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好惹 女人,休想離婚! 455 找他訴苦去
“我允許的!”
赫連逸楓抓住她緊緊揪住他衣襟的手腕,用力扯下來,再狠狠扔開,冰冷的字眼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敖文琦呼吸一窒,瞠大雙眼像不認識他一般,眼眶裡的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瘋狂的涌了出來
“爲什麼?”她哭泣着喃喃,無措的看着他冷漠的臉龐,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是睡了一覺不是嗎?爲什麼一醒來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呢?
赫連逸楓面色如常,眼底沒有一絲波瀾,脣角若有似無的勾動了下,扯出一抹陰冷的弧度。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爲什麼要拿掉我的孩子?”敖文琦驀然尖叫起來,一句一句的問着爲什麼,倏然又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哭訴:“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我狠心?”赫連逸楓不可抑止的發出一聲冷笑,脣角那抹陰冷的弧度更顯深刻,男人微微眯起雙眼,‘溫柔’的笑看着她,低低說道:“你應該感激我,敖文琦,我是在幫你,我是在成全你!”
他有多久沒有用這樣冷酷的模樣對待過她了?久得她都忘了他有如此陰冷殘酷的一面,敖文琦無意識的抓緊他的手臂,無助的搖着頭,吶吶:“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沒了孩子,你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你的晨煜在一起了不是嗎?所以,你不是應該感激我嗎?”赫連逸楓陰冷的笑着,受傷的那隻手緊緊抓住她手,強硬的將她的手從他的手臂上抓下來,像是嫌惡般鄙夷的撇了撇脣。
聽了赫連逸楓的話,敖文琦錯愕不已,下意識的尖叫着爲自己辯護道:“你在說什麼呀?你明知道我和晨煜什麼都沒有——”
“夠了敖文琦!你的話,留着騙鬼去吧!”赫連逸楓倏然大喝,冷峻的臉龐微微扭曲,眼底浮現着一抹嗜血的猩紅,語氣極其兇狠。
什麼都沒有?她還有臉說什麼都沒有?她不讓他跟着去,卻把事情告訴了邵晨煜,她不要他的保護,卻接受邵晨煜的援助,她所有的計劃都瞞着他,卻讓邵晨煜參與,在她心裡,最信任的永遠都是邵晨煜,這就是所謂的什麼都沒有?那他赫連逸楓豈不是比‘什麼都沒有’還更沒有——
敖文琦被男人吼得一怔,想靠近他,可他一副厭惡她的表情,這讓她越來越不明白,他怎麼就突然變回最初的樣子了?
“不是我不明白,你你爲什麼要拿掉我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她流着淚望着他,一面悽悽問着,一面伸手去拉他的手。
“滾開!”他嫌惡的怒吼,一把狠狠拂開她的手。
敖文琦被他拂得一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趕緊穩住自己的身軀,轉頭看他,怨恨的看着他,她只是想知道,他爲什麼要私自決定拿掉她的孩子,他爲什麼不正面回答她?爲什麼?
滿腹怨恨,她撲上去拽住他,忍無可忍的厲聲逼問:“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殺我的孩子——”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走廊裡乍然響起,敖文琦偏着頭,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極緩極緩的歪過頭來,一雙盈滿淚水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失聲喃喃:“你打我”
赫連逸楓冷冷看着她,陰測測的冷笑一聲,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後悔之色,眼底更加沒有了往日的心疼憐惜之情,有的,只是一片絕情的狠戾
男人眼底那抹嗜血的光芒更加濃烈,一步一步逼近到她面前,冷冷的笑:“難受啊?委屈啊?找你的晨煜去呀!找他訴苦去!找他安慰去!找他疼你愛你去!去!去啊——”最後一句,他勃然怒吼,同時大手一抓,毫不憐香惜玉的攥住她後腦的髮絲,狠狠一扯,強迫她的小腦袋仰起來。
“啊——”敖文琦痛叫一聲,雙手本能的抓住他的手腕,試圖緩和他毫不留情的大力拉扯。
“來!我陪你去找他!”赫連逸楓咬牙切齒的嚼着字,拽住她的頭髮粗暴的將她往邵晨煜的重症監護室拖去。
“啊——”敖文琦被他拽得一路踉蹌,僅僅幾步的距離,她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被他扯掉了一般,痛得她眼淚直掉,可是她卻覺得,最痛的不是頭皮,而是心
拽着她兩個大步走進那玻璃窗前,赫連逸楓攥緊她的髮絲,將她的臉狠狠擠壓在玻璃上,他指着躺在監護室裡暈迷着的邵晨煜,惡狠狠的對她說:“諾!他就在裡面!去哭啊!去找他哭訴,去告訴他我打了你!去啊!”
臉頰被男人狠狠擠壓在冰冷的玻璃上,敖文琦滿心委屈,忍不住悲慼的哭喊一聲:“老公,你到底怎麼了?”
她一聲‘老公’,喊得赫連逸楓像被蠍子蟄了一下般,倏然鬆開她的頭髮,往後退開兩步。
發上一鬆,敖文琦整個人無力的往地上滑坐下去,剛做完流產手術,身體本就很虛弱,現下又被赫連逸楓又拽又拖,力氣早已耗盡了。
赫連逸楓冷冷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小女人,死死咬着牙根,致使頰邊的肌肉突突跳動,打過她抓過她的那隻手,緩緩攥緊,緊得指關節嚴重泛白
“老公”小女人擡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含淚的眸子悽悽望着他,委屈無辜的狠狠哽咽着喊他。
赫連逸楓臉色僵冷,眼底的傷悲被狠絕掩蓋,死死看了她幾秒,突然揚手就將一直攥在手裡的文件袋狠狠向她甩去——
敖文琦下意識的抱住甩向自己的文件袋,她不解的看着一臉冷酷無情的男人,帶着哭腔的嗓音吶吶問他:“這是什麼?”
赫連逸楓抿着薄脣,只是冷冷看着她,一個字也不說。
敖文琦無奈,只能自己哆嗦着手打開文件袋,從袋子裡抽出幾張紙,當第一行大字映入眼瞼時,敖文琦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