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把你的孩子也作爲棋子來看?”Lisa怒道:“你真是個徹底冷血的男人。”
“滾!”雷洛不耐煩的掃了眼Lisa,取出手機,待對方接聽後道:“阿斯,過來檢查一下她的病情。”
正在餐廳與美女用餐的斯韋爾蹙了下眉:“她?難道是尹櫻?”
“對。”雷洛輕嘆了口氣道:“馬上趕過來吧。”
斯韋爾還是在三年後第一次聽見如此惆悵情緒講話的雷洛,微蹙了眉道:“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掛了通話,他看着對面的美女道:“安安,我有急事要去朋友那裡一趟,今晚你自己回去吧。”
“那好吧。”安安失落道,看着斯爾韋箭步離開的身影叮囑道:“開車慢點。”
……
聽着有醫生要過來給尹櫻做檢查,Lisa擔心檢查出真正的原因,所以並沒有再談論DV的事情,快步離開了別墅。
雷洛小心地抱起尹櫻上了樓梯,推開一間淡雅裝飾風格的臥室,將她放在牀上。
輕撫着尹櫻的臉頰,雷洛苦笑:“真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你會變成這樣。對不起,三年前是我太沖動了,原來你只是想讓尉遲宇離開,卻被我誤會了。”
事後想想,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爲什麼,她這三年來都沒有跟龔景聖結婚?他已經是一個‘死亡’了的人,所以,即使她結婚,也不會犯什麼重婚罪,背叛什麼口水戰。
“這三年來,我好想你。”雷洛脣角揚着,目不轉睛地看着日夜思念了三年的小女人道:“你呢?有沒有偶爾想起我?”
眨累了眼睛,尹櫻緩緩瞌上眼簾,兀自入睡。
雷洛寵溺而無奈地看着尹櫻:“你還是亦如三年前一樣,在我的心如海一樣波瀾起伏時,你卻波瀾不驚,出奇的平靜,我從來都不會影響到你什麼。”
尹櫻似乎有些閒吵,輕輕地蹙了秀眉。
雷洛伸手,溫柔地輕撫上尹櫻的秀眉:“看來是我吵到你了。”
“龔景聖。”尹櫻因爲這個熟悉的動作而睜開眼簾看着雷洛道:“你都去哪了?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雷洛渾身一僵。
見‘龔景聖沒有回答’,尹櫻不悅道:“你到是說話啊,說說謊,騙騙我啊。告訴我,你並沒有一直在Lisa身邊!”
即使到了現在,她的心裡還是隻有龔景聖一個人!
雷洛心裡嫉妒着,可也不捨地看着流着眼淚地尹櫻,他將她輕擁進懷裡,第一次,他做了別的男人的替身:“傻瓜,我沒有跟Lisa在一起,真的。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出差了嗎?剛回來。”
“真的?”尹櫻噙着淚地眼眸問道。
雷洛點頭:“真的。”……
當龔景聖被督察恭送出警局時,大批媒體立即蜂擁而上,四名高大的保鏢擋在龔景聖和媒體中間,護着龔景聖前行。
“聖少,聽說您這次被抓進來的原因是吸毒?您能就此談一談麼?”
“颶風財團是否如表面那麼幹淨,而實際上只是用來倒賣毒品的?”
“是啊,颶風財團會就此封了嗎?另外,聽說您的女友尹小姐近來狀況一直不好,已經成爲一個精神病患者是嗎?”
龔景聖這纔將腳步頓下,取下俊臉上所戴的太陽鏡,鷹隼般森冷詭譎地狹眸看向剛提到尹櫻出言不遜的女記者,記住了她的臉,脣角勾起若有似無地陰冷弧度。
沒有說任何,他又繼續前行,鑽進了車裡,告訴司機道:“開車,回別墅。”
“是。”……
檢查了尹櫻的身體情況後,斯韋爾緊蹙了眉:“情況不太樂觀。”
“怎麼說?”雷洛緊張道。
“她一定是服用了一種致使腦部神經混亂的藥物。”斯韋爾單手婆娑着下顎,看着睡熟地蒼白俏臉的尹櫻道:“而這種藥物還沒有上市,它會出現一種與常用藥沒有區別的假象,所以,絕大多數醫生都會認爲這是一種罕見的病種。”
“那你怎麼會知道?”雷洛疑惑道。雖然他知道斯韋爾在醫學上的成就,可畢竟,這是一種還沒有研究上市的藥物。
“因爲研究此藥物的人是我師弟亞歷,說來也巧,我前兩個月去了意大利,他剛好在搞這項科研,其實他科研這種藥物是想救人的,只是第一批草藥比例放的不對,變成一批害人神經混亂的藥物。”斯韋爾看向門外:“走吧,我們去外面說。”
雷洛跟着走了出去,急道:“那也就是說,你可以治好她了?”
“也許會治好,我也不敢保證。”斯韋爾欣長地身形倚在長廊的牆壁上道:“畢竟她服用了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所以,大腦的神經一定會多少受到損害。”
“儘量治好她!”雷洛單手把上斯韋爾的肩膀,沉聲道:“看到她這樣,我的心很痛。”
“我儘量。”
“謝了。”雷洛忽爾微眯了眼眸,疑惑道:“但我有些奇怪,爲什麼這藥會被小櫻吃下?亞歷,難道和小櫻認識?”
“也許,亞歷一直和深愛的女人Lisa有聯繫,是Lisa讓亞歷將藥給她,她餵給小櫻吃的。”斯韋爾解釋道:“他們是大學同學,亞歷上學的時候就很迷戀Lisa,倆人還曾經戀愛過,可後來Lisa偶然之下認識了另一個男人,甩了亞歷,當時我還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龔景聖。”
“原來是這樣!”雷洛緊攥了拳頭,冷聲道:“那個女人還真是狠毒!”
看着轉身要走掉的斯韋爾,雷洛忙道:“你去哪?”
“研究室。”斯韋爾頭也不回的說道:“必須研究出一種新的藥品,來修復小櫻腦裡受損的神經。”
“好,需要什麼,儘管說。”
“有需要我會的。”
斯韋爾走了後,雷洛又回到了尹櫻的臥室,看着牀上熟睡中的她,保證道:“我是絕對不會放過Lisa的!”
……
雖然龔景聖早就料到,再回來時尹櫻可能就不會在房裡了,可當他真正身處尹櫻的臥室,看着牀上不再躺着熟睡的她,他的心還是難免如凌遲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