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結束後,尚莞跟着崔滌榆到了她住的酒店裡,而豆豆則是被邵欒晟先帶了回去。
一到房間崔滌榆即時拿出家裡帶來的產品。
“莞莞,這是我媽讓我帶給你的,你一會拿回去。”
尚莞見是吃的食物,雙眼放光,笑意吟吟的接過來,當場便把它打開,看見裡頭都是她愛吃的美食,喜的大笑。
“崔媽媽對我真的太好了,做了一大堆好吃的,拿回去好好享用。”話落,合上袋子,將食物放於一旁。
接着正色的凝望着崔滌榆,其實她到這兒的原因,無非是想清楚崔滌榆真實想法。
剛纔她從安振北受傷的表情上看出來,他對榆榆還是有感情的。她就不相信榆榆看不出來,於是開口詢問着。
“榆榆,你真的選擇跟陳哲了?”
崔滌榆側頭凝視她,泛起個嫵媚的笑意:“嗯,我感覺陳哲是那種過日子的人。”
“其實我看安振北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她滯了滯說。
崔滌榆聳聳肩,嬌俏的嘆了一口氣:“他跟我天南北轍,而且他那種花心性子,不是我可以駕馭得來的。”
尚莞見她表明心跡已經做了決定,也不再勸阻,笑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所以你一定要得到幸福。”
崔滌榆一聽,不由剜她一眼:“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纔對,過兩天就是你的婚禮了,你一個準新娘竟然對我說這種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過兩天是我的婚禮呢?”
說到婚禮,她這心裡總有一種不安,斂下眸子,她這個表情,身邊好友的崔滌榆即時看出些痕跡來,蹙眉追問。
“怎麼了?難道你也有婚前恐懼症?”
只見尚莞深嘆一聲:“我也不清楚是否婚前恐懼症,但是我總有一股不安的念頭在心底盤旋着,今天試婚紗時,婚紗上的鑽石掉了一顆。”
“哎呀,掉一顆也沒事,我們穿的衣服釦子不也常掉嗎?你幹嘛擔憂這個?”
“天一一直沒消息,我就擔心天一會發生什麼異狀,你知道一旦天一發生了什麼異狀,我跟邵欒晟怎麼可能還走的下去。”
崔滌榆不由的安慰着:“天一大個人了,應該不會出事的。”
“那爲什麼他不跟我聯絡呢?他不知道我有多着急嗎?”尚莞皺眉,一副不安。
崔滌榆被問倒了,找不出合理的理由來勸慰,但現今大婚在即,她只好說:“好了,你別想太多,如果天一真的遇上不好的情況,邵欒晟也會查的到的,怎麼可能會杳無音訊呢?”
其實尚莞腦海中存個猜想,就是天一有音訊的,但卻邵欒晟壓住了。所以他才讓祁正南幫忙去查,而現在她也只有等消息了,但說到底,她是不希望如她懷疑那般。
“希望吧!希望一切都好好的。”她泛了個笑容。
接下來,兩人自說了會話,討論了些婚禮上該注意的細節,尚莞才離開。
只是尚莞剛離開,安振北便找上崔滌榆了,崔滌榆站在門口,看見安振北的身影,臉色即冷。
“你是不是找錯門了?”崔滌榆冷笑一聲。
安振北一臉凝重,微長的頭髮凌亂不堪,眼神肅穆,怔怔的注視着崔滌榆,崔滌榆被他這種表情搞的有點心怵,不再問話,手中一推,門緩緩關上,可就在門跟門框即將吻合時,一隻強勁的手擋住了。
崔滌榆即時來火,憤然而起低冷了一句:“安振北,你要發瘋請你去瘋人院,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看你發瘋。”
“崔滌榆,我們談談。”安振北臉上沒有發怒的症兆,聲音平靜的不同以往。
“沒什麼好談的,我們話一直就不相對,請你離開吧!”崔滌榆亦也平靜了聲音。
可安振北卻一把推開門,徑直踏進她的房間。
“喂,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安振北停住步子,轉身凝望她,開口便是責問:“你以爲那個陳哲真的不會介意你的過往嗎?”
崔滌榆聽着這話,真覺的是天下極大的笑話,她的過往,她有什麼過往,她清清白白,無非是認識的男人多了些,難道這也有罪?
就算是陳哲會介意,那也輪不到他來說事,想到這,她冷嗤一聲:“安振北,這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請你出去。”
可安振北卻坐在剛纔尚莞坐過的位置,一語不發,看的崔滌榆火大,憤恨的拉起他的手,吼一聲:“給我出去。”
可是安振北的力氣大過她,將她一扯,崔滌榆被他扯進懷中,片刻,她脣即時有一道溫熱的物體蓋住,緊接着是一陣男性氣息涌進她的鼻間。
崔滌榆懵了,安振北竟然在吻她,待她反應過來,才急忙掙扎,只是卻被安振北死死的鉗住,她無力掙扎,正在這個時刻,門口傳來一聲:“榆榆。。。。。。”
話,突然中斷,這時,安振北才放開她,崔滌榆得到釋放,立即站起身,望着門口的陳哲,
“陳哲,你聽我說,剛纔不是你看到那樣的。”崔滌榆語無倫次的解釋着。
陳哲一臉陰騖,半響才道:“對不起,我忘記敲門了。”
“陳哲。。。。。。”
可陳哲不給她說下去的機會,而是說了一句:“我先回房,你們聊好後再說。”
話落,轉身關門,崔滌榆急的追到門口,打開門:“陳哲,真的不是你看見的那樣。”
陳哲停住腳步,半響才說:“榆榆,我需要冷靜一下。”
話落,再次踏起步子,走進他的房間,看着陳哲冷然的背影,崔榆知道,他誤會了。
這一切都是裡頭那個安振北造成的,想到這,她憤然轉身,氣呼呼的走到他跟前,接着便是一掌往他臉上落去,但卻被安振北截住,而且先發制人的說。
“崔滌榆,那個陳哲這樣就誤會你了,可見他對你是不信任的,你們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崔滌榆怒目相對:“我們在一起和不在一起,都跟你沒關係,安振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對我騷擾,我一定不放過你。”
安振北卻露了個無賴的笑:“那你就不要放過我,崔滌榆,我現在把話擱在這兒了,你,別想跟其他男人結婚,因爲你的身體已經被我看過了,所以你只能跟我了。”
下節,就是婚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