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我看的高尚(14 00)
“尚莞,你說我是不是該把你父女兩一起告了。。。”邵欒晟壓着她,那帶着掠奪的眸光跳躍着火光。
尚莞回神過來,凝視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渾身怒意,一種不寒而粟的悸怕從腳底往上衝,眼角瞬間染上溼潤之氣。
哽咽着:“邵欒晟,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泄露公司的信息。”
饒是她淚汪汪的表情,但依舊不能影響邵欒晟半分,只有他無動於衷邪笑。
“我沒法相信你,我損失了這項巨大的工程,叫我如何相信你呢?”
那聲音猶如撒旦般的陰森,向尚莞壓來。
她抖着脣,滿眸含淚,一副可憐兮兮的帶着哀求的神色凝望他。
“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邵欒晟嘴角的弧度愈發寬暢,“我不打算去相信你,我只是要告你與你父親。”
簡短而有力,但卻讓尚莞呼吸猝停。
她的黛眉擰繩,下邊罩着的美眸盪漾着水珠,臉色如薄紙般蒼白,瑟瑟發抖。
“不,邵欒晟你不能這樣做?你告我們也要講證據的。”尚莞搖了搖躺在牀上的頭,枕着散開的髮絲,如黑色綢緞鋪在牀中央,耀出絢麗旖旎。
“啊莞,證據就是昨晚你們兩人見面,你父親來酒店找你。”
尚莞的心已跌入谷底了,爲什麼會這樣?她父親只是來見她,卻成了他抓住的小把柄,這不公平。
“我真的沒有做,你告我太不公平了,你是爲了報復我才這樣做的。”她此時已經確定是這樣。
“公平?這事上本就有許多不公平的事,這個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要說是報復你,我也不想解釋。”
他嘴角泛起邪佞之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溫熱的指腹輕輕的覆在滾蕩的淚珠上,輕輕一按,淚珠全沾在他指腹,她流的熱多,他手指也沾的越多。
“邵欒晟,你就是在等機會,一步步的找機會報復我,現今不巧被你捕風捉影到一個虛無的把柄,所以你要就來折魔我。”尚莞帶着淚控訴,房內的光燈,在她的淚珠上折射出逼人的光芒。
“啊莞,我損失這麼大工程,是你折魔我還是我折魔我?”邵欒晟邪氣笑道。
“這只是個巧合,我真的沒有做,你相信我。”尚莞滿眸哀求。
“你我怎麼敢相信你?當初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纔會被你耍的團團轉。現在,我不會再犯傻了。”那聲音冷漠,但細細思索下,就能發現冷漠中滲着溫柔。
但尚莞心裡頭想的全是邵欒晟要告她與父親的事,根本無暇分心思索,唯有眼角的淚水依舊在流,如開匝的洪水。
不知道是她的淚水作用還是他想放棄了,只見他突然從她身上離開,坐在牀一旁,眯眼在窗外,神色深沉。
良久,才聽見他低邪說:“看你這麼可憐的樣子,我還真是不忍心,畢竟我們曾經還存在過一份美好,那我就大發慈心吧!”
尚莞聽到他這話,心中即亮一份希望,也坐了起來,淚眼婆娑問:“你真的不告我?”
邵欒晟轉首,那黑沉的眸子閃着曜光將她鎖住。“我可以不告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尚莞的眸內閃着亮金金的光芒:“什麼條件?”
“當我的女人。”
轟,尚莞眸內的光芒瞬間暗淡下去,臉驀地一沉,半響一臉悲痛的搖了搖頭:“邵欒晟,你怎麼可以這樣污辱我呢?”
邵欒晟嘴角的邪佞之笑依舊刺眼,“啊莞,我用一個天價工程換你,已經很高看你了,你竟然說成污辱你?你難道想讓我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但你也不能提這種可恥的要求。”尚莞氣昂昂噙着淚水怒斥。
他語氣一冷:“可恥?確實挺可恥的,但你別把我看的高尚。”
尚莞失神低喃:“你現在不是以前的邵欒晟了,不能把你看高尚,但是我現在回覆你,我就算坐牢,也不會答應你。”
說完,尚莞蹭地站起身,邵欒晟威脅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莞,你好像忘了,坐牢不止你一個人坐,你父親也跟着一起陪你坐的。”
尚莞剛要邁出的步子,卻像被釘住似的,再也邁不開。
如果啊爸坐牢,那尚氏就垮了,想到這,她突然悲傷的望着一旁冷冰的他:“你爲什麼要變成這樣?啊晟。”
這一聲啊晟,如道雷悶聲的把他劈碎,他狂躁的站起身,將她一扯,丟在牀上,欺身上去,濃眉結成一條線,涇渭分明的輪廓森冷如霜,兩邊的頰骨異常突出。
“這個該問你,現在你卻拿這個來質問我?”
尚莞手臂被他泛白的骨節鉻的生疼,但她卻不敢吭聲,只是一臉悲傷的凝望着他:“每個人都自個的有不好的過往,但是隻抓住自已悲慘的那一面不放,那永遠都不會快樂,你爲何就不能放掉以往的事?”
森冷的臉突閃一抹緊張,語氣也瞬間低了下來:“這麼說你是打算放掉以往的事了?對嗎?”
尚莞凝視着他,滿臉認真:“既然看不到光明瞭,我爲何還要苦苦揪住不放呢?”
話落,鉗着尚莞雙臂的手一緊,掌內骨節發出咯一聲脆響,尚莞眉宇頓時一皺,小臉緊皺,緊接着鎖骨處傳來一陣痛疼。
那是邵欒晟咬在她的鎖骨處,痛的她淚水再次唰唰的落下,哽咽着:“啊晟,好痛。”
又是一聲裂雷,邵欒晟的理智再也無法維持,鬆開她的鎖骨,覆上她的嬌脣,噬/咬,最後闖進她柔軟的口內,一陣陣的狂掃着。
尚莞被他狂吸的意識混亂,酥//麻的暢//快狂卷着她,就連剛纔要拒絕他條件的堅決也被淹沒,沉浸在他瘋狂般纏mian中。
而邵欒晟加深這個吻的同時,手往她身上移去,最後停在豐/滿之處,不斷搓/揉,柔軟美//妙之感,透過指尖一直涌進他的四肢百骸。
只是隔着衣物無法盡興,他用力一扯,尚莞身上那套古板的職業裝唰一下裂開,又依舊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再次用力,襯衫的扣子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