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澤哥知道,我們爲什麼還要招惹他,這不是給自己惹禍上身嗎,”阿虎問道,
“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黎血澤看了一眼藍雨霈,極其肯定地說道,“無論今後發生什麼事,只要她有危險,我都會救她,”
“可是......”阿虎極力勸誡着,
“不用說了,”黎血澤擺手打斷道,“以後我會詳細解釋給你們聽,總之現在一切聽我的,那個老狐狸已經知道是我們帶走的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看來今晚,將要上演一場好戲,”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漸黑的天空,一顆星星掛在上空閃爍不停,
“是,我會讓兄弟做好觀戲的準備,”
“告訴外面的兄弟,備上一壺好茶,”
“是,”阿虎應道,出去了,
見黎血澤的表情不再像剛纔那樣嚴肅,阿龍一副笑嘻嘻地模樣,湊到他面前問道:“澤哥,咱也不是外人,你就和弟弟我說實話,你不會愛上這個女人了吧,”
“我如果說是呢,”黎血澤饒有玩味回答着,
“那代小姐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代小姐知道你救了她,跑到你面前沒玩沒了的鬧,搞得幫內上上下下的兄弟全都知道,還被代老大訓斥一番,將你調到國外,如今,澤哥你還以身犯險,就不怕代小姐突然找上門,”
“這個時候,恐怕我們擔心的不是代小姐吧,”
“是是是,”阿龍本想套下黎血澤與這個女人的關係,可是沒說幾句,就被他堵了回來,所以說,還是不要隨便打聽上司的事情,
“我們是不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黎血澤的臉上露出一絲壞笑,湊到他面前道,
“肯定是啊,”阿龍忙點頭應道,
“哥餓了,你出去幫哥打點獵物回來,”
聽到這裡,阿龍一陣心慌,臉立刻變綠,嚇得一頭冷汗道:“我出去準備下誘餌,”如果他繼續待在這個房間裡,恐怕黎血澤得把他吃了,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在他轉頭之際,黎血澤笑着說道,
“是是,”阿龍點頭應道,“保證讓澤哥吃上美味的食物,”
“等着你的喜訊,”
阿龍慌里慌張地走出去,忙着做準備,
這時,藍雨霈的嘴裡發出“嗯哼”的聲音,黎血澤立刻跑到她面前,輕身叫道:“雨霈,雨霈......”
耳邊迴響起一個男人喊自己的名字,漸漸地,她被拉回現實,睜開眼睛,突然見到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孔,身子忙向後退,受到些許驚嚇問道:“你是誰,”
“雨霈,是我啊,”黎血澤見她醒來,欣喜說道,
“是你,”藍雨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是誰,”
本以爲她反應過來,哪知還是對他沒有任何印象,黎血澤伸出右手,溫柔地撫上她的臉蛋說:“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藍雨霈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搖搖頭,
“你還記得上次被綁架後,誰救的你嗎,”
藍雨霈迅速翻閱着大腦裡的記憶之書,努力尋找與他有關的片段,突然眼前閃過當時在某個房間裡,一個男人拉着她的手臂,一直不肯放開,而且眼睛裡滿是柔情,“是你,”她似乎想起來了,大聲問道,
“對對對,是我,”
“上次是你救了我,謝謝啊,”藍雨霈立刻沒有了戒心,笑着說道,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嘿嘿,”她傻笑着,
黎血澤深情地看着她,一言不發,
藍雨霈有些不好意思,動了動肩膀,開口道:“你在......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臉蛋兒,
黎血澤被她的可愛之舉破口而笑道:“雨霈,你還是沒有變,和以前一樣,還是這麼可愛,”
“以前,我們以前認識嗎,”
“你不知道,”他反問道,
藍雨霈搖搖頭,
“原來你沒有記起我,”黎血澤失望地看着她,喃喃自語道,
“這個眼神好熟悉......”藍雨霈突然想到上次自己和風酷晨離開,他就是這樣看自己的,不知怎地,他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黎血澤看着她連忙問道,
“你......好熟悉......”她支支吾吾道,
“真的嗎,”聽她這樣說,表示她對自己還有印象,黎血澤極其興奮地說道,“這幾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不記得我,爲什麼三年前你會不辭而別,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是就是不見音訊,”
“三年前”這個可怕的字眼瞬間勾起了藍雨霈的回憶,順着內心中熟悉的感覺,她很快想到那個躺在酒吧門口,渾身是血的小男孩,再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眉宇間有幾分相似,只是這個男人更加成熟,
“是你,”她突然說道,“黎......血......澤,”
“你終於想起我來了,”黎血澤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抱着她道,
“你弄疼我了,”被他這麼用力抱着,不被勒死纔怪,藍雨霈極其痛苦地說道,
“哦,”黎血澤難掩喜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開她,
“咳咳......”被鬆開的藍雨霈呼吸着新鮮空氣,咳個不停,“你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了,”在她記憶中,他的母親處於病危狀態,當時交給他五十萬的醫藥費便離開了,以後再也沒有相見,對他的回憶恐怕只停留在這了,
黎血澤的眼神裡表現一絲暗殤,低聲說道:“在醫院住了一週,她就自殺了,”
“對不起,”突然提到他的痛處,藍雨霈連忙道歉道,
“沒關係,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在這能夠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哦,”藍雨霈轉言笑嘻嘻地說道,
“你個笨女人,現在還是這麼大大咧咧的,總是讓人擔心,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下午差點沒命了,要不是我在那路過,恐怕到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兒哭,”黎血澤寵溺地捏着她的鼻子調侃道,
“去,我可不是從前那個藍雨霈了,”她將頭甩到一邊,趾高氣昂道,
“還說不是,上次我見到你的時候,你不也......”
突然,有人敲門,打斷了他們愉悅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