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新上股不久卻擁有強大實力的公司‘廉’被方氏集團收購,內部成員並沒有透露收購過程和收購原因,其總裁方千亦先生於凌晨三點從上海飛機場抵達美國波士頓。大文學方氏集團是中國排行前十以內的大集團。它建立於1974年10月,現今已有四十多年曆史,名下擁有電子、石油、建築、運輸、汽車、通信等各種控制經濟命脈的大公司,且建立了無數醫院、學校、銀行、體育館等各種公共醫療教育運動設施……”方千亦把鄭廉新開的那個公司給收購去了??
洗完澡剛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老爸對着電視機發呆,他目光閃爍,聽到我打開鋁合金拉門的聲音便轉過了頭:“女兒……”?
我擦着頭髮:“恩?”?
老爸:“方千亦……”?
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眼睛飄向窗外,然後黯淡的呵出一句:“恩。”?
老爸垂下了頭:“難怪那一天你會說,你們兩個不合適……的確是不合適啊。不過,和最近這幾天總是來很勤的那個小子比起來,我更喜歡以前那個。”?
我用手肘頂了一下老爸的後背:“嘿,老媽都這把年紀了,你還怕她會被臨染拐走啊。大文學”?
老爸嘴角抽搐了一下:“誰跟你說這個了,我只是覺得……那個總是來的很勤的小子……好像對我們隱瞞着什麼。我看得出來他好像是在追你,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你還是眼睛睜大一點,不要被騙了。”?
“他能騙我什麼啊……”我擺了擺手:“一沒錢二沒色的,他能騙走我什麼東西。”?
老爸沉思了片刻,突然像一休哥似的垂了一下手掌:“莫非……他早就有老婆了?想泡上你包你做二奶?”?
我:“……”無視他的話吧。?
不過老爸的感覺不是沒有理由的,其實我也覺得這幾天臨染有些不一樣。按照道理說,之前我和他的交情還一般般,可是自從火災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對我的態度就有些改變了,到了最近我從方千亦家搬出來,他幾乎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且不說他讓我們住在這個屋子裡,他是幾乎每天都來看望我們,還買水果給我們吃,就好像真的愛上了我似的。他……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呃,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一見鍾情肯定是不可能的,再見生情貌似也沒有發生,日久深情更加不可能,我跟他根本不算日久……進入月皇到現在算起來的時間也就三個多月。大文學、?
看來他對我只是普通朋友的好了?可是……普通朋友會親我額頭而且還牽我手嗎??
不明白不明白。?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又度過了幾天,電影依舊是推推延延的拍着,夙的狀態還沒有調整過來,ADRIAN也越拍越惱火了,因爲他們和夙是對手戲,夙總是NG,他們往往一個鏡頭要拍十多遍,甚至二十多遍。本來ADRIAN們年紀就輕,沒多少耐心,起初還算忍着沒說,到後來實在受不了了,直接衝着夙開了口:“你到底會不會演戲啊,真是的,你要是不會演就算了,再這樣下去還怎麼拍,浪費了多少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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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皇!你怎麼可以這樣跟夙先生說話!”聽到他竟然對月皇人氣第一的夙說這種話,我立刻責備起來。?
不……說錯了,上一個月人氣排行榜出來,我伺候的ADRIAN已經超過了夙,提升到了月皇的第一。夙因爲拍攝電影推掉了很多通告,又加上最近這幾天狀態不好,在一些廣告和T臺走秀上都顯得精神不濟,這讓粉絲們大爲失望。而ADRIAN藉着新歌新MV的發行,人氣又提高了不少,所以直接搶走了夙的寶座,成爲了月皇人氣第一。?
夙一句話也沒有說,他不生氣,也不反駁,只是走到導演面前歉意的鞠了一躬。導演知道他是這次電影的賣點,沒有夙,就沒有廣告效應,他不能逼他,所以只能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夙,你最近可能比較累,去旁邊休息一會兒養養精神吧,等這幾場拍完了再拍你的。”?
然後我看着夙走到了自己的保姆車裡,關上了門。?
他也許,是真的累了吧??
我這樣想着,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ADRIAN們身上。因爲夙的關係,原本他們延遲拍的鏡頭全部提前了,弄得一個個都疲憊不堪。其中帝允皇和朔焰抱怨最多,夙以前演戲不是挺好的嗎?前面幾場的時候也演的很不錯啊,最近到底怎麼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夙一直在保姆車裡沒有出來。今天臨染因爲有事不能來片場,所以社長託付我身邊照顧一下夙。我幫ADRIAN拿了盒飯之後叮囑他們坐在椅子上先吃,而且再三聲明絕對不能挑食。自己則捧着另外一盒去了夙的保姆車。?
裡面沒有開窗,光線比較暗,但還算看得清夙的位置。他躺在車座上,臉側向椅背一面。?
我輕輕的敲了一下車門:“夙先生?”?
他沒回應我。?
我小心翼翼的跨了進去將盒飯放在車內的小桌子上,然後輕手輕腳走到他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夙先生,已經中午了,起來把飯吃了吧。”?
這一回因爲離得比較近了,他終於聽見我說話,然後緩緩的半支撐起身子。?
沒有換下的灰黃色襯衣領敞開着,裡面是精緻且毫無瑕疵的肌膚,對於這樣一個男人,無論穿什麼,無論身處何方,都是美麗不可方物的。?
“是你……”他顫動了一下纖長的睫毛,然後睜開了眼睛。?
我把小桌子上的飯盒打了開來,裡面頓時飄出一股紅燒肉的香味:“夙先生,這是今天中午的盒飯,菜餚很豐富的,你吃一點補補身子,最近這幾天……夙先生看上去精神好像不是很好。”?
“是麼。”他擦了一下落在額間的頭髮,然後修長的身體一下子站了起來。保姆車空間本來就很小,我被壓在車椅的前面,夙敞開的衣襟就在眼前,裡面的肌膚……幾乎要觸到鼻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