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去問白宸慕?這不找死呢嗎?
所有人皆是一鬨而散。
辦公室裡,白宸慕和習初正聊着呢。
白宸慕整整一個上午,都在習初的陪伴下批改文件,幾乎沒有離開他的辦公室。
最近工作量越來越大了。
他審批完最後一份文件的時候,伸開雙臂,舒展了下筋骨。
順便掃了一眼腕部的瑞士名錶,午餐的時間到了。
白宸慕不由有些心疼,整整一個上午,習初就就這麼陪着他沒有離開過。
就憑這份精神,他也應該獎勵習初的,哪怕是口頭上的精神獎勵也好。
微微凝眸,白宸慕看到習初蹙着眉目光停留在電腦上,十指卻在鍵盤上上下翻飛。
忙的十分起勁兒。
其實,公司的事情一直不用習初忙的,他只是讓她自己在秘書間玩下電腦什麼的。
這會怎麼在弄文檔了?
白宸慕拿起內部電話撥了過去。“小初,我們去吃午餐吧。”
習初挑了挑眉,看向白宸慕,微微掉頭。
只不過,她一隻小手的手指,一直沒有離開鍵盤。
直到幾分鐘之後,之後,習初才保存了資料,起身向白宸慕走去。
顧筱筱早已應白宸慕的要求送來了兩份工作餐,就擺在桌子上。
“用餐吧,我親愛的老婆。”白宸慕靠在老闆椅裡,溫笑着道。
習初扯了一下嘴角,也不客氣,就大快朵頤起來,看上去胃口不錯。
她也餓了好吧,剛剛一直在整理自己的文檔,她要安排未來幾天給白宸慕做的菜餚。
還得要符合白宸慕的口味,需要動腦,確實挺累的。
“看起來,我親愛的老婆好像不想理我呢?”
白宸慕依舊靠坐在椅子裡沒有動桌上的食物,他一臉戲謔地看着習初。
“哎呀,我知道你想知道我在弄啥,也沒啥,就是整理一下未來幾天可以給你做的菜餚,得動腦,我又餓又累。”
習初一邊說着,一邊吃着東西,話語聽上去含糊不清,但是白宸慕還是可以聽得出來的。
“老婆,你這讓我太感動了,真的太感動了。”
白宸慕開心的心情無以復加,能得自己的老婆這麼關心,他自然開心!
習初吃了飯,將碗筷放下,吞下了口中的飯菜。
“這麼感動啊!?也不知道親愛的老公你,能做點什麼也讓我感動的呢?”
習初話音剛落,白宸慕便有些哭笑不得。“哪裡有人開口要感動的?這樣要來的也不感動了不是?”
習初撇了撇嘴,懶得理會白宸慕。
這麼忙碌一個白天過去了,習初跟着白宸慕回了公寓。
很奇怪的是,習初一直覺得很睏倦,兩人都以爲是習初爲了給白宸慕整理菜餚的事情。
“我困了,想去睡了。”習初脫掉鞋子,扔下包包迷迷糊糊地進了洗浴間收拾自己。
白宸慕嘆了口氣,“以後不能讓你這麼累。”
習初這麼累,做晚餐,自然讓傭人來了。
可是,晚餐做好之後,傭人根本無法叫醒習初,眼看着習初睡得這麼沉這麼香甜,白宸慕也不忍叫醒她。
草草地吃了晚餐便進了房間。
一夜好眠,習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白宸慕懷中。
窗戶半敞着,清晨的陽光,從縫隙中照耀進來,暖暖的。
“醒了?”淡淡的聲音含着笑聲在頭頂響起。
習初擡眸,映入眼簾的是白宸慕過分英俊的臉龐。
跳動的光影落在他側臉,暈開淡淡的金黃的光,白宸慕的笑容,似乎和陽光一樣,很溫暖很溫暖。
她靜靜的注視着他,脣角的笑容緩緩勾起。。
“昨晚睡得好嗎?”他問。
“嗯。”習初點頭,有他在,一切都是美好的。
白宸慕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住她。
“你這樣看着我笑的時候,真想將全世界都捧在你面前。小初,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習初輕抿着脣角,美眸都擎着笑意。
她真想告訴他,她現在只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只是,習初很清楚,白宸慕不會給的,因爲他如她愛他一般愛她,要小孩無異於是用命在賭。
他不會同意的,習初輕輕的挪動了下身體,將頭枕在他腿上。
白宸慕坐在牀邊,指尖纏繞着她柔、軟的髮絲。
她盈盈的笑,眸光悠悠而動,像陽光一般,暖暖的。
“我要你,我想像現在一樣,擁着你入眠,又擁着你醒來。”習初笑眯眯地看着白宸慕。
彷彿是在用那一雙明媚如陽光的眸子質問他,能不能做到似的。
白宸慕低頭凝視着她,墨眸幽深如海,他的手掌輕輕的撫摸過她白、皙的臉龐,輾轉流連。
“我可以做到,只要小初你永遠不嫌棄,不嫌煩,我都能做到。”
白宸慕的頭緩緩壓低,吻上她柔、軟單薄的脣瓣。
上午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會,溫香軟玉,即便再舍不下,還是早早的開車去了公司。
白宸慕離開後,習初也離開了公寓。
在小區外,有一間大型超市,也有全國連鎖的大藥房。
習初在一排貨架中找到了她需要的驗孕棒,急匆匆的付了款,走出藥房。
她回到公寓,剛用鑰匙打開房門,保姆阿姨便迎了上來,習慣性的詢問,“太太,您剛剛去哪兒了?”
這是白宸慕交代保姆的,習初出門必須詢問,或者出門時間超過一個小時,必須和他彙報。
這會兒,保姆只不過是履行白宸慕的吩咐罷了。
“屋子裡門,下樓去透透氣。”習初隨口敷衍。
此刻,她腦子裡想的都是會不會懷孕的事兒。
畢竟這些時候自己一直愛睡覺,體溫也一直偏高,她心裡有些懷疑了。
只是,她不能告訴白宸慕,不能如實告知保姆自己是去買驗孕棒的。
習初手中的盒子握的緊緊的,答案即將揭曉,習初此刻既忐忑,又緊張。
如果又是空歡喜一場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習初激動,又緊張,要是真的她又怎麼辦?
她一心想着這件事,連身旁的保姆張媽和她說什麼都沒有聽清楚。
直到客廳中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