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把白楚歌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不斷地親吻着,不斷掠奪着。
另一邊,邱桐正衝完涼從浴室出來,剛好吳初櫟下班回來了。
“吳醫生,終於回來了。”
“……”
邱桐很奇怪,平時吳初櫟可是不會不搭理自己的,今天怎麼了?病了?邱桐趕緊走到老吳身邊看個究竟,手搭在吳初櫟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燒啊。”
“你纔有病!”老吳憤怒地說。
邱桐平時可沒聽過吳初櫟這種語氣對自己說過話,一臉懵逼:“老吳,你今天吃炸彈啦,怎麼一回來就那麼衝,我又沒招你惹你。”
吳初櫟一聽,生氣地把邱桐壓在了牆上,說道:“你沒招惹我,但你去招惹別的女人了。”
邱桐被吳初櫟的話弄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也莫名的生氣起來。
“靠,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哪裡去招惹別的女人了,一整天都陪着白楚歌,她可是凌羽至瑟的女人,我早就都放下了,哪裡還別的女人了。”
“那個王小姐怎麼回事?!”
“哪裡來的什麼王小姐”嗯?!王小姐,好像那個小姑娘是叫小王秘書哦,這時邱桐才恍然大悟起來,原來老吳是在吃醋啊。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老吳,你是在吃醋啊!”
“看來果然是真的!”吳初櫟看見邱桐還笑成這樣子,更加生氣,轉身要走。卻被邱桐攔住了。
“老吳,你聽我說啊,那個還真不是我去招惹的,我完全是不知情的,不信你可以去問白楚歌,這還是她告訴我的。”
吳初櫟看邱桐的眼睛,知道邱桐沒有在騙自己,可是那個王小姐的確也不像是在說慌啊。
原來,吳醫生快要下班時,來了個姓王小姑娘,本以來是看什麼病的,沒想到一問她哪裡不舒服時,這個王小姐卻大哭起來,淚水止都止不住。越勸越哭,還驚到了幾個護士過來,以爲發生什麼大事了。弄得吳醫生好尷尬。
這好不容易王小姐才稍微的收起哭聲,微微的抽泣着,吳醫生才安下心來問她出了什麼事,這王小姐才大吐苦水,後來還給吳醫生看了手機裡的暗戀的人的照片,這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雖然有一點點模糊,但吳醫生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邱桐,心裡當時就一陣不是滋味。
王小姐是因爲感覺心裡很痛,以爲自己得了什麼病,所以纔來看醫生的,但吐完苦水後,感覺好多了,吳醫生就建議她多休息,便送走了她。
邱桐看老吳還是有點疑惑,便告訴他詳細的經過,自己就見這王小姐兩次,也都是出於保護白楚歌纔去的。吳初櫟聽完後,臉上終於有了一點微笑。
“哎呀,沒想到我家老吳那麼緊張我的,那吃醋的樣子那麼可愛啊!”邱桐看吳初櫟臉色好了,就調侃起來。
吳初櫟可沒有去理會邱桐,但發現邱桐今天不一樣,“平時叫你去沖涼都要叫好幾次纔不情願地去,今天怎麼那麼乖?”
“呃……今天遇到了個小賊偷白楚歌的手機,被我打了一頓,衣服上
就沾到一些灰,所以就洗了。”邱桐裝着很平淡地在說着。他可不想讓吳初櫟知道,除了打人,他剛纔在鍛鍊身體。
吳初櫟可是察覺到了一些苗頭,但他想看看邱桐能裝多久。
“老吳,你快去做飯吧,我好餓啊。”邱桐有點撒嬌地說。
吳初櫟看着邱桐那樣子,心裡好不喜歡啊,邱桐可是第一次跟他撒嬌,微笑地說:“來,再說一次。”說着便用手指去擡起邱桐的臉蛋。
邱桐臉上微紅,有腳踹開了吳初櫟,大罵道:“你個王八蛋,把我當什麼了!滾去做飯!”
與此同時,在夏家,夏侯傑在教夏淺淺下棋,不知爲什麼原本淺淺可是從來不碰的,今天卻吵着要學學。夏侯傑對淺淺沒有那麼多爲什麼,只要淺淺說的,他都會答應。
“呀,看來我家淺淺是個好手啊,稍微說一下就可以下得那麼好了。”
“爸爸,你是在誇我呢?還是是變着法子在誇自己呢?”
