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兄弟第一次聯手

沒過多久,金耀太便走了進來。

他先是一笑,看着她說:“以後做我的女人,我讓你當王妃。”

鍾喻夕堅定的搖搖頭:“我不會做賣國賊。”

“賣國賊?”他走近鍾喻夕,危險的氣氛就更近一些:“只是做我的王妃,異國聯姻,這怎麼算是賣國賊?”

“你要殺我們國家的平民,你就是敵人,跟敵人這麼親近,就是賣國賊。”

她看着他,說得咬牙切齒。

他反倒一笑,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語氣輕浮的說:“做了我的人,是不是賣國賊都無所謂了。”

他要伸手抱她,鍾喻夕忽然一下捏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推一送,借力用力,竟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他沒想到鍾喻夕竟然會功夫,這一下摔得他很疼。

但他馬上就從腰後掏出槍,直直的對着他:“你的性格,我喜歡,你的樣子,我也喜歡,不知道,你的身體,我會不會更加喜歡,雖然你已經是軒轅宵風的女人了,可能也被他玩過很多次,但是,我不嫌棄。”

他邊用槍對着她,邊慢慢的走近。

鍾喻夕被她逼到牆角,後背貼上了冰冷的牆面。

他的手摸上她的臉,被那嬰兒般嫩滑的觸感爽到,手指慢慢的下滑到她的頸上,然後在羽絨服領口處停下,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個大膽倔強美麗的女人的軀殼會是多麼的誘人。

恐怕今天這一行,最大的收穫是千魚島,而意外的收穫便是這個女人。

鍾喻夕牙關咬得緊緊的,她已經決定,寧願死在他的槍下,她也絕對不會受他的侮辱。

正當他的手要繼續做惡的時候,外面突然一聲通報:“王子殿下,對方集結了大批的警察,正試圖抵抗。”

“區區幾個警察有什麼可擔心的?”金耀太看了鍾喻夕一眼:“把這個女人看住了,放走了她,軍法處置,她會功夫,多派幾個人。”

“是,王子殿下。”

金耀太一走,這裡四周的警衛立刻被加固了起來,鍾喻夕大概算了一下,應該有二十多個人荷槍實彈的守在門外,想要逃出去,似乎不太容易。

一個小時後,宵風將手裡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做好了。”

扎克爾立刻好奇的圍上去說:“這就是激光發射器?”

“嗯,利用它發出的激光信號投射在物體上,激光制導導彈會接收它的信號,然後對物體進行準確的攻擊,在這種天氣下,這是最有效的攻擊方式。”

扎克爾正讚歎不已,就聽宵風說:“認來操縱它?”

“我。”樊棟主動走過來說。

“好,我教給你最簡單的用法。”

宵風將這機子的用法告訴樊棟,然後說:“光是這樣還不夠,我們需要一臺通訊設施,因爲我方軍隊在不知道我們有激光發射器的情況下也不會放射激光制導導彈。”

“可是這裡的信號都屏蔽了。。。”扎克爾頭痛的說。

“我去弄。”說話的是軒轅夜,“敵軍裡應該有不受信號屏蔽影響的通訊工具。”

他剛纔親眼看見金耀太接了一個電話,所以纔敢這麼肯定。

“太子殿下,我去。”樊棟立刻說:“您不能冒這個險。”

“殿下,太危險了。”白芷也在一邊勸說。

“這是很重要的一環,我們絕對不能失敗,我已決定了。”

軒轅夜說着已經往一樓走,剛走出兩步,宵風在他身後說:“我會配合你。”

他點點頭:“好。”

宵風撿了幾塊碎玻璃,靜靜的立在窗前。

外面大雪紛飛,這是極好的掩護,而且軒轅夜似乎已經知道了誰有那種通訊設備,他的目標也很明確,從這種重圍裡突出是不可能的,但是突襲一下也並不是沒有勝算。

他的潛入很順利,藉着雪幕的掩護,成功的繞到那人的背後,手環住他的脖子向後一拉,脖骨發出一聲脆響,應聲而斷,他從他的手上將東西搶過來,悄悄的往回撤。

“誰?”突然有人發現了他,烏黑的槍口對準了過來。

軒轅夜並不慌張,依然按着原路返回,他知道宵風在看着。

而那端槍的人忽然虎口一麻,鮮血噴濺,槍也隨之落在雪地裡,同時落下的還有一塊碎玻璃。

軒轅夜安然返回,將手裡的東西扔給宵風,他接過來,三下兩下的破除了密碼,然後撥通了軒轅殤宇的連線。

“四哥。”

當宵風的聲音通過這臺機器傳了出去,大廳裡的幾個人都很興奮。

“老六,情況怎麼樣?”軒轅殤宇焦急的問。

“他們現在正在進攻千魚島,這些警察最多可以再頂一個小時,我們的方位你現在記好,我會配合你發射激光制導導彈。”

軒轅殤宇急忙說:“五十分鐘後就將到達,保持聯繫不要中斷。”

“好。”

接下來是焦急的等侍,宵風和軒轅夜在擔心着外面形勢的同時,也擔心着鍾喻夕。

鍾喻夕坐在這座臨時搭起的帳逢裡,想着逃出去的方法。

外面的看守嚴密,她必須要分散他們。

她的腦袋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只好學着平時電視裡的那些狗血方法,嗯,裝肚子疼。

剛掀開帳篷的簾子,立刻就有幾把槍一起對準備了她,她先是一驚,裝出十分害怕與委屈的樣子,然後用兩隻手捂着肚子,向帳逢的後面指了指。

外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她只好邊揉肚子邊做出很急的樣子,一邊跺着腳一邊用口型說:方便方便。

女人天生就是演員,她這樣小臉皺在一起,痛苦焦急的樣子,是個男人看了都會產生幾分憐憫之心。

於是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派出了四個人跟着她一起繞到帳篷後。

但爲了防止她跑掉,他們拿來了一條繩子,一端繫了個死結綁在她的手腕上,一邊握在一個士兵的手裡。

這樣的姿勢很奇怪,就像是在溜狗,鍾喻夕雖然不舒服,但爲了逃跑,她忍了。

帳篷後面的位置並不好,那邊的士兵如果視線集中就可以看見這邊的情況。

她的臉紅紅的,站在原地不動。

四個人疑惑的望着她,她用手指了指更遠的地方的松木林,那裡的松樹都被大雪覆蓋,既能很好的遮住別人的視線,逃跑起來也十分方便。

(逃跑會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