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燈光閃耀,人聲嘈雜。混合着震耳欲聾的重金屬聲樂。
男人安靜的坐在一處座位上,左右圍繞着性感撩人的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那都是一等一的。
“嚴總,我敬你”其實一個女人舉着高腳杯,裡面的紅酒鮮紅似血。就和她性感誘人如玫瑰花瓣的紅脣一般。
男人的面容依舊是冷冷的。對偎在自己身旁的美女不聞不問。冷冷的,讓舉着酒杯的美女甚是尷尬。
她輕輕的啜了一口杯子裡的酒。
然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頭枕在男人堅實的肩膀上。
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聞。男人身上的專屬味道,真的是太誘人太迷惑了。是與生俱來的,男人魅力的味道。不是可以用語言去形容的。
女人閉上眼睛,把頭貼在男人的身上更緊了。唔——就是這種味道。
迷人的,讓她心動的。
修長纖細如玉的手指緩緩的撫過男人堅實有力的胸膛,讓後又開始往上移。手指輕輕的撫摸着男人精緻絕倫的五官。
“嚴先生,你知道嗎?”女人說道這裡把臉又湊近了嚴諾霄的脖頸,把嘴脣對在他的耳朵處。“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聽到這裡,一直冷冷的。不爲所動的男人,削薄精緻的嘴脣勾起淡淡的弧度。“是嗎?”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把臉湊在嚴諾霄的脖頸處,深深的埋進去。吸了一口氣,“就是這體香。還有這長臉,唔,我快要愛死了——”
嚴諾霄依然不動聲色。也不作任何的表情。他冷漠,冷漠的讓人不敢親近。
今天在這個酒吧裡。整整的這個諾大的酒吧都被他包了。
所以,陪他的女人很多很多。可是敢接近他的卻很少很少。
很多人都是被他冰冷的外表還有他與生俱來的冷酷給嚇到了。
他今天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嚴諾霄是很可怕的。
所以,真的沒有幾個女人敢上前去接近他。
有的甚至只是在他旁邊坐了不到兩分鐘就偷偷的逃跑了。
很多人,第一眼便能看出來。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而且每個人都清楚他的身份。每個人都能看得出,他今天是裹着血腥味兒的。所以只有不怕死的,纔敢上前。
終於,坐在嚴諾霄另一邊的美女忍受不住了。藉由上廁所的理由偷偷的溜走了。
一時間只剩下了偎在嚴諾霄,被嚴諾霄深深吸引到的這個女人。還埋在嚴諾霄的胸膛。
女人在嚴諾霄的懷裡嚶嚀一聲,“嚴先生……”然後把手順勢伸到了嚴諾霄的胸膛。
熱氣噴灑着。
嚴諾霄抓着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語,“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
……
豪華的套房裡。諾大的雙人牀上。
男人把女人狠狠的拋在牀上。
女人在牀上綿軟的彈了一下,然後化着長長眼線的眼角輕輕的上揚,帶着些許魅惑衆生的感覺。
修長如玉的指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退去。
待女人把衣服都脫掉後,只剩下最後一條底褲。
嚴諾霄直接把女人按在了身懷。
女人勾起嚴諾霄的脖頸,準備要吻嚴諾霄的嘴脣。卻被嚴諾霄輕巧的躲避了。
沒有一個女人能吻他的嘴脣。然而,除了那一個女人。
但,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是她。
想到這裡,嚴諾霄的胸腔就像是捲上了一層一層的火。一層一層的火壓抑着他,燒灼着他。尤其是想到今天那個小女人竟然當着他的面甩開他的手,而上了別的男人的車。
嚴諾霄的心裡就像是被無數個刀片輪迴翻攪,削割着。
痛,前所未有的痛。
甚至,每一寸的呼吸都是痛的。都是讓他無比的疼痛。
爲什麼?
爲什麼會是這樣?
爲什麼對於一個玩弄別人,水性楊花,同時又一無是處的女人,他的心竟然會是那麼的痛?
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
嚴諾霄的眼睛裡發了紅。胸腔裡的一堆一堆的火在燒灼着他。
他需要發泄。需要把這些都發泄出來。
然,狠狠的進入。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需要發泄。他需要狠狠的發泄!
“啊……”身下,女人的呻吟聲傳來。“啊恩……”
嚴諾霄的力氣之狠,之大,完完全全就是把這個女人當成一個發泄工具。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的呻吟聲才緩緩的停止,因爲她已經沒有了再承受力氣了。可是幸福的笑容卻掛在她的臉上,嚴諾霄,帶給了她太多太多的滿足。
可是,這一切自始至終嚴諾霄都是閉着眼睛的。
一陣痙攣過後,女人喘着粗氣,摟着嚴諾霄的脖子,“我愛你……”
嚴諾霄才緩緩的張開眼睛。額頭上的細汗滴落在他濃密的睫毛上。
“你說什麼?”他看着女人。
“我愛你”女人繼續摟着她的脖子。
可是,下一秒卻有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抵住了她的腦袋。
嚴諾霄的槍自始至終都是帶在身上的。
他冷笑道,“愛我?”
她怎麼可能會愛他?
女人,都是這樣只會欺騙男人的動物嗎?花言巧語的欺騙?
當對眼前的這個那人厭了夠了,再看到別的男人就會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呵~女人不愧是這個世界上最多情,同時又是最無情的動物了。
他剛纔和這個女人做,那麼瘋狂的做,只是因爲她有些像她。可是,所以他一直都是閉着眼睛的。因爲只有他自己知道,當他睜開眼睛後,或許會是很深很深的失望……
所以他自始至終是閉着眼睛的。
再看這個女人,濃妝豔抹的妝容,長長的眼線,卷而翹的假睫毛,她哪有半分像她的意思?
她和她根本就沒有半分可以相提並論的地方。
“你和我只是上過一次,你確定你就已經愛上我了?”嚴諾霄把手槍在這個女人的腦袋處,冷笑道。
女人的眼睛左轉右轉,從她慌張的神色裡可以看得出她恐懼極了。她從嚴諾霄嗜血的面容上看到的是冰冷的殘意。
“我……我確定”女人額頭冒着冷汗。
卻沒成想,她這句話剛落音。同時扣動扳機的聲音。子彈直接穿過她的腦袋。
血和腦漿,噴灑在潔白的牀單上。
開出了紅的薔薇,白的薔薇。
嚴諾霄看着這極其恐怖的一幕。似乎習以爲常。
女人的命。在他的眼裡向來都是如草介。
何況是一個*女。
扔下槍,走到了浴室裡。
剛纔的一陣翻雲覆雨過後。他突然覺得自己也很髒,剛纔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沾染到他的身上他覺得有些噁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