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類型的俊美的容顏,但是卻帶着同樣的強勁之勢。
而在季北秦身旁站在的季妃,今日則也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米白色的坎肩包裙包裹着她修長完美的身形,粉色水晶高跟鞋,精緻的妝容,高貴盤起的髮式,手拿着水晶鑲嵌的小提包,整個人散發着高貴優雅的氣質。
“南宮少爺,很高興今天能與共度晚餐!”季北秦說着,紳士伸手。
南宮少決擡手,相握,同樣紳士淡笑:“我也是!”
兩人分別收回手,季北秦紳士挽脣笑着說着:“天色也不早了,南宮少爺今天就此別過,這幾天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還要出國一趟,小妹恐怕得麻煩南宮少爺多擔待些,至於這次的你需要的北海水域的石油開發權會進行提案!”
南宮少決只是輕聲恩了一聲,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再見!”
“再見!”
季北秦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下階梯。
而季妃並沒有急着跟上去,側身走到南宮少決身旁,垂首,有些羞赧的看着眼前這個俊美極致的男子,“決!再見了!我明天回早些到!”羞赧說着,轉身走下階梯,保鏢恭敬打開車門,坐上去,隨即車隊慢慢駛離,警衛人員跟着撤離。
“少爺!這次季總統想必是想用北海的石油開發權來作爲這次聯姻的籌碼!”嚴格坐在副駕駛位上側頭看着南宮少決說着。
雖然在飯局上季北秦沒有明確說這次聯姻,但是意圖卻已經很明顯,而季北秦想利用這次聯姻,鞏固自己地位,畢竟季北秦才上任不久。
而且也是x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統,對於他的上任,很多已經在政壇混跡幾十年的政治家來說肯定心有所不滿,所以他也需要一個強大的勢力來作爲自己的後盾。
只見南宮少決疊起那雙修長的大長腿,靠着靠背,側首看着車窗外急速閃現而過的高樓大廈,冰冷俊美的容顏看不到絲毫情緒。
燈光在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折射出冰冷光芒,諱莫如深的眼底看不透他此刻在想着什麼。
嚴格回首也沒有在說什麼,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嚴格從口袋裡接起手機。
“喂!什麼事情?”
“……”
那邊急慌說完,嚴格眉頭一蹙,掛斷手機,側頭看着南宮少決,急道:“少爺!蘇小姐不見了!”
一瞬間,車內瞬間充斥起一股可怕的嗜血之氣,強勢壓迫力。
……
“啊!”蘇唯一被酒水潑醒。
蘇唯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間較爲昏暗的包間,此刻她的面前站着幾名女子,恍惚之間覺得她的面容很熟悉。
但是還沒有等她徹底清醒時,突然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她臉上。
“啊!”蘇唯一痛的驚叫了一聲,下一秒頭髮被狠狠的揪起,蘇唯一痛的清醒過來,秀眉痛苦的緊蹙在一起。
“蘇唯一你終於落到我手中了!”陰狠至極的話,帶着極度的憤恨與怒火。
蘇唯一看着眼前面色猙獰可怕的女子在,睜大眼睛,“李娜!”
“你還記得我啊!蘇唯一!你這個賤人!”惡狠狠的說着,用力揪起蘇唯一的頭髮,蘇唯一痛的驚叫着。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去坐牢?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是你毀了我!是你毀了我,你這個賤人!”李娜兇狠的喝着,擡手又是一巴掌,出獄後,由於她的檔案被拉黑,她根本找不到工作,就連原來的那家公即使知道她的能力也不在要她。
最後淪落到到酒吧買酒,而在這裡來喝酒做了的一個老闆看上了李娜,最後要包養她,但是那個老闆長得肥頭大耳,每晚都必須要她服務,每晚的服務他幾乎接近瘋狂要她,每晚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就連她每個月的那個時候,他竟然也……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那個老闆的摧殘提出分手,但是那個老闆竟然狠狠毆打了她一頓,最後要他給她的錢全部吐出來,否則把她買到非洲去做妓女。
而每次聽到李霞說起蘇唯一,她恨得牙癢癢,想着她現在如此落魄痛苦的境況,若不是她,她會活的如此生不如死?心中的恨意如同吞噬的藤蔓不斷的吞噬着她,那種恨,深入她的骨血。
而就在昨晚,她偶然在商場看到蘇唯一一臉幸福的樣子,恨不得提着刀上前將她碎屍萬段,而心中有了更好計劃,憑着