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如同探照燈一樣盯着她的身體,在他的眼前,彷彿白楚歌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了。
她的臉頰一紅,“不要鬧了,我去給你做飯。”
白楚歌無奈的一笑,想着逃跑。
“我想洗澡了,你幫我。”凌羽瑟嗓音沙啞,擁抱住她嬌柔的身體,女人的身體似乎是柔弱無骨。
“你自己洗。”白楚歌的臉頰一紅,這男人不是隻要她幫着洗澡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我纔不要幫你。”
“那我幫你洗。”凌羽瑟狡黠一笑,彎腰將女人抱起來,走進了浴室。
白楚歌回過神來,浴室的門被落了鎖。
凌羽瑟一件件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如米開朗基羅製作的雕塑一樣完美的身材,毫不掩飾的在白楚歌的眼前展露無遺。
男人小麥色的背部暴露在白楚歌的面前,讓她忍不住面紅耳赤。
這男人,就一點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嘛?
在凌羽瑟面前,不好意思的是她。
凌羽瑟姿勢優雅的躺在浴盆裡,望了一眼站在原地不肯上前的白楚歌,“你不要愣着,過來幫我洗澡。”
“額,凌羽瑟,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做比較好。”白楚歌尷尬的開口,讓她主動觸碰男人的身體,她可沒有這個膽量。
她不去看凌羽瑟水下的身體,關鍵部位都暴露出來,看了會長針眼。
“我數到三,如果你不來幫我洗澡,那我就幫你洗。”凌羽瑟悠悠的開口,語氣淡然,“一……”
他剛數出一個數字,白楚歌就飛身撲了過去,幫凌羽瑟洗澡,總好過凌羽瑟對她上下其手。
突然,凌羽瑟眼前一花,浴盆的水面上多出了一層玫瑰花瓣。
“我又不是女人,你放這麼多玫瑰花做什麼?”凌羽瑟哼了一聲,握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把她拉倒眼前,瞪着她白皙的小臉兒。
“這樣洗出來香噴噴的。”白楚歌訕訕一笑,小手輕輕地落在了凌羽瑟小麥色的後背上。
感覺到身後的柔軟觸碰,凌羽瑟身體一軟,四肢百骸十分的舒服。
他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這女人不禁可以做廚師,還可以當按摩師……
後背上的小手慢慢的摩挲着,力道不大,如同一片樹葉,輕柔柔的撩撥着他的心。
她總能輕易的觸碰到他的心,讓他的心隨着小女人的動作顫動。
“白楚歌,我覺得你有事情瞞着我。”凌羽瑟的聲音在安靜的浴室裡響起來。
白楚歌的動作停住了,糟糕,凌羽瑟發現了她和劉振昊見過面嗎?
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完了,凌羽瑟把她趕走,沒有辦法報仇了,怎麼辦?
半晌,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凌羽瑟在浴盆裡坐起來,側身望着她。
“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凌羽瑟擔心的問道,溼淋淋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你當年在你舅舅家生活的日子,讓你那麼痛苦嗎?”
他的大手冰涼,目光裡帶着深深的心疼,眼底深處劃過一道恨意,那是對她舅舅舅媽的恨意。
什麼?舅舅。
白楚歌一愣,纔想起來在餐廳見到舅舅和舅媽的事情。當時自己表現的太過異常,而又什麼都沒有和凌羽瑟說。
一定是引起了裴琛的懷疑,事後他讓人去調查了。
“我……不想說。”白楚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那就不說了。”凌羽瑟把她樓在懷裡,他身上滿是水,輕易地打溼了白楚歌身上的衣服。
“我衣服溼了。”白楚歌驚呼一聲,小手按在了凌羽瑟的胸膛上,奈何凌羽瑟的胸膛一片滑膩,她的身體直接滑進了浴盆裡。
小女人直接爬進了浴盆裡,裴琛趕忙將她攙扶起來,大手落在了她的臂彎,好笑的望着她。
水流順着她柔軟的長髮落了下來。
薄薄的衣衫沾滿了水,溼衣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把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完美,幾個玫瑰花瓣沾染在她的身上,添了幾分嫵媚的誘人。
白楚歌並沒有發現,擦了一把臉上遮擋住視線的水,不滿的看了凌羽瑟一眼,“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抱你一下,卻沒有想到你會掉進浴盆裡,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凌羽瑟的眼睛一直盯着白楚歌的身體,看着那幾近透明的布料下的身體,反而覺得多了幾分朦朧美。
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拖到面前,讓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你……你要做什麼?”白楚歌緊張的叫了一聲,說出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幫你洗澡……”凌羽瑟吞了一口口水,熟練地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早上,白楚歌在大牀上醒過來,身體如同散了架一樣的酸澀,昨天晚上她是在浴室裡睡過去的。
