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獎勵你給我洗過澡,現在你也該獎勵我給你洗了。”凌羽瑟語氣自然,腳下的動作不停,低下頭看着她變得粉紅的小臉兒,忍不住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白楚歌一把推開了他,“看路,不要摔了。”
她的身體虛弱到了極點,如果再摔一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凌羽瑟抱着她走到了浴室的門前,才發現自己不方便去轉動門把手。
“來人,幫我開門,我要給我女人洗澡。”凌羽瑟對着病房的門大聲的喊了一聲。
白楚歌滿臉的黑線,凌羽瑟,你要不要去電視臺發佈一下新聞?這種事情告訴別人做什麼?
傭人快速的推開門,走過來幫凌羽瑟打開了浴室的門。
“凌羽瑟,讓李嫂幫我洗就好了,你出去等着吧。”她紅着臉,有些哀求地說道。
她不想讓一個男人給她洗澡,即使這個男人是凌羽瑟。
“不行,我不能讓別的人碰你的身體。”凌羽瑟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李嫂走進了,打開了閥門,往浴缸裡放水,轉身就要走。
“不要走,李嫂,你幫我洗澡。”白楚歌着急的叫了一聲,凌羽瑟幫她洗澡,不知道會不會亂來。
“我說過,不許別人碰你。”凌羽瑟咬牙切齒,不滿的瞪着懷裡的女人,“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可是,李嫂是女人。”白楚歌小聲的辯解道。
凌羽瑟擡起頭,對李嫂說道:“你出去吧,幫我們把門關上,不許讓其他的人進來。”
白楚歌眼睜睜的看着李嫂走出了浴室,整間浴室裡,只剩下了她和凌羽瑟兩個人。
“女人也不能碰你,你是我的。”凌羽瑟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心愛玩具的孩子,不許別的人摸一下。
她覺得凌羽瑟有些不可理喻。
凌羽瑟防備男人靠近她,還可以理解,可是他爲什麼連女人也要防備……
白色的霧氣縈繞在浴室裡,溫度慢慢的升高,凌羽瑟才把白楚歌放在地上,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白楚歌緊張的站在原地,臉上的溫度也在一點點的升高,她想要推開凌羽瑟的身體,自己脫衣服。
可是,身體用不上力氣,連自己站立都是奢侈。
凌羽瑟把她放在了浴缸裡,溫熱的水包圍住了她的身體。
“喂,你做什麼?給我洗澡,你脫什麼衣服?”白楚歌躺在水裡,看着正在脫衣服的凌羽瑟大叫一聲。
這男人不是獸性大發,想要把她……
凌羽瑟一挑眉,“給你洗澡,我也要脫掉外套,不然怎麼給你洗?”
他白了白楚歌一眼,這女人的心裡面他就是那種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男人嘛?
清澈的水在她如同牛奶泡過的肌膚上游走,水下面女人的身體,更加多了幾分魅力。
凌羽瑟的喉結動了動,吞嚥了一口口水。
對白楚歌的身體,他真的沒有任何的控制力。
他的目光漸漸地升溫,白楚歌更加的緊張了起來,男人的目光,似乎比包圍着她的水溫度更高。
“不然,我自己洗澡吧。”白楚歌訕訕的一笑,身體蜷縮了一下,不想讓自己的關鍵部位,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裡。
她不知道,不動還好,這一動,讓凌羽瑟感覺燥熱從心裡滿滿的升騰而起。
“我幫你,你以爲我是色狼嗎?我纔不會對你……”他嘴硬的說到,走到了浴缸旁邊,把袖釦解開,襯衣袖子往上捲了起來。
蹲在浴缸旁邊,他的大手輕輕地撫摸過白楚歌白皙如玉的肌膚。
他的大手一片滾燙,觸摸到白楚歌的身上,讓她身體忍不住戰慄了一下,越發緊張。
她能夠感覺到,凌羽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盯着獵物的猛獸,似乎下一秒鐘就要撲上來。
浴室裡的溫度更加升高,熱的白楚歌有一種窒息的緊張感。
凌羽瑟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規規矩矩的幫她洗澡。
半個小時後,凌羽瑟把她從浴缸裡抱了出來,擦乾她身上的水珠。
即使隔着襯衣,她也感覺到了男人胸膛的滾燙,那溫度穿遞到她的身上,讓白楚歌的心越發的緊張起來。
“不用怕,我不碰你。”凌羽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嘀咕了一句,抱着她走回到病房裡,幫她穿上衣服。
白楚歌鬆了一口氣,一擡頭,發現凌羽瑟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以後你要是再敢讓自己生病,我饒不了你。”
“額……”白楚歌咕嚕了一聲,近在咫尺的距離,凌羽瑟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在她的臉上,那灼熱的溫度似乎要把她燙傷。
凌羽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轉身跑進了浴室,衝了個冷水澡,才重新走出來。
醫院裡沒有凌羽瑟換洗的衣服,一雙黑色的鋥亮皮鞋,一條亞麻色的西褲包裹着男人筆直修長的腿,白色的襯衣送了兩顆釦子,露出精壯胸膛。
從病牀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兩塊強壯的胸肌。白楚歌立刻擡起頭,不敢再看男人的身體。
她不是色女,卻也也不由自主的被男人的身材吸引。
沐浴過後,他齊整的短髮上有水珠流淌下來,順着刀削一般的臉頰流淌下來,將他的臉部線條勾勒的更加完美。
男人帥氣得如同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主角一樣。
盯着凌羽瑟帥氣的臉,白楚歌不禁發起呆來。
這男人如果不做總裁了,出去當模特,憑藉着較好的賣相,也能夠得到不少的出鏡機會。
“看什麼看?是不是覺得你男人很帥?”
