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歌無言,凌羽瑟就不能放過她嗎?
似乎,凌羽瑟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不,是對她的身體越來越有興趣。
他的大手緩緩的按在了她平坦的肚子上,“什麼時候,這裡纔能有一個孩子?”
孩子?
白楚歌的身體一顫,搖了搖頭,“孩子的事情不着急,順其自然吧。”
每一次和凌羽瑟親密之後,她都偷偷的吃藥,怎麼可能有孩子?
……
接下來的幾天,白楚歌和凌羽瑟過了幾天平靜而甜蜜的生活。
沒有人打擾兩個人的生活。
在白楚歌刻意的接近下,她和夏淺淺的關係越來越好。
晚上,夏淺淺家要舉辦生日宴,白楚歌是第一個收到請帖的人。
“今天晚上你真的要去參加夏淺淺的生日宴?”凌羽瑟緊緊盯着白楚歌的眼睛,一把將她的手握在了掌心裡。
“當然,淺淺是我的好朋友。”白楚歌說道:“你乖乖的回家等我,其他的廚娘給你做飯吃。”
凌羽瑟的一日三餐都是白楚歌親手製作,其他廚娘做的飯,凌羽瑟幾乎一口都不吃。
“別人做的,我吃不下去。”凌羽瑟順勢把白楚歌拉進了懷裡,黑眸定定的注視着她,“白楚歌,你是不是趁着我不注意的時候,在飯裡面下了什麼藥,不然怎麼我只對你做的食物感興趣?”
“那是你自己的味覺有問題,和我沒有關係。”白楚歌白了凌羽瑟一眼。
她對自己的廚藝從來也沒有信心,唯獨面對凌羽瑟,她信心十足。只要是她做的食物,凌羽瑟絕對吃的一口不剩。
白楚歌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距離生日晚宴的時間差不多了,她要去找夏淺淺。
這是她第一次去夏家,她不免有些緊張,雖然明知道不可能輕易地接觸到夏侯滐的罪證,但是,至少這代表了她離着報仇又近了一步。
“好了,我先走了。”白楚歌把自己的手從凌羽瑟的手裡掙脫出來,轉身往外走去。
剛走了一步,身體再次被拉進了懷裡,凌羽瑟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我覺得還是我陪你一起去,不然我一晚上不吃東西,會餓死的。”
一晚上不吃東西會餓死?凌少,你哪裡有這麼脆弱?
白楚歌無奈的在凌羽瑟的懷抱裡轉過身,望着他帥氣的臉頰,忍不住說道:“夏淺淺的生日晚宴和家宴差不多,去參加的都是夏淺淺家的親戚和他們父女的朋友們,你去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我凌羽瑟去給她慶祝生日,是給她面子,難道她還能嫌棄我丟人不成?”凌羽瑟傲嬌的開口。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楚歌無言以對。
凌羽瑟出現在任何場合,都會讓對方感覺蓬蓽生輝,他是令人仰慕的存在。
正是因爲如此,凌羽瑟出席夏淺淺的生日宴會,會喧賓奪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的身上。
“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一起去,不然,你也不要去了。”凌羽瑟的大手環住白楚歌的身體,把她拉到自
己的面前,低頭看着她的臉。
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她閃爍着誘人光澤的脣上,情不自禁的低頭湊了上去,想要吻她的脣。
白楚歌一把捂住了脣,不讓凌羽瑟得逞。
凌羽瑟這傢伙,每一次都要對着她的脣又親又咬,把她的脣折磨的紅腫起來。
如果任憑凌羽瑟動嘴,她不用出去見人了。
“好吧,我可以帶着你去,不過你必須表現得低調,不能……”白楚歌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卻不忘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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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瑟不滿的擡起手,敲在了她的腦袋上,“我凌羽瑟這麼大的人,需要你帶着嗎?我給夏侯滐打個電話,參加他女兒的生日晚會,分分鐘搞定。”
白楚歌委屈的摸了摸被打疼的腦袋,不滿的瞪着他。
“出發吧,讓他們等太長時間就不合適了。”凌羽瑟轉移了話題,霸道的牽着白楚歌的手離開了公司。
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晚宴,凌羽瑟沒有讓司機開車,自己親自開着一輛邁巴赫,直奔夏家而去。
白楚歌看着身下豪華的邁巴赫汽車,滿臉的黑線,她提醒凌羽瑟要低調。
凌羽瑟讓助理準備了一輛邁巴赫,這叫低調嗎?
在凌羽瑟的眼裡,邁巴赫已經是低調的汽車了?
