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帶我離開的?

“小白菜,我利用我老爸的身份想了很多辦法,終於打聽到了一些消息……原本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我始終不相信,你是會做那種事情的人……”

李喬喬看着才被羈押了沒幾天就變得明顯憔悴了許多的好友,心底雖然憐惜,但卻也是真的無可奈何。

“喬喬……我真的沒有……我沒有殺凌薇……”展顏抱着頭,整個人幾乎快要崩潰了!

“現場有你的指紋,你和凌薇爭執過,然後那女人是在你離開後立刻遇害,致命傷同樣在額頭上,更重要的是,法醫在那件你穿回宿舍的昂貴禮服上……在*下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屬於凌薇的血跡……還有你爸親自提供給警方的……”

李喬喬憂鬱了片刻,眼眶卻有些微紅了,“你爸提供了他和你的談話錄音,證明是你親口跟他承認……殺害了凌薇……也就是說,你已經被立案控告……已成定局……”

說到這裡,李喬喬的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憤怒,“我說你爸還算是個人嗎?怎麼這樣對你?不過小白菜,難道你就不覺得很奇怪嗎?我總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一隻黑手不懷好意的操作着所有的一切……”

李喬喬微微的皺着眉頭,腦海裡飛快的轉動着,總感覺展顏莫名其妙的‘殺’了凌薇的事總覺得太不尋常,就像一腳走入了有人精心設計的陰謀,想要好好整理一番,但卻怎麼也找不出任何端倪,甚至她的爹地還隱隱暗示過她,這事不許她再插手——

“你也認爲有人故意在害我?”展顏抽動脣角,想到自己心底那個大膽的猜測,心很痛很很受傷。

“小白菜,我希望有些事是我想多了,不過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說你不過是自衛推開凌薇的時候,她一個站不穩才碰傷了額頭,但後來法醫報告上的結論也只是含糊的說致命傷也是在頭上,是被人一擊致命的,卻從來沒有人說過那傷口到底是在額頭或是後腦勺上,所以,只要有人看過了那個傷口,可以弄清楚那致命傷跟你推她跌倒時撞到的傷口不是同一個,說不定就可以幫你洗清殺人嫌疑……”

展顏聽了喬喬的分析,雙眼剎時發亮了起來,顫抖着嘴脣,滿臉期待的抓住好友的雙手,“那麼,喬喬,你……你有辦法幫我去看看凌薇的致命傷嗎?你家那麼能耐……你會有辦法的是不是……還有,凌薇……她……她現在還在醫院的停屍房嗎?”

“怎麼可能還在?”李喬喬白了她一眼,“這麼多天了都。”

“啊?你的意思是……”展顏眼神一凝,表情顯得有些絕望起來。

“凌家不是多年前都移民去澳洲了嗎?據說凌薇突然出事後的第二天,就被凌家夫妻領走屍體,快手快腳的在殯儀館火化後帶出國了……”

“怎麼會這樣?我真的完了……喬喬,我真的完了!我死定了!”展顏突然抱着喬喬痛哭失聲,“喬喬,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幫幫我……我纔剛剛過了十七歲生日,我還這麼年輕,我還想回b大讀書……我還有很多很多想做卻沒來得及去實現的理想……”

李喬喬聽她這麼說也紅了眼眶,動容的拍了拍她的臉頰,抱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傻瓜,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不幫你幫誰啊?真是個小笨蛋,真以爲人火花了就什麼都找不到了嗎?忘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會讓你當了小竇娥的,忘了還有個東西叫做‘驗屍報告’嗎?放心吧,我大哥是律師,我會求他幫你的……而且,從小到大,只要是我的要求,大哥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所以,我相信你這次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展顏輕輕的搖了搖頭,“知道嗎?那天我從酒店出來,最先碰到的人就是易子寧和你大哥,他們很肯定的跟警察說,我從兇案現場出來到遇到他們調侃打屁的確切時間是十分半鐘,所以有關調查人員專門找了個腿腳不利落的老太太從那地方重新走一遍,結果只用了八分鐘不到……”

“我大哥真這麼說?”李喬喬表情微變,心底憤懣得不行,然,無論她再怎麼氣憤,卻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爲,在一般正常情況下,身爲名嘴律師的大哥絕對會嚴於律己不會輕易撒謊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就是不知道,展顏所遭遇到的這事到底是不是在大哥所認定的一般情況的範疇之內!

