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件事情吃虧的會是她好不好,他真的這麼生氣麼。
“呵呵,驚喜還在後頭,哥,不說了,好好享受吧!順便把蜜月度了。”
後面還有,秦斯路一聽真的不知道他又安排了什麼,難道他是在爲自己安排蜜月麼?
看着這隻有一張牀,秦斯路有些糾結不知道今天晚上會如何度過。
最近一段時間他都在禁慾,只是靠着自己的毅力堅持着,現在要和墨子非睡在一張牀上,更何況她的確是有些吸引人,真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看着他糾結的神情,墨子非倒是想得很開,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他比自己都還緊張,她還怕什麼。
“我又不會吃了你的,感覺比我都緊張。”最終還是忍不住抱怨了兩句,墨子非累了直接就坐在沙發上休息。
明知道她是在氣自己,秦斯路還是覺得不安逸,只有一個人坐在那生悶氣。
“咕……”
突然墨子非的肚子吃了起來,提醒這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刻。
“走吧,下去吃飯。”見狀,秦斯路也覺得餓了,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吃的。
正準備出門,房間裡的燈則熄滅了,恰在這時門鈴則響了起來,兩人靜靜的呆着,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聽得見,不知道這時間會有誰過來。
“怎麼了?”墨子非輕聲的問了一句,感覺心聽害怕一下子升了起來。
秦斯路似乎感受到她的緊張,移動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向門口挪動。
使勁一推,開門一看,兩位伺者推着餐車在外候着,“秦先生,這是你訂的晚餐。”
兩人放下心來,剛剛提起的心又放下。
他沒有訂啊,秦斯路記得自己分明沒有這樣的行動,突然神經一下子想到了杭天佑打電話說的那句驚喜還在後頭,原來就是指的這個吧!
側了側身,將他們讓進來,果然是驚喜啊!
紅酒,牛排,蠟燭,音樂,一樣不少,他倒是想得周全。
“將就着吃吧!”將椅子
拉開,安排墨子非坐下,秦斯路也坐在那一端。
今天他可真是紳士,看來他爲了配合這氣氛倒是能委屈。
音樂響起,倒是讓墨子非有一絲錯覺,覺得兩人真的是來度蜜月的,想當初不是被他毀了蜜月計劃的麼?
嗯,不錯,牛排很香,很地道,墨子非吃着牛排,品着紅酒,覺得心中很是踏實。
順着燭光望過去,墨子非瞬間覺得秦斯路的臉比往常都好看一些,現在,他纔像個男人般吸引着自己。
察覺到她的目光,秦斯路也擡起頭,四目相對,各自又迅速的移開。
“先生,最後一首歌是專門爲二位演奏。”這是一首配合跳舞的曲子,秦斯路站起身來,作一個邀請的動作。
既然無法拒絕,那就接受吧!
秦斯路接受了杭天佑的安排,墨子非接受了他的邀請。
上次她跳舞都只是和別人跳而已,和秦斯路倒是第一次,所以倒還顯得緊張。
這是什麼感覺,墨子非覺得自己似乎都不能呼吸了,心中的那怦怦跑抑制不了的響起,而他的手像一團火的搭在自己的腰上,讓她全身不停的冒汗。
一曲終了,墨子非都有些心不在焉,剛剛那份悸動來得太突然,讓她似乎一下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不放開。”
墨子非被秦斯路這一說話驚醒,才發現整個屋內早已沒有其他人的身影,只有兩人還保持着剛剛跳舞的姿勢。
他的手早已從腰上離開,只有被自己抓着不放的左手在可憐的說疼。
“哦,不好意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墨子非趕緊放開。
轉過身來,她的表情瞬間皺成一團,剛剛真的太丟臉了,她竟然沉迷進去了。
“早點休息吧!”秦斯路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走進了浴室。
看着擺放在面前的睡衣,墨子非糾結不已,真有種信錯人的感覺。
這衣服不是酒店準備的麼?怎麼會放這樣的款式,輕,薄,露,是這衣服的最大特色,而不知道是
何原因,酒店竟然會專門準備這樣的,看來杭天佑早已將一切弄得天衣無縫,只留了一個小空隙讓兩人往裡鑽。
可是她也不可能不洗澡的啊!何況還要在這呆上幾天,她不可能一直不洗澡,而且也幸好他是準備這樣的,要是不準備那還不更慘。
浴室裡的水聲響起來,墨子非卻有些坐立難安,說實話讓她在秦斯路面前穿成這樣,她真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而 她也是正常女人,在面對秦斯路時難免不會心猿意馬。
“幫我拿一下浴袍。”這時,後知後覺的秦斯路才發現浴室裡根本沒有浴炮,只有一條小浴巾。
墨子非翻了兩翻,完全沒有找到浴袍,想必這又是被杭天佑所暗算。
“沒有。”
對着那門說了一句,她又趕緊轉過身來,生怕撞見他赤*裸的樣子。
直到裡面的水聲嘎然而止,墨子非的心跳再次上升到不規律頻率,聽到那門一開,她直直的就往裡面衝,倒像是尿急了似的。
剛纔由於衝得太急,她根本沒有看到秦斯路穿的是什麼,只是感覺到自己的餘光處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肉。
將浴缸放滿水,她打算待他睡着了再出來,畢竟這衣服穿上着實人不舒服。
巴黎的秋天要比國內更冷一些,墨子非泡了一會兒就覺得水的溫度直線下降,再次將熱水打開,反反覆覆,折騰了快一個多小時,直到皮膚有些受不了她才起身。
咦,裡面沒有什麼動靜,似乎他已經睡下來了。
墨子非暗暗慶幸,躡手躡腳 的走進去。
他那一側的的燈已經滅了,只有墨子非這邊還有微弱的燈光,她輕輕的走過去。
只見一具男士的精壯脊背露在外面,由於當時兩人根本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出,所以都沒有額外準備睡衣,墨子非看了一眼自己,其實也沒有好到哪去,相反,若隱若現的更容易讓人誤會是勾引。
輕輕的掀開被子,她試圖以最輕的動作鑽進去,好在這牀夠大,要不然她真的想要去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