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耳光

總裁 敢親我試試殘局 被打耳光

皇老太太怒視着她:“好,你不敢,那我再問你一次,讓你服侍二皇子,你倒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鍾喻夕一雙粉拳在袖子裡握緊,小小的貝齒緊緊的咬着下脣,已經咬出一片血痕來。

她知道不能忤逆皇老太太的意思,但是讓她服侍除了宵風以外的男人,她也絕對做不到。

一咬牙,聲音鏗鏘的拒絕:“我不答應。”

這句話一說出來,整個大廳頓時像停了擺的時鐘,安安靜靜的。

夏曼嘴角蓄着絲冷笑,等着好戲的開場,而軒轅冷眸光昏暗,看不出來在想什麼。

“好啊,好啊,好個鍾喻夕。”皇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你不過是個低賤的平民,能踏進皇宮的大門已經是你的運氣,現在讓你服侍下皇子,你就推三阻四,還敢跟我頂嘴,來人啊。”

她身邊的侍女急忙出列:“太后。”

“給我掌嘴,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還敢不敢再這樣跟我說話。”皇老太太怒目切齒,哪還有半點皇家的威嚴,怪不得聽說她年輕的時候不受老國王的寵愛,老國王因此喜歡上了某貴族家的女兒,最後那女人生了現在的國王陛下,她卻是一輩子也沒個子嗣,人都說,上輩子和這輩子的孽造多了,就容易斷子絕孫,這句話用在她身上,還真是再恰當不過。

鍾喻夕心平如水,只要不服侍二殿下,她受點苦沒有關係,只要她覺得對得起宵風,就值了。

那侍女正是阿威,她此時走到鍾喻夕面前,有些害怕的低着頭,雖然她來皇宮不久,但是她也聽說過鍾喻夕,國王和幾個皇子都很疼愛她,她曾經偷偷的去瞧過她,當時心裡就在想,怪不得她那麼招人愛,長得可真是好看,人也隨和,從不發脾氣,對誰都客客氣氣。

“阿威,你傻站着幹什麼?給我掌她的嘴。”皇老太太怒道。

阿威看着鍾喻夕那雙清澈的眼睛,裡面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反倒讓她心虛起來,她擡起手,卻怎麼也打不下去。

“太后,這小丫頭膽子小,還是讓我來吧。”

不等鍾喻夕看到皇老太太點頭,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極狠,她的嘴角立刻溢出鮮紅的血絲,不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

鍾喻夕忍着痛,緊緊的咬着脣,平靜的眼神緊緊盯着面前的夏曼。

夏曼眉頭一皺,怎麼這種時候,她還能這樣安適如常,她不應該跪下來哭着喊着求饒嗎?

可就是那樣堅定不屈的眼光讓她最是火大,她手上攢足了力道,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只是手剛揮到半空就被人抓住,她驚訝的望着身旁的人說:“二殿下。”

軒轅冷將她的手放回去,看着面前的鐘喻夕,她的雙頰紅腫,臉上有明顯的五指印,嘴角滑過的血跡像是最妖豔的紅絲,即使這樣狼狽,她依然沉聲靜氣,倔強的站在那裡。

“算了。”軒轅冷說:“既然她不願意,皇奶奶也不要勉強。”

鍾喻夕沒想到軒轅冷會爲她求情,疑惑不解的想看透他的心思。

皇老太太顯然還沒有解氣,但是看到軒轅冷替她說話,銳氣稍稍有所收斂,盯着鍾喻夕厲聲道:“既然老二這麼大度,那我也不想與一個低等平民計較,如果再有下次,一定不會這麼輕易饒恕你,聽見了嗎?”

鍾喻夕咬緊了牙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了口氣,恭敬的答道:“喻夕下次不敢了。”

見她態度還好,皇老太太終於消了一半的氣,厭惡的揮揮手:“快回去做事吧,以後收斂些,別總在皇子面前勾勾搭搭的,讓人笑話。”

“是。”

鍾喻夕走後,皇老太太不解的看向軒轅冷問:“老二,你剛纔爲什麼替她求情?”

軒轅冷脣角一揚:“女人是用來玩兒的,不是用來打的,打得醜了,玩起來就沒有興趣了。”

夏曼心裡冷哼了一聲,歸根結底,他們就是貪戀鍾喻夕的美貌,可以上,但不可以打。

皇老太太點點頭,“這個女人不知好歹,跟老七,老六,太子,甚至老四都有牽扯,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妖精,像極了那個賤人。”

她嘴裡所說的賤人也就是國王的母親,她痛恨她,同時也痛恨國王,所以,她想扶持最寵愛的二皇子做國王。

“這次是給她一個教訓,別以爲有國王和皇子護着就可以爲所欲爲。”皇老太太恨恨的說。

“太后,您可不要氣壞了身子。”夏曼討好的給她按着肩膀。

皇老太太笑呵呵的隔着肩拍了拍她的手:“還是曼兒好,又體貼,又溫順,真不知道太子是哪隻眼睛有問題,會看上這樣低賤的一個平民。”

“太后,您就別怪太子殿下了,他也只是玩玩而已,玩夠了,心自然就回來了。”

“唉,曼兒真是大度啊,太子應該珍惜纔是。”

夏曼笑如銀鈴,卻在心裡暗暗冷笑:“好戲纔剛開始呢。”

鍾喻夕回到住處,找來冰塊包成一小袋,用手拿着敷到臉上。

心裡的委屈像是冰袋裡漸漸溶化的水滿溢了出來,她一隻手將二夕貼到另一邊臉上,那裡正火辣辣的痛着,夏曼的出手又重又狠,她的嘴角都裂開了。

耳邊迴響着皇老太太極盡污辱的惡劣話語,鼻頭不由一酸,眼底泛起了淚光。

她仰了仰頭,將要涌出的淚水流了回去,二夕靜靜的看着她,看着她將所有的委屈和着眼淚一起吞到了肚子裡。

她用手背揉了一下眼睛,抓起牀上的手機。

現在是晚上六點,而櫻國的時間是早上六點,這時,他應該還在睡覺,她不忍心打擾他的睡眠,他每天都那麼累,經常半夜才睡。

可是心裡滿滿的委屈卻無處訴說,纖細的手指按在鍵盤上,他的號碼就在屏幕上,她卻不能按下去。

這樣糾結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把手機收了起來。

晚上沒有睡好,臉上一陣陣的刺痛,所以早晨外面傳來刺耳的敲門聲,她一下便醒了,趿了拖鞋去開門,卻不成想手剛觸到門,門就開了,一羣侍衛衝進來,不由分說的就將她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