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總裁,情深不淺 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求月票)

辛情拿着手機,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等待着周楚榆的接聽。

“喂,阿姨,您還有什麼事情麼?”

“楚榆,向北現在不吃不喝的,你能不能來看看他?”站在樓梯拐角,辛情頓住了步子,再次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乞求道。

“阿姨,對不起,這個節骨眼上,我不能再去看他,給他希望。”

聽着電話那邊冰冷的掛斷聲,辛情徹底地沒了辦法……

三天後。

歐向北不吃、不喝、不/睡,已經整整三天了。

雪白的大chuang上,歐向北正獨自一人靜靜地仰躺在那裡,空洞的目光死死盯着天花板。

刀刻般的下巴上,那密佈的胡茬子,更加加重了他的憔悴。

此刻的他,就好似風中搖/曳的燭火。

抓心撓肺的感覺,一直折/磨/了他整整三天,三天……

“嚓……”門緩緩而開。

歐向北並沒有看來者是誰,只是一直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定定看着天花板。

風塵僕僕的涼薄站在門口,看着歐向北的樣子,一張宛若神賜的臉,立即黯淡了下來。

他原本在美國總公司處理公務,因爲昨天接到了辛情的電話,所以,他才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邁着修長的腿,他一步一步走到歐向北身邊,居高臨下看着他落寞消瘦的臉,命令道:“歐向北!你給我起來!”

“起來做什麼?”歐向北低聲問道,聲音,沙啞到了極/致。

“起來吃飯,起來洗/澡!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涼薄寧願歐向北永遠像從前那樣桀驁不馴,花/心/囂/張,也不希望看着他像現在這樣失魂落魄。

現在的他簡直就跟個廢/人沒兩樣。

他們之間,是多年的兄弟,看着歐向北這樣,他的心裡,真的難/受/極/了。

“這不是當初沐凡剛離開你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話麼……我記得當時我還跟你說了一大堆大道理,告訴你什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我最近,一直都在試圖用曾經對你說過的那些話來安慰自己,但是,我發現一點用都沒有,很多話,安慰的了別人,卻寬慰不了自己。”歐向北一字一句地說着,說到最後,他又緊/緊閉上了雙眼。

“歐向北,你給我起來!別跟個癱/瘓在chuang的病人似的在這裡裝/死!周楚榆現在還沒結婚呢!你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她已經煩我了,沒用了……她/親/口說的,呵呵……”

想到周楚榆所說的那些話,歐向北的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女的都喜歡口是心非,我看周楚榆明明還着愛你的,你起來!洗個澡,我們下去吃飯,吃完飯我把她約出來,到時候我跟她好好聊聊。”涼薄冷聲命令,充滿壓/迫/感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墨眉深鎖。

見歐向北完全沒有反/應,涼薄立即伸/手,強/行/將他/拉/拽了起來,一隻手死死抓着他的/領/口,一隻手微微揚起,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巴掌……

“歐向北!你能不能別這麼/孬/種!你給我站起來!你看沒看見伯母因爲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你三天不吃不喝,伯母也沒吃沒喝,你知道麼?你這樣折/磨你自己,折/磨愛你的人,你覺得對麼?!要放棄周楚榆,你就給我放棄,重新再找好的!不想放棄,你就給我起來,像個男人一樣去戰鬥!別讓我鄙/視你!”涼薄冷聲低罵,字字句句都重重敲在了歐向北的心上。

“呵呵……現在我除了放棄周楚榆,還有第二條路麼?找她?算了吧,我不想最後大家朋友都沒得做,我的心,真冷啊。”歐向北低聲說着,頭,始終沒有擡起。

“既然你選擇了放棄,那麼好!你就給我振/作/起來!明天我就給你介紹別的女人!”涼薄又道。

“好。”歐向北重重點頭,然後,輕輕撥開了涼薄扯在他衣領上的手,挪了挪虛/顫/不已的身子,穿着拖鞋,下了chuang。

幾天不吃不喝不/睡,就這樣站着,他的心跳都像劇/烈/運/動/過後一樣的快。

看着歐向北下了chuang,涼薄欣慰地坐了下來,扯了扯領帶,脫下了外套道:“去洗個澡,伯母給你做了很多吃的。”

歐向北沒說話,長嘆了一口氣後,他邁着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浴室。

簡單衝了個澡後,歐向北圍着浴巾走到了洗手檯前……

拿起刮鬍刀,在臉上塗了一些泡沫之後,他開始對着鏡子,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颳着鬍子。

