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別墅。
這幾天劉振昊的日子並不好過,和秦珊珊分手的事情,如同一個炸雷一樣,在劉家掀起了軒然大波。
劉家父母清楚劉振昊的性格,對父母的話從來都不會聽,只會聽外公王勝天的。
所以,王勝天出面解決這件事情。
王勝天親自去見了白楚歌,探聽到白楚歌並不喜歡劉振昊,然後他自信滿滿的回來勸說劉振昊。
卻沒有想到,在劉振昊這裡碰了壁。
幾天的勸說下來,劉振昊始終沒有鬆口,依舊是和原本一樣的想法,非白弦逸不娶。
“振昊,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情不能感情用事,如果你和秦珊珊沒有感情,怎麼可能在一起幾年的時間?”王勝天坐在劉振昊臥室的陽臺上,苦口婆心的勸說着。
“當時答應和秦珊珊在一起不過是因爲父母需要用我和秦家聯姻,我……並不喜歡她。”
這幾天,劉振昊都被軟禁在家裡,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說道:“外公,您是最疼我的人,和爸媽說一下我,放我出去吧。”
這個家裡,真正做決定全的是外公,劉振昊只能想辦法策反王勝天。
王勝天淡淡一笑,掃了一眼對面劉振昊的臉色,“放你出去做什麼,讓你和凌羽瑟搶女人?”
“我……我沒有想過要和他搶女人,我只是真的愛上了白……白弦逸,我這輩子從來沒有愛上過一個女人,不想放棄我的愛情。”劉振昊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那齊嬌嬌呢?你不愛齊嬌嬌,怎麼會把她從凌羽瑟的身邊搶走?”王勝天緩緩的點燃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明亮的眼睛隔着煙霧望着劉振昊。
王勝天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眼睛一眨不眨的望過來。多年的警察經驗,讓他知道這種姿勢最容易給對方帶來壓力。
劉振昊頹然的重新坐在了沙發上,憤懣的端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大口,隨手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咖啡漬,“我沒有愛上過齊嬌嬌,也不是我把齊嬌嬌從凌羽瑟身邊搶走的,是……反正我沒有。”
劉振昊搶走齊嬌嬌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劉家的人也覺得劉振昊在胡鬧,不過他已經和齊嬌嬌在一起,劉家的人也不好反對。
畢竟當時劉振昊還年輕,交往一個女朋友而已,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只需要過段時間,劉家從中干涉,就能夠讓兩個人分手。
卻沒有想到,沒等到劉家插手,第二天就傳來了劉振昊和齊嬌嬌分手的消息。
此時。王勝天聽到劉振昊否認這件事情,只覺得他在耍小孩子脾氣。
“我和你父母的意見一樣,是不會同意你和白弦逸在一起的,退一步講,即使她不是劉振昊的女朋友,就她那樣普通的家世,也配不上你。”王勝天擺了擺手,隨手把菸蒂扔到了菸灰缸裡。
“外公,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講門當戶對嗎?難道您不覺得,找一個我愛的女人比什麼都重
要,畢竟這是關乎我一輩子幸福的大事。”劉振昊不解的說道,煩躁的握緊手裡的咖啡杯。
在他的心裡面,外公雖然年紀大,但是因爲當過多年警察,很多事情的看法都十分的開明。
卻沒有想到,王勝天竟然也會反對他追求白楚歌……
“我已經見過白弦逸。”王勝天說出一個重磅炸彈,他覺得自己說出這件事情,就能夠讓劉振昊死心,“她親口說的,並不喜歡你。”
聽到王勝天見過白楚歌,劉振昊頓時緊張起來。
白楚歌說過,她的身份不想讓以前的人知道,外公不會看出了什麼吧?
偷偷的看了王勝天的臉色一眼,見他面容平靜,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劉振昊鬆了一口氣。
隨即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他不滿的說道:“外公,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就好了,爲什麼要去找白楚歌?”
“振昊,我是想要知道她究竟是什麼心思。”王勝天緩緩地站起身,無奈的望着劉振昊,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要再走錯路了,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不喜歡你。不要在白弦逸的臉上浪費時間。”
心煩意亂的站起身,劉振昊胡亂地抓了抓資產的頭髮,心亂到了極點。
家裡的人都在勸說他和秦珊珊不要分手,甚至威逼他和秦珊珊儘快的結婚。
白楚歌原本就不喜歡他,外公親自出面,不知道和白楚歌說了些什麼。
白楚歌會不會因爲外公的出面,而離着他越來越歡?
