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想的是你的身體
“陸少,看你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想的不是我哦?”
看着陸宴鬆走神的樣子,女人半嗔半怨的笑着開口。
手指,在他胸口上來回打着圈圈。
誘惑力十足……
陸宴鬆抽回神來,女人的話,似乎踩到了他的痛處。
眸子一緊,他驀地翻身,就粗暴的將女人壓在身下。
“你還真猜對了,我想的真不是你……”
陸宴鬆魔魅的嗓音在女人耳旁響着,火熱的大掌順着女人的腿一點點往上。
“我想的是你的身體……你叫/牀的聲音……”
女人嬌笑起來,卻是推他,“你好壞……”
“難道你不喜歡我壞嗎?”
陸宴鬆長指一勾,抓住女人的裙子邊沿,就將那裙子一把扯了下來。
露出女人性感的蕾絲丁字褲。
“唔……”女人倒吸口氣,眼見着裙子被丟到地上。
她雙腿纏住陸宴鬆精壯的腰,挑/逗的將自己柔軟的私/處湊到他身下,曖昧的來回摩擦着。
陸宴鬆一把握住女人豐/滿的雙峰,粗重的狠狠揉捏。
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
女人也被這撫弄攪得七葷八素,嬌吟着,興奮極了。
陸宴鬆咬牙。
不就是想要一個女人嗎?現在身下的就是個極品尤物!
難道還滿足不了自己嗎?
可……
當女人伸手去抽他褲子上的腰帶時,他眸色一沉,便狠狠握住了那女人的手。
“陸少?”女人狐疑的擡目望着他。
那迷離的眼神,幾乎能沁出水來。
多迷人,多銷/魂……
可……
該死的!
他竟然毫無感覺!
即便是聽着她那喘息吟哦聲,他腦海裡浮現出來的竟也是景晚晴那倔強的悶哼。
望着女人的身體,他想到的也完全是景晚晴那具輕而易舉讓他瘋狂的身體……
以及……
她被自己抽/cha時,意亂情迷的樣子……
陸宴鬆幾乎可以想象,此刻她獨自坐在房間裡,享受着那按/摩/器的震動,是個什麼樣放/浪的畫面。
一想到這個,他只覺得一股火直往下/身衝去。
該死的!
他根本就等不到明天早上!
“怎麼了?”女人不明所以的再次追問。
身體又重新貼了上來。
“沒心情!”陸宴鬆將她一把推開,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一眼,都不再多看她。
“沒心情?可你明明就很想要,你對我是有感覺的!”
她對男人的瞭解程度,更甚過了解女人。
剛剛,他表現出來的佔有慾,分明就只有男人對一個女人才有的。
怎麼到頭又變成了沒心情??
陸宴鬆抓過外套,撈過車鑰匙。
聽到女人的話,他瞥了她一眼,冷得有些無情的開口:“那是因爲想着另外一個女人,纔有的感覺!”
“你……”
對方臉色乍青乍白。
這,無疑是最最惡劣,最最毒辣的羞辱吧!
她豁出去一切,被他壓在身下,他竟然在想着另外一個女人?!!
她想要和陸宴鬆理論,可房間的門,“砰——”的一聲,就被甩上了。
那抹身影,絕情的、徹底的消失在這棟公寓內。
…………分割線………
107賭場內,此刻正是白熱化的階段。
牌面上的牌,都很精彩。
施南笙是一副同花順:紅心789。
而,景建國則是:黑桃JQK。
從牌面上來看,景建國的贏面相對要大一些。
施南笙挑眉,看了眼一旁緊張得不得了的天晴一眼,“你想誰贏?”
Wшw▲Tтkǎ n▲¢ o
“當然是我爸!”天晴想也不想的開口。
雖然她是不想他平白無故損失200W,可是,她更不希望爸爸損失一雙手。
施南笙撇撇脣,“你倒是挺直接的。不過……”
他頓了一下,賣了個關子,沒有將底牌亮出來。
卻聽到派牌人開口:“請兩位開牌吧!”
景建國先看底牌,看了眼後,沉不住氣,將底牌甩出來。
“黑桃9!嘿嘿,雖然不是黑桃10,但也算是同花。也算一手大牌了!施先生,同花順可不是那麼好抓的。”
天晴看到父親亮出來的牌後,長長的鬆口氣。
因爲,起先她偷看過施南笙的底牌,是張其他花色的牌。
她總算是可以放心了……
可,心,還沒有放下……
施南笙淡笑的聲音,就響在耳畔。
“那你真要失望了。同花順偏偏就是則有好抓——紅心10!”
他漫不經心的將底牌翻開,攤在桌上。
見到天晴不敢置信的眼神,他挑眉,“讓你失望了。”
“你……”
天晴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明明就是張方塊7,怎麼會讓他變成紅心10來?他出千嗎?
可是,全程她就坐在他身邊,他怎麼會有出千的機會?
景建國得意的笑,僵在臉上。
下一秒……
臉色慘白。
“施先生勝!”
公證人員,將景建國前方的籌碼推到施南笙跟前。
施南笙冷眼望着景建國,一邊撥電話,一邊說:“你的一雙手,我現在就要取走。你等一下,我找人過來取。”
他的語氣,雲淡清風,彷彿說着無關痛癢的話。
天晴驚得瞠目,“施先生,你到底幹什麼?!”
施南笙就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徑自起身,朝景建國走過去。
他俯首望着景建國的臉色,“我現在打電話給Asy,他會立刻派人過來替我取了伯父的雙手走。”
Asy??
這個名字一出來,周圍的人羣皆是冷抽口氣。
誰不知道Asy是黑道上鼎鼎有名的首領。
而且,和施家確實也有一段淵源。
景建國臉色一下子慘白,驚恐的望着施南笙,“施先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願賭就該服輸!”
施南笙斷然的摁下電話,不給他任何退縮的空間。
天晴一下子就攔在景建國跟前,怒氣衝衝的望着施南笙,“施先生,本來我還以爲你是個好人,願意幫我,可原來是我看錯了。現在你這算什麼?你要我父親的手,這是違法的行爲!你怎麼會這麼血腥,這麼殘暴?!”
血腥\殘暴?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廢話!
“天晴,你幫我求求他,爸不要……爸要留着這雙手……”
景建國求着天晴。
施南笙冷瞥他一眼,仍舊不爲所動。
將電話靠在耳邊,顯然已經通了,他開口:“Asy,是我!我現在在7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