光可鑑人的鏡面,映照出他憔悴而又蒼白的臉。

刮乾淨鬍子後,他又洗了一把臉,然後,便走出了浴室。

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他與涼薄肩並肩下了樓。

樓下餐廳裡,辛情看見涼薄與歐向北走了進來,立即驚喜地起身,快步走到歐向北面前,抓住了他的手,眼圈微紅,道:“兒子,你終於肯下來了,我今天早上做的全都是你愛吃的,來,我們吃早餐。”

辛情近在咫尺的憔悴面容,讓歐向北內疚不已。

“媽,對不起……”想到這兩天他對辛情的態度,還有辛情爲他擔心的樣子,他真的很後悔。

“傻孩子,母子之間從來都沒有對不起。”辛情欣慰地說着。

說完,辛情又將目光落在了一旁淡定清冷的涼薄身上。

“涼薄,謝謝你,來,我們一起吃早餐。”說着,辛情便拉住了涼薄的手,將他帶到了餐桌旁。

“伯母,我跟歐向北是多年的兄弟了,他有事,我管他是應該的,別說謝謝這麼客套的話。”涼薄優雅落座,看着辛情,淡淡一笑。

歐向北撫了撫頭髮,邁着長腿走到涼薄身邊,坐了下來,牽強痞笑,看着涼薄道:“謝謝你,罵醒了我。”

看着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的兩個人,辛情滿足地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歐向北的身邊。

三個人吃完早餐後,辛情便進了廚房洗刷碗筷,涼薄與歐向北則是面對面坐在餐桌旁,吞雲吐霧。

“給我介紹個美女?”歐向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涼薄沒有說話,只是慢悠悠地吐着菸圈,一雙墨眸細細打量着歐向北,像是要將他看穿一般。

被他這麼一看,歐向北極爲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坐/姿,吸/了一口煙,又道:“看什麼,到底要不要介紹?”

涼薄知道,歐向北無非現在就是想借助別人來忘記周楚榆。

“行啊,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昨天晚上夜/總/會的經理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最近新來了一批chu/女,今晚要開始拍/賣,你可以去看看……”

“陪我去看看?幫我把把關。”

“我現在對這種場合沒興趣。女人,我看喬薇薇一個就夠了。”涼薄淡淡地說着,目光,堅定不移。

“又不是讓你跟我一起同/流/合/污,就是讓你幫我把把關,找個最好看的玩玩。哥們兒太久沒玩過女人了。是時候開//開//葷了。”歐向北故作瀟灑地說道。

………

晚上十點。

歐向北的蘭博基尼穩穩橫廳在了v市最大的夜/總/會門口。

此刻的後宮門外,早已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高級轎車,簡直比車展都要壯觀。

下了車後,歐向北將自己的邀請卡給保安看了一眼後,便徑直進了大門。

儘管今日不對外開放,但是燈火輝煌的大廳裡依舊熱鬧非凡。

站在門口,看着已經坐在舞臺下等待鮮/肉的男人們,歐向北不屑冷哼。

他們當中,很多人歐向北都認識,很多人都是已婚人士。

“有老婆了還出來得瑟,不知死活的鬼們!”歐向北冷聲說着,然後,便在侍者的指引下,走到第一排最中間的超級貴賓席,坐了下來。

“喲,歐少,你不是不/玩/女人了?”熟悉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歐向北扭頭,冷冷看着站在他身後的m/市/市/長之子,動了動脣:“小爺又想玩了,行麼?白少?”

“行,當然行……”

歐向北冷漠的眼神,讓白少膽怯地後退了一步。

另外那些認識歐向北的人原本也想打趣一番,但是看白少已經吃了癟,於是他們也都按/捺住了自己心中的衝動。

十分鐘後,整個大廳的燈光漸漸變弱……

十幾名身着比//基//尼//的美女開始陸陸續續走上了舞臺。

他們,便是今晚的主角,來自世界各地的chu/女。

儘管,她們一個個全都是自己喜歡的魔/鬼/身/材,天使臉蛋,但是,歐向北對她們依舊興趣平平。

淡定地交疊起兩條腿,他的目光自美女們身上一掠而過,臉上的表情卻一直冷冷的。

這樣的他,與周圍一堆色//眯//眯的男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歐少,您看好哪個了?”經理畢恭畢敬站在歐向北身邊,頷首問道。

“就那個玫瑰吧。”歐向北指着正中間一身紫衣,學生味十足的長髮美女,道。

“行,歐少,這個是最上面那層的總統套房鑰匙,您先上去等着,我這就安排玫瑰上去伺候您。”說着,經理便將鑰匙放在了歐向北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