側頭幽怨的瞪了一眼躺在身旁呼呼大睡的凌羽瑟,昨天晚上在浴室裡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害得她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他卻睡得安穩。
白楚歌眼睛轉了轉,嘴角微微上揚,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男人的胸膛上畫圈,一下又一下……
凌羽瑟握着她的胳膊,順手拉扯了一下。白楚歌的身體瞬間趴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一絲不掛,她的柔軟直接貼在男人小麥色的腹肌上面。
她錯愕的瞪大了眼,低頭看了一眼兩個人貼在一起的身體。
“你還想……”凌羽瑟睜開迷濛的善謀,大手撫摸過她柔軟的後背。
女人的肌膚好到了極點,細若凝脂,手掌撫摸過的感覺非常的好。
“不,我不想了。”白楚歌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暗自後悔沒事招惹凌羽瑟做什麼,如果這男人再想做什麼,那她今天上午都不要想下牀了。
她驚慌的掙扎着,卻沒有能從男人的身上跳下去,反而換來男人更大力氣的擁抱。
她明顯的感覺到凌羽瑟身體的某處緊繃起來,白楚歌笑容越發的苦澀,“楚少,我肚子餓了,昨天晚上就沒有吃東西。”
“運動過後一起去吃。”他的聲音黯啞,“自己放的火,自己滅。”
說完,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臨近中午,凌羽瑟才放過白楚歌讓她下牀去吃東西。
吃午飯的時候,白楚歌接到了夏淺淺的電話。淺若初見公司要重新開業,夏淺淺想讓白楚歌幫忙提意見,約她去公司見面。
白楚歌欣然應允,能夠接近夏淺淺,就有機會接觸到夏侯滐。
她可以趁機調查夏侯滐最近的動向,找到他販毒的證據,把他繩之以法,之後再讓凌羽瑟施壓,讓警察重啓當年爸爸案件的調查。
凌羽瑟不滿的瞪着小女人,她答應了和夏淺淺一起出去,豈不是今天不能陪他一起去公司了?
下午淩氏集團要召開分公司總經理會議,總裁是必須要出席,他不能陪白楚歌一起出去。
“怎麼了?”白楚歌疑惑的問。
“你答應夏淺淺一起出去,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嗎?”凌羽瑟放下了手裡的碗,“下午我要開會。”
“恩,我知道你要開會,和我有什麼關係嗎?”白楚歌眨了眨眼睛。
下午的會議是幾天之前就定下的,白楚歌聽助理和凌羽瑟說起過。
她覺得自己配凌羽瑟去公司,唯一的重要性就是給他做午飯。
今天凌羽瑟在家裡吃午飯,下午白楚歌去公司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沒事。”凌羽瑟鬱悶的說了一句,一下午不能見到白楚歌,他覺得心裡空落落。
……
下午,她走出別墅,邱桐開車等候在了別墅的院子,上了車,直奔淺若初見公司而去。
“凌南這傢伙豔福不淺,老大派他接近夏淺淺,我覺得老大根本沒有什麼重要的任務給他,就是想要讓凌南追女人。”邱桐一邊開車,一邊滿羨慕的說。
“你不是喜歡吳醫生嘛?怎麼又對女人感興趣了?那我要提前給吳醫生打電話,通知他一聲。”白楚歌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邱桐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方向盤,白楚歌變得越來越機智了,總是能夠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的重點。
他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凌南和夏淺淺兩個人真的合適嗎?明顯凌南就是和一顆木頭一樣,他應該不喜歡夏淺淺吧?”
想到幾次看到夏淺淺和凌南相處的畫面,每一次凌南站在夏淺淺的身邊,都是目不斜視的。
即使夏淺淺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望着凌南,凌南也是沒有任何反應。
“那你說,凌南對誰不是和木頭一樣?感情這種事情真的不好說。”邱桐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凌南和夏淺淺?
凌南接近夏淺淺,明顯是有目的,凌南的任務完成,他和夏淺淺註定要分道揚鑣的。
最好夏淺淺不要愛上凌南,等發現凌南是帶着目的性接近她的時候,她才能夠不痛苦吧。
白楚歌側頭看向了窗外,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的路邊,一箇中年男人正死死地拉着一個女孩子的手,而旁邊幾個染着各色頭髮的青年虎視眈眈的盯着。
“停車。”白楚歌叫了一聲。
邱桐一腳剎車停在了公路上,不明所以的四處看着,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楚歌,你……”
白楚歌下了車,徑直朝着旁邊的人羣跑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