了,真不值的。”崔滌榆一臉憤慨,氣的雙頰鼓起,一副憤青模樣。
看的尚莞不由笑了笑:“你這話可說的真真孩子氣。”
“喂,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崔滌榆一臉不悅。
“難道你讓我哭天抹淚麼?”
崔滌榆嗡嗡嘴,無話可應。幾秒後,崔滌榆又說。
“既然他認爲你的過錯,那你怎麼辦呀!”
尚莞一嘆:“能怎麼辦?涼拌。”
“你解釋了嗎?”崔滌榆又問。
“能不解釋嗎?可他手中的證據對我不利,所以也沒聽進我的解釋,更是不願相信我。”尚莞一副無奈,也帶着失望的神情。
“既然這樣,莞莞你就離開吧,反正這樣下去也沒意思,都不願相信你了,而且他也有女友,你看看她那女友一來,你就遭殃,我估摸那些說你勾引邵欒晟的傳聞是那位市長千金傳出來的,就要是你成爲衆人的鄙視的目標,讓人無法在公司立足,現在是額頭撞破了,下次又會是什麼?你防也防不來,還是離開的好。”
崔滌榆這話,說中了尚莞的心思,惹的她挪動身子要坐起來。
“你躺着就好,坐起來做甚?”崔滌榆急急制止着。
“滌榆,我有重要事和你說。”尚莞道。
崔滌榆只好讓她坐起來,問道:“什麼事要坐起來說?”
“滌榆,你說的沒錯,我是想離開,可是邵欒晟現在太強大了,強大到你無法想象的,而我現在還欠着上次那設計出錯的幾百萬,要想離開是不可能這麼容易的,而且他說孩子的事也不會放過我,我不敢想象他會做出什麼事來,天一對他又異常憤恨,天一還揚言要殺了他,滌榆,我擔心再這樣下去,不僅會害了天一,我與邵欒晟之間會變的越來越複雜,所以我想盡快離開,是偷偷的離開,誰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尚莞一口氣把心中的憂慮全都告訴了崔滌榆,唯獨沒有告訴她,她成了邵欒晟的女人了。
崔滌榆聽完尚莞的話,驚訝的目瞪口呆,腦子一下子凌亂了,還沒理清尚莞的話,疑問道:“天一爲什麼揚言要殺了邵欒晟?難道自閉症會有這個症狀?”
尚莞嘆了嘆:“天一的自閉症現在好了很多,但有沒有完全好,我不敢肯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天一對邵欒晟有恨意,而且很深。”
崔滌榆依舊還不是很懂,“是不是邵欒晟做了什麼事激過天一了?”
尚莞斂下眸子,幽幽道:“邵欒晟因孩子的事打了我一巴,天一察覺出來,所以才說要殺了他。”
“什麼?他竟然打你?他真是腦子長瘤了,而且長了一個大瘤。竟然打你,這種男人真是要不得,枉姐還替他說好話,一直撮合你主動點,但現在看來,邵欒晟真的不是以往的那個邵欒晟了,有錢了果然就變壞了,簡直一個爆發戶的臭樣。”
崔滌榆只覺的滿腔怒火,無處發泄,她實在無法忍受好友被這般對待,越想越氣,口氣很衝說:“趕緊離開,這個男人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