而這個,連她這個作爲親妹妹的都沒什麼底氣的爲自家大哥說話,敢打包票肯定他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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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展顏沒有等來喬喬的相助,甚至沒有任何律師願意爲她出庭辯護,面對着滿庭或是冷酷的,鄙夷的,羞辱的目光,她感覺到這一天是她人生中最壓抑的一天,她安靜而漠然,但心底卻痛苦得恨不得死去!

無數犀利的目光如毒箭般射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並不好受,但展顏卻終於淡然了,徹底的冷靜下來,她孤單的站在被告席上,目光呆滯而茫然。

關於凌薇被殺的案子審得很快,極其快速,甚至一個小時的時間都不到,終審判決就已經下來了:被告人展顏是蓄意謀殺梅斯高連鎖酒店兒媳凌薇的兇手,不但不肯認罪,反而企圖推卸責任,本案於×年×月×日受理後,公開開庭進行了審理,認定被告人展顏蓄意殺人,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本案現已複覈終結,不準上訴!

聽到這樣詭異的殘忍的判決,展顏表現得很平靜,甚至是死寂,死一般的沉寂,因爲,這個結果早在兩天前的那個晚上,就在喬喬離開後不久,就有人告訴過她了——

夜晚,展顏一個人躺在冰涼的被窩裡,夜很黑,身體很冷,但是她依然眼睛掙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頭頂那一方小小的天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煎熬,她的眼睛根本不敢往別的地方看,不對,應該說自從見過他之後,她的心一直狂跳着,沒有一刻消停過,一直緊繃着身體,警惕得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屏着,不敢太大聲。

直到深夜的時候,頭頂的天窗終於傳來了她預期的小小動靜,她知道,那個救贖自己的人——陸子宣,終於來了!

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用眼角的餘光往頭頂的小天窗望了過去,表情變得既驚慌又害怕,她不想做一個別人口中的逃犯,更不想揹負着那莫名的罪名去過完下半輩子,但是,她沒有選擇,她必須要逃開這個即將埋葬自己所有青春年華的地方。

但是,很奇怪,來的那個幸運之神,並不是早先跟自己約定好的陸子宣,而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一個看起來很陌生,但滿臉鎮定笑意的中年男人。

“我不認識你。”

展顏慢慢的從*上坐了起來,披散的長髮將小臉遮住了一半,伸手撥開了些許眼前的長髮,稍稍仰起頭來,看着從天窗上跳下來的那個男人,表情顯得有些迷惑,更多的卻是不安和戒備,卻被她強行壓抑了下來。

“我認識你就行了。”男人波瀾不驚的看着她,笑容顯得冷漠十足。

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但看起來卻很有成熟男人的個人魅力,而且看着他,總讓展顏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好像在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男人,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準備好了嗎?”男人看着展顏戒備的表情,突然嘲諷的笑了,微微的揚眉,“別告訴我你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展顏愣了下,用着審視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男人半響,纔開口問,“你是誰?”

男人不着痕跡地盯着展顏看了許久,這才揚起疏離的笑容說,“我是翊臣的三叔安耀昌,我之所以會過來,是翊臣的意思,我這麼說,你應該放心了吧?”

“怎麼會這樣?”

展顏一聽,心頭頓時涌上一股難言的情緒,酸酸澀澀的,很難受,但想到安翊臣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和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以及心底那個大膽的猜想,敏感的神經像有預知能力似的感知到不妥,促使她下意識地拒絕,“不必了,我不需要安先生的幫助,你走吧……”

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耀昌打斷了,“展小姐,你很清楚,翊臣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質疑,你若還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跟我離開!”

展顏緩緩的擡起頭看向面前的中年男人,黑葡萄般晶亮的眼睛霎時染上了一絲難言的情緒,一時間她形容不出是什麼滋味,顫巍巍地開口,“他讓你過來這裡帶我離開的?”

“當然。”安耀昌木着臉,平緩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但眼神卻如最犀利的利劍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展小姐,他在等你,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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