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就這樣定了!記住了,十一點啊,燕雲大學報道一下!我先忙啊!”霍詩藝那邊已經笑嘻嘻地掛了電話。
步惜籬有些微愣,這個丫頭,就不能再幫幫她推遲一下時間嗎?
霍詩藝是一名法醫,她是常年與死人打交道的,有命案的時候,她要趕着到場,沒有事情的時候,她就待在實驗室中研究屍體。
真是難以相信,作爲法醫還能夠如此歡樂呢!
步惜籬笑了笑,將電話放在一邊。
但隨即來了一個短信。
步惜籬打開,是霍詩藝發來的,裡面是一個電話號碼,還附言一句:我知道你在電話裡肯定記不住號碼。
步惜籬看着又笑了,這個好友,真的很瞭解自己。
……
“媽!”婁雅涵將車停在車門就往洋樓裡喊了。
這棟洋樓別墅,以前是步惜籬的家,但現在已經鵲巢鳩佔,成爲了婁雅涵和她的母親顧豔初的地方。
顧豔初在屋裡做着面膜,聽到自家女兒喊人,應了聲,“不是告訴你,進門再喊人嗎?沒大沒小的。”
婁雅涵進去之後,立即就哭了,“媽!步惜籬那個賤人欺負我!”
“步惜籬?”顧豔初整個人都驚了,她一把將面膜拿開,上前走到婁雅涵那裡。
當看到婁雅涵的下頜紅腫的時候,顧豔初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怎麼回事?”
婁雅涵由她扶着進了屋裡坐在沙發上,然後添油加醋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說道,“媽,她說,不會放過我們!”
“不會放過我們?”顧豔初眼睛裡射出幾分歹毒意思,她眯起眼睛,“沒想到,她竟然沒死!而且還參加‘秦時明月’的比賽,真是小瞧了她的本事!”
“還不是麼!差點就將我的冠軍給奪走了!”婁雅涵嘟着嘴,看着顧豔初,又委屈道,“媽,你一定要替我出這口惡氣!”
“那是當然!”顧豔初語氣冷冷,伸手撫摸着婁雅涵,“你放心,媽會爲你鋪平一切!”
……
第二天早上十點的時候,汪敬果然讓人開着兩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車來了。
步惜籬只感覺他們有些小題大做,自己的東西很少,只有一個行李箱而已。
她拎着自己的行李箱上了車。
坐在車裡的時候,步惜籬有些胡思亂想,不知道那個Boss會不會變套食言,但又想想,現在是文明時代,見步走步就好。
步惜籬很想問一下她的那個先生是誰,可是看到汪敬那嚴肅的臉,以及那幾個黑衣、戴着黑眼鏡的保鏢之後,她還是將話嚥了進肚。
她爲蘇採嫣的時候能夠一打十,可現在她是步惜籬,需要穩重些。
車隊在公路上飛馳了半小時後之後,駛進了一座別墅羣中。步惜籬離遠看去,古色古香的別墅堡壘,不禁令人感嘆、稱讚。
宛若意大利巴洛克建築風格,別墅羣爲中心式的佈局,整體平面佈局爲橢圓形,正面牆體由斷斷續續卻不失和諧感的曲面構成,上面的圖案複雜,或爲動物圖案,或爲人物雕像,清晰的刻紋,線條的動感,給人一種耳目一新、自由運動又富麗、可親的感覺。
“太太,這是您的家。”這時候,汪敬扭頭看着步惜籬道,“Boss已經在家裡等您一起用餐。”
步惜籬驚了一下,面上閃過一絲焦慮,她十一點還要去燕雲大學報道上班事宜呢,怎麼能留下來吃飯?
“汪先生,我稍後還有事情,可不可以不吃飯?”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