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口,習初從包裡摸出鑰匙,熟練地把鑰匙插、進鑰匙孔。
卻不想,白宸慕的大掌覆蓋住了習初的纖纖細手,阻止了她繼續開鎖的動作。
白宸慕高大的身軀從身後纏上來,低頭狠狠地吻住了習初的脣。
“白,白宸慕,別這樣……”習初低聲哀求着,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可是,白宸慕已經品嚐到了她的美好,像一頭不知饜足的獸一般,纏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
許久,白宸慕才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脣,一雙修長的手臂依舊纏在她腰肢。
“習初,我想你。”白宸慕的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
還未分開,卻已經開始想念。
“嗯。”習初淡淡的應了聲?。
“你要記得想我,好嗎?”白宸慕痛苦地說道。
“嗯。”習初淡淡地回了一聲了,此刻的她,只想着快點脫離白宸慕的糾纏。
白宸慕壓低頭,又不捨的在她脣上啄了下,才放開她。
“我看着你進去。”
習初終於得到了自由,快速的轉動鑰匙,走進屋內,用力關上大門,動作一氣呵成
只是,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她的身體無力的靠在門板上,胸膛中小鹿亂撞,心臟狂跳的厲害。
不久之前,她和白宸慕說的:都已經過去了。
其實,過不去的是她!心裡想着的不是真的,身體的真實反應,纔是最忠於自己的內心的。
這麼想着,習初無力地向臥室走去。
在白宸慕與習初兩人在小區前艱難抉擇的時候,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一件事。
在這如墨的夜色中,蘭琪一雙憤恨的眼睛正憤恨地盯着兩人,兩人在小區路燈下親密的行爲,刺痛了她的雙眼!
蘭琪尾隨着白宸慕,去了酒吧,又來到了習初住的小區。
還睹了兩人的抵死纏、綿,難捨難分。
原來,白宸慕還是和習初勾搭在一起。
可是,習初憑什麼能得到白宸慕?那個女人要身段沒身段要長相沒長相,連她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習初你等着,給我等着!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往往都容易犯一個通病,那就是,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一腿時。
女人總是揪着那個女人不放,而不是找自己男人的毛病。
相反,當一個男人的女人有了外遇時,這個男人爲難的總是自己的女人。
這一切,想想都是可笑又可氣的事情。
同樣,蘭琪最忌恨的是習初而不是白宸慕。
蘭琪就這樣看着親密無間的兩個人相擁着向樓上走去。
她的心已被氣憤堵得滿滿的,她啓動引擎,調轉方向,向着來時的路疾馳而去。
車子剛走出小區,從後面疾馳而來一輛黑色寶馬。
在蘭琪的車子即將到達白宸慕別墅的區域時,一個漂移,穩穩的橫在了前面。
蘭琪被迫停車,她急躁的按了幾下喇叭,寶馬車並沒有反應。
蘭琪心想,看來是有人故意找茬了。
人在氣憤的時候,也是大腦是最不冷靜的時候。
她走下車,氣急敗壞的衝到寶馬車身側,伸手敲了敲車窗:“給我滾!”
只是蘭琪的話音未落,車門已經打開。白亭晨一身筆挺的西裝,油頭粉面的走了出來。
蘭琪瞬間清醒了幾分,心裡開始有些緊張,看着白亭晨,她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
“阿琪,看着他們刺激嗎?不如我們來更刺激的好嗎?”
白亭晨傾身向前,在蘭琪的耳畔痞痞的說道。
“你要幹什麼?”蘭琪緊張的躲閃。
“我想,……我們可以來點更刺激的!”
話落,白亭晨打開寶馬的後車門,只一推,兩人順勢的擁倒在後座椅裡。
蘭琪見狀,害怕地出聲喊道:“不可以,我懷孕了……”
白亭晨被喊聲鎮住,沒好氣道:“你自保的招子也太爛了。”
白亭晨說完,又動起手來。
“我說的是真的,我懷孕了!”蘭琪無奈地大叫着。
蘭琪實在沒有辦法,現在,她只想保護這個胎兒罷了。
白亭晨微微蹙眉,“白宸慕的?哼,既然他在外面尋花逛柳,你又何必爲他保住這個孩子?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白亭晨的大手再次用力,作勢欺身而上。
“不,不是白宸慕的,”蘭琪大聲地哭喊着。
白亭晨頓時愣住,不是白宸慕,還會有誰?蘭琪還會有別的男人嗎?
頓時,白亭晨有一種自己被戴了綠帽的感覺。
“誰的?”白亭晨惱羞成怒地問道。
“你的!”蘭琪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拿我當傻子?我們什麼時候有了孩子?”
白亭晨眉頭緊鎖,眼神落在蘭琪的肚子上,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裡似乎有點期盼。
“就是上次,我懷了你的孩子……”
蘭琪倒不是捨不得白亭晨的孩子,而是這個孩子還有利用的價值。
她要利用這個孩子嫁入白家,成爲白宸慕的妻子!
本來,蘭琪是不想讓白亭晨知道這個孩子的事。
但是在胎兒還沒坐穩的情況下,白亭晨又是畜生一樣的人。
蘭琪不知道後果會怎樣,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她只能說出實情。
以後的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如果敢騙我,我會弄死你!”白亭晨狠狠地說道。
“哼,你愛信不信!不信你也可以弄死我!”蘭琪冷哼一聲,乾脆把頭撇過一邊。
其實,蘭琪也是最瞭解白亭晨的人了,她知道這樣做白亭晨一定會深信不疑。
“好,信你一次,哈哈哈哈哈,想想給白宸慕戴綠帽的樣子我就很快樂!哈哈哈哈哈!”白亭晨大笑不止。
就在家蘭琪以爲白亭晨會放過她的時候,白亭晨突然看向身下的蘭琪。
“雖然你懷孕了,但是,也不能讓我難受不是?來,我們玩別的。”
白亭晨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蘭琪的櫻、桃小嘴。
蘭琪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企圖,心裡一邊噁心着一邊詛咒白亭晨祖宗十八代。
“白亭晨,現在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我心裡有不舒服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辦到,只要你照做,這個孩子我是生定了!”蘭琪的眼睛裡蘊含着無盡的仇恨。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女人要是狠起來,男人都會自愧不如。
此刻的蘭琪,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最毒不過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