“外公,我不想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劉振昊一把握住了王勝天的衣服,“求求你幫我勸勸我父母,不要再逼我了。”
“我覺得秦珊珊還算不錯,感情這種事情可以慢慢培養。”王勝天拍了拍劉振昊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你是劉家的獨子,爲了劉家的未來,做出一些犧牲也是應該的事情。”
王勝天說完,不給劉振昊開口的機會,起身走出了臥室,順手在外面鎖上了房門。
……
白楚歌每天都跟着凌羽瑟一起去公司,熟悉和盛達公司的合作文件,她對兩家公司的合作有所瞭解。
真正地知道了淩氏集團的財力,對一般人來說,那絕對是天文數字。
她這才清楚,自己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這天早上,白楚歌坐在凌羽瑟的汽車裡,汽車行駛出去一段時間,她朝着車窗外看了一眼。
“這不是去淩氏集團的路,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對於通往淩氏集團的道路,她非常熟悉了。
“和我去機場接一個朋友,一會兒再去公司。”凌羽瑟把白楚歌抱進懷裡,不動聲色的說道。
白楚歌沒有多想,推開凌羽瑟的身體,朝着車門邊靠了一下,被凌羽瑟抱在懷裡這傢伙總會對她上下其手,下車的時候需要重新整理身上的衣服。
汽車在國際機場停了下來。
兩個人在保鏢們的保護下,走進了貴賓區等待着。
不一會兒,機場工
作人員禮貌的聲音在廣播裡響了起來,“美國的航班已經到達。”
美國?
白楚歌眼睛一亮,從長椅上跳下來,朝着貴賓通道看了一眼,遠遠的只見邱桐和吳初櫟從貴賓通道走了出來。
白楚歌顧不得多想,擡腳跑進去,一把抱住了邱桐的胳膊。
凌羽瑟站起身,看到這一幕,微微的一皺眉,漆黑的眼眸裡閃爍過一抹不滿之色。
這女人用不用這麼激動?
早知道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應該帶着她來機場接邱桐。
凌羽瑟走過去,伸出手將白楚歌拉回來,把她摟進懷裡,“邱桐的身體還沒有痊癒,你不要亂碰,小心碰傷他。”
白楚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邱桐,邱桐身上沒有繃帶,而且行動自如,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在吳初櫟的照顧下,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現在壯得和一頭牛一樣,沒有什麼大礙。”邱桐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老大,我可以繼續執行任務。”
吳初櫟從他的身後走出來,站在他的旁邊,不滿的瞪了邱桐一眼,“你的肋骨有兩根骨折,雖然沒有大礙,但是暫時不能執行危險的任務。”
在別人面前霸道無比的邱桐,被吳初櫟說了兩句,立刻溫順的和小綿羊似的,低下頭,不滿的嘀咕道:“什麼時候,我的事情輪到你來多管。”
“那好,一會兒我把你的兩條腿打骨折,讓你一輩子也不能去執行任務了。”吳初櫟雲淡風輕的開口,低頭瞟了邱桐的兩條腿一眼。
他了解邱桐,能夠抓住邱桐的軟肋。邱桐最在乎的是執行任務,讓他一輩子不能執行任務,就像拔掉了老虎的牙齒。
邱桐訕訕的一笑,主動牽起吳初櫟的手,“我開玩笑的,以後什麼事情都聽你的。”
看着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牽手,白楚歌知道兩個人的關係有了很大的突破。
“邱桐,你的身體沒事就好,以後聽吳醫生的話,,不要去執行任務了,好好的照顧身體的好。”白楚歌心有餘悸的說。
聽出她聲音裡對邱桐的關心,凌羽瑟忍不住的眉毛一皺,隨即才反應過來,邱桐和白楚歌是朋友關係。
他對白楚歌越來越在意,竟然會吃這種莫名的醋。
“吳醫生,以後就讓他專心的保護子茗的安全,不知道可不可以。”他頗有深意的看了吳初櫟一眼,故意問道。
吳初櫟淡淡的一笑,鬆開了秋桐的手。他對邱桐的情況再瞭解不過,邱桐的肋骨只是有些骨裂,並沒有到骨折的地步,這幾天的休養恢復得差不多,當保鏢這種任務可以應付得來。
他擡起頭來,淡淡的笑着瞟了凌羽瑟一眼,明白了凌羽瑟話裡的意思。
他是不放心邱桐和白楚歌,似乎,凌羽瑟對白楚歌越來越在意了。
吳初櫟嘴角含笑的看了白楚歌一眼,白楚歌的目光一直落在邱桐的身上。
“當然可以,我想邱桐完全可以勝任這個任務。”吳初櫟重重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