夏家位於一個普通的小區,凌羽瑟的邁巴赫停在小區裡,顯得十分的突兀,一停下來,就吸引了周圍鄰居們的注意。
凌羽瑟對這樣好奇的目光習慣了,旁若無人的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車門,牽着白楚歌下了車。
他似乎十分喜歡這種牽手的姿勢,十指緊扣,沒有人能讓兩個人分開。
走進電梯,凌羽瑟側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電梯壁,性感的薄脣緊緊地抿着,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你不要緊張,有我在你身邊。”凌羽瑟湊到她的耳邊,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不緊張。”白楚歌吞了吞口水,尷尬的解釋道。
她的鼻子上有細密的汗水,一雙眼睛裡也滿是迷離。
凌羽瑟無奈的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鼻尖,幫她擦去鼻尖的汗水。
他的手指微涼,出捧在白楚歌溫熱的身體上,讓她立刻回過神來。
她錯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一雙眼睛浩瀚如同汪洋,似乎把她整個人包圍住。
在凌羽瑟的眼裡,她似乎什麼秘密都不存在,直接被凌羽瑟看穿。
夏淺淺正在和朋友們坐在沙發上聊天,聽到門鈴聲響起,凌南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看着站在房門口的凌羽瑟,凌南有一瞬間的愕然,瞬間消失於無形,讓開了一條路。
白楚歌無語,凌南不愧是專門訓練出來的,這處事不驚的本事,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弦逸,你終於來了。”夏淺淺說道,幾步走到了房門前,握住了白楚歌的手。
夏淺淺穿了一身白色的蓮蓬長裙,和一個美麗的公主一樣。
“凌羽瑟聽說今天是你的生日,要和我一起來慶祝你的
生日,不會打擾到你吧?”白楚歌有些歉意的開口,無奈的掃了一眼身旁的凌羽瑟。
凌羽瑟不滿的瞪了白楚歌一眼,她話裡的意思,凌羽瑟就是一個拖油瓶。
“怎麼會呢,凌先生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夏淺淺真誠的說道,擡起頭對白楚歌身邊的凌羽瑟笑了笑,“快,裡邊請。”
白楚歌安靜的看着她那美麗的臉頰,和夏淺淺一起走進了客廳。
夏淺淺的幾個朋友坐在沙發上,目光早就落在了凌羽瑟的身上。
“竟然是凌羽瑟,果真是他,好帥啊。”
“本人比電視上帥好多啊,真的是他。”
……
凌羽瑟聽到那些人的議論聲,看也不看一眼,安靜的站在白楚歌的身邊,眼睛直盯着她一個人,似乎周圍的一切都化成了空氣。
“凌南了,給客人那水果。”夏淺淺淡漠的吩咐了一句,沒有看凌南一眼。
白楚歌知道,自從上次夏淺淺相親的事情之後,夏淺淺對凌南就刻意的疏離了很多。
凌南若無其事的走上前來,幫白楚歌和凌羽瑟拿了一個水果。
“謝謝。”凌羽瑟就像是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禮貌的道謝。
凌南沒有說話,他本來就是個話不多的人,因此也不顯得怪異。
原本說話的女人們都不說話了,一個個雙眼放光的盯着凌羽瑟,恨不得把凌羽瑟生吞活剝。
“人都到齊了,我們先去飯店吧。”夏淺淺說道,客廳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畢竟凌羽瑟是白弦逸的男朋友,自己的朋友們如狼似虎的瞪着凌羽瑟,總讓她覺得不好意思。
“好。”白楚歌應了一聲,環視了一眼客廳。
夏家的房子和普通人家的房子一樣,幾年前的裝修,顯得有些老舊,傢俱也都已經過時,沒有一點兒奢華的痕跡。
夏侯滐還真是會僞裝,難怪這麼多年一直是國民英雄的形象。
一行人上了各自的車,其中最惹眼的就是凌羽瑟的邁巴赫。
白楚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讓凌羽瑟保持低調,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這男人身體散發出的貴族氣息是絲毫掩飾不住的。
“凌羽瑟,不如你自己先回去,我和他們一起去,晚宴結束後,讓邱桐來接我就是了。”白楚歌側頭看着正在開車的凌羽瑟。
“晚上邱桐要和吳醫生過二人世界,怎麼好意思麻煩他?”凌羽瑟開口,說的有理有據,側頭瞟了白楚歌一眼,“我又沒有給你丟人,你爲什麼讓我走?”
白楚歌苦笑了一下,“難道你沒有發現,那些女人都在偷看你嗎?”
凌羽瑟恍然一笑,對白楚歌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女人,你在吃醋?”
她沒有吃醋,只是凌羽瑟在場,所有的女人都只顧着看他,會讓氣氛變得尷尬。
凌羽瑟繼續說道:“一會兒我警告那些女人,不許再看我,不能讓你吃醋。”
“千萬不要。”白楚歌連連黑線的開口說道:“你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