“喲,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啊哈哈哈……”夏侯傑眼都笑成了一輪彎月。
這時候,一個穿西裝革履的人走了過來,這是夏侯傑的助理,只見他走到夏侯傑旁邊,彎腰說道:“老爺,有您的電話。”
“去去去,別打擾我跟我女兒下棋。”夏侯傑有點不耐煩的說。
這助理連忙湊到夏侯傑耳邊,小聲嘀咕着什麼。
夏侯傑聽完後眉頭稍微動了動,就揮手示意:“讓他等着。“
夏淺淺見爸爸有事,就說:“爸爸,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們下次再下,我也有點伐了。”
夏侯傑一聽女兒說伐了就連忙說到:“多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爸爸會心疼的。”
“嗯,我會注意的。我先上樓了。”說完,夏淺淺便離開了。
夏侯傑看着女兒上了樓,聽到關門的聲音,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書房。
“喂?”
“喂,聽得出來我是誰嗎?”
“喲,怎麼敢忘啊,這不是聞兄嗎?好久不見啊。”
“呵呵呵,聽夏兄這話,對我是甚是想念啊?”
“那是當然啊。哈哈哈……”
“客套話就到這了,我有事找你,約個地?”
“可以,三天後,老地方,時間跟之前一樣。”夏侯傑掛完電話後,叫來助理。
“去查查他。”
“是,老爺!”說完便出了門。
夏侯傑知道有事要發生了,他對這個人還是有些忌憚,畢竟當年的事,只有他纔是整件事的中心,自己當時想斬草除根,可是被他逃了,後來找也沒有找到這個人,可是這次這個人回來找他,肯定是不懷好意的。先看看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再作打算。
凌羽瑟正在溫柔香裡,與白楚歌纏綿着。此時,電話響起,凌羽瑟裝作沒聽見,繼續着。可是這電話響了一會兒停了,又接着響。白楚歌喘着粗氣說:“你電話響了,有可能是很重要的電話。”
凌羽瑟沒有辦法繼續了,所有的興致都被這鬼電話吵得全無了,臉色別提有
多難看。
凌羽瑟隨手扯到被子給白楚歌蓋上,然後接起手機冷冷的說道:“喂!什麼事?”
對方先是怔了一下,馬上說道:“老大,你要我辦的事,有點線索了。”
“嗯……”
“聞永峰約了夏侯傑見面。”
“時間地點。”
“呃……不清楚。”
凌羽瑟立刻暴跳如雷,但說話還是很冷:“章慳,慳哥,你是來消費我的?”
章慳連忙解釋道:“老大,你先聽我說,他們沒有在電話裡明說,但還是有辦法知道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凌羽瑟很不耐煩。
“就是需要你犧牲一下……色相。”這話越說越小聲,估計章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清楚。
“什麼?!聞永峰喜歡男人?”凌羽瑟很懷疑之前是不是漏掉了什麼。
“不是,老大,你怎麼就忘記聞永峰身邊的女人啦?”
凌羽瑟這纔想起,“好,這事你不用管了,我會搞定,再好好盯着,有什麼事第一時間打給我。”
“好咧,遵命。”章慳說完便收線了,露出詭異的笑,他剛纔在電話裡聽到凌羽瑟說話時有點喘,像是剛在運動完,但現在都晚上幾點了,肯定是……章慳腦補畫面中,一想到凌羽瑟的臉時,立刻白了一下,
“哎呀我的媽呀,嚇死我了,不行了,我得去充一下電了。”章慳輕輕地拍了下胸口,然後就離開了坐位,妖精似的在喊:“Honey,where are you?…………”
“怎麼了?”白楚歌問道。
凌羽瑟回頭一看,白楚歌正在穿衣服,凌羽瑟挑起眉毛說道:“誰讓你起來穿衣服的?”
“我……我還穿衣服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那當然,我都還光着呢,你敢穿,看我不扒了。”說完凌羽瑟便撲了過去。
白楚歌嚇得又喊又叫:“你這個變態。快放了我。”
“喲,變態,我喜歡。”凌羽瑟嘴角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樓下的管家房裡,有人在竊竊私語着:“管家,明天我們要不去買些耳罩吧,還是買耳機?”
“嗯,這個提意很好,我覺得很有必要。”管家一臉認真的點頭,表示贊同,忙說:“畢竟主人的隱私很重要,做爲下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比較好。”
……
在一個堆滿化妝品的梳妝檯前,一穿着睡衣的女人正在爲自己仔細的畫着眼線,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死了都要愛,不…………”女人徶了一眼手機,看見了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心裡咯噔了一下,趕緊接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胸口,假裝淡定地說:“喂?哪位?”
“喲,看來程小姐是忘記我了呀。”一個男人說道。
“凌總,我哪敢把您給忘了啊,盼都盼着你呢,只是您忙得沒空理我啊。”程曦冉撒嬌着說道。
“看來這是在怪我咯?”凌羽瑟說道。
“哪有,哪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