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這麼想抽你
";誰想跟你吵?誰想跟你吵?我話都不想跟你說,更不想跟你過——啊啊啊——痛!";小女人不依不饒的叫嚷最終被哀嚎取代,整個小身子不停的顫動。
男人休長的手指,正毫不留情的摁壓在她仍有些淤青紅腫的膝蓋上,痛得小女人哇哇大叫,差點逼出了兩行清淚。
赫連逸楓淡淡看着小女人瞬間痛紅的雙眼,手指急忙放鬆力道,改爲用手掌輕輕柔挵,嗓音不自覺的放柔,飽含心疼的輕問:";還很痛?";
";關你——";小女人噙着淚悲憤的怒吼,但還沒吼完,就被男人倏然凌厲似劍的眸光給震懾住,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咽回肚子裡去,小嘴兒委屈的抽了抽,然後才氣呼呼的吐出一個字:";痛。";
赫連逸楓沒好氣的冷睨她一眼,佯怒的啐罵:";活該!笨死了——
";赫連逸楓你混蛋!這是你親手推倒我所造成的!";敖文琦勃然大怒,像只發怒的小老虎,奮力直起身,張牙舞爪的樣子可愛又可笑
";所以說你笨!你不會躲開啊?";赫連逸楓忙裡偷閒的側過臉來,又愛又恨的輕斥
聞言,敖文琦頓時氣得直抽冷氣,負氣的狠狠自嘲:";對!我笨!我笨死了!我活該!我活該被你們欺辱,我活該受你的罪,我活該——
";閉嘴!";赫連逸楓冷喝
";我又不是啞巴,我憑什麼要閉嘴!不想聽你不會把你自己耳朵堵起來啊?憑什麼每次都是叫我閉嘴?";小女人情緒激動的衝他大叫
外面的燈光漸漸亮了起來,車子已經駛進一個頗爲繁華的小鎮,赫連逸楓眸光隨意往寬闊的馬路看了一眼,突然方向盤一轉,車子便立刻往馬路邊上一甩,‘嗤’的一聲剎車聲尖銳的響起,然後車子穩穩地停在了馬路邊
赫連逸楓停了車,熄了火,然後慢悠悠的轉過身來淡淡的看着她,敖文琦本來吼得好好的,情緒正在興頭上,本想把這些日子以來心裡的憋屈和憤怒全部吼出來,可是被他突然停車的舉動打斷了思緒,一時間忘了後面的話,只是怔怔的看看風景停滯的車窗外,再看看優雅魅惑的男人,咬着紅脣豎起戒心防備着
";好!不閉是吧?那我們今天就把話全部說清楚。";赫連逸楓一手搭着座椅頂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慵懶邪佞的半側着身軀極具壓迫的向她傾斜過去,不冷不熱的吐字。
見他傾靠過來,小女人下意識的裑子往後仰,本能的想要躲避他的靠近,嘴裡則無意識的叫囂着:";我跟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不就差離婚嗎?離婚協議書拿來,我立刻籤,絕不妨礙你一分一秒一絲一毫!";
男人眸光驟冷,狠抿着薄脣陰惻惻的看着她,直看得敖文琦乖乖閉上嘴巴戒備的斜睨着他,然後就聽見他冷颼颼的聲音不急不緩的響在狹小封閉的空間裡——
";敖文琦!我怎麼就這麼想抽你呢?";
赫連逸楓冷厲的雙眼危險的半眯着,像道激光似的射在敖文琦惴惴不安的小臉上,讓小女人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畏怯,憤憤然的哼氣:";你——";
";你再敢在我面前說一次‘離婚’兩個字你就死定了,我告訴你!";赫連逸楓暗暗咬牙,嚴重警告道。
";我是你自己叫我等着的";小女人小小聲的反駁,不服氣的哼哼。
";要你聽的話你不聽,不要你聽的話你偏偏就聽進去了,敖文琦,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在跟我作對?恩?";赫連逸楓沒好氣的磨牙,又愛又恨的瞪她,語氣裡滲着一抹無奈,俊臉逼近她霸道的說她:";說你笨怎麼了?我就說你笨怎麼了?你在我眼裡心裡就是一個笨笨的小東西,怎麼了?我還不能說你了?你男人我還不能說你了?";
‘你男人’三個字聽在小女人耳朵裡別提有多曖昧了,漂亮的小臉蛋兒不由自主的泛起兩朵煙霞,輕輕咬着脣瓣,羞惱的將燙燙的小臉撇向一邊,不理他。
赫連逸楓不依,霸道的伸手將她撇開的小臉給掰回來,突然想到什麼,口氣頓時一冷,恨恨的盯着她的雙眼,說:";哦,說你小笨蛋你就生氣了?那你自己想想你是怎麼評價我的。";
";我我什麼時候評價你了";小女人支起小臉反駁,眨巴着璀璨的眸子不服氣的瞪他。
";‘冷血無情、霸道自私、狂妄自大、不可一世、蠢鈍如豬恩,暫時就這樣吧!’這話不是你說的嗎?";赫連逸楓學着她的語調,一字一句的重複給她聽,冷冷看着小女人臉上泛起的心虛。
沒心沒肺的小女人,他從電影院急衝衝的趕回來,然後從李媽那裡知道她在爺爺房裡,剛輕輕推開爺爺的房門就聽見她這句話,氣得他差點當場就衝上去掐死她。
";本來就是";小女人抽了下嘴角,不屑的撇了下紅脣,眸光低垂看着自己橫在他腿上的左腳,小聲嘟囔。
";有本事你給我說大聲點。";赫連逸楓冷冷看着她,語氣冷硬,但揉着她膝蓋的大手卻極其溫柔,一下一下的輕揉着。
敖文琦立馬閉上小嘴兒,坐直裑子往他傾去,小手像揮打蒼蠅一般把他的大手揮開,然後把自己的左腿從他腿上收回來,還嫌棄的拍了拍褲管。
赫連逸楓淡淡的看着她,倒也沒強求,就任她把腿收回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孩子氣的舉動,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那天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什麼電話?";敖文琦驀然停止拍褲管的動作,擡眉怔怔的看着他,好半晌才一臉迷茫的問道。
";你去見邵晨煜那天,爲什麼不接我電話?";赫連逸楓想起那天看見以及聽見的一切就一肚子不爽,俊臉立刻陰霾,聲音陰沉冰寒。
那天
";你打電話給我了嗎?";敖文琦蹙眉驚訝,呆滯的看着男人陰晴不定的臉龐,是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