男人自信到不可一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白楚歌輕輕一笑沒有說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凌羽瑟翻身,動作習慣的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順手把她抱在了懷裡,低頭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聲的說道:“以後好好的養身體,爭取把自己養的胖一點兒。”
“啊?我覺得自己挺胖的,沒事長那麼多肉做什麼?”白楚歌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凌羽瑟的面前,疑惑的問道。
她的胳膊洗的可憐,凌羽瑟的大手把她的胳膊包裹住,“這還叫胖?再胖三十斤再說,以後我要努力一
些,才能快點有孩子。”
說着,男人的大手附上了她平坦的肚子,輕柔的撫摸着。
白楚歌的臉頰一紅,努力,有孩子?
這種事情還可以努力,不是應該順其自然嗎?
她擡起頭看了一眼凌羽瑟漆黑的眼眸,很想告訴他,自己並沒有打算給他生孩子。
凌羽瑟低下頭,把她的話堵在了喉嚨裡,男人吻住了她粉嫩的脣瓣,吻得霸道。
白楚歌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唯恐勾起男人心裡的慾望。
乖乖的躺在那裡,任憑男人對着她的脣發泄。
腦海裡浮現出來的都是凌羽瑟剛纔的神情:長胖了才能快點兒有孩子。
叩叩叩……
敲門聲突然傳了過來,凌羽瑟悻悻然的離開了她粉嫩的脣,低眸看着她的粉嫩,想要再次低頭吻上來。
白楚歌趕忙推開了他,看向了依舊走敲響的房門。
凌羽瑟滿眼的慾求不滿,最終還是翻身下牀,整理身上的衣服。
白楚歌也趁機擦了擦被吻過的脣瓣,把身上的被子蓋好。
“滾進來。”沒有親吻夠的凌羽瑟,聲音裡滿是薄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房門被推開,滿身疲憊的邱桐走了進來,他的目光落在了白楚歌的臉上,然後纔看向了凌羽瑟。
白楚歌的脣瓣動了動,礙於凌羽瑟在場,不好說出口。
凌羽瑟鬱悶,明明是他的女人,卻什麼事情都要防着他,算了,反正有什麼事,邱桐也都會告訴他的。
“你不是想吃生煎包嗎?我去給你買。”凌羽瑟說了一句,轉身往外走去。
白楚歌眨了眨眼睛,凌羽瑟從公司回來,幫她洗了澡,又親吻了她,然後在開車回去給她買生煎包?
這男人是一時一刻都不想離開她了吧?
她沒有阻攔,心裡還在竊喜,凌羽瑟離開以後,她就有機會詢問邱桐的調查結果了。
凌羽瑟走了出去,女傭們幫忙關上了房門。
“邱桐,調查結果怎麼樣?”白楚歌掙扎着,想要從牀上坐起來,她的身體太過虛弱,身體上半身剛離開一絲縫隙,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邱桐下意識地上前,準備攙扶她,手還沒有觸碰到白楚歌的身體,又收了回來。
老大對白楚歌寶貝的很,不許任何人碰一下,他不想自己的手被老大砍下來。
訕訕地笑着站在原地,邱桐說道:“你還是躺着聽我說吧。”
白楚歌點了點頭,側過身望着邱桐,“有沒有聞永峰的下落?”
“恩,我讓人去調查了一下,前些天聞永峰在一次交易過後,突然消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邱桐說道。
聞言,白楚歌眼裡劃過一抹失落,她也知道聞永峰失蹤了,所以纔會讓邱桐去幫忙尋找。
邱桐接着說道:“不過,我的人回報說,前幾天在美國看到了聞永峰的下落。”
“什麼?他去了美國?”白楚歌心裡一驚,她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聞永峰離開國內。
真的是這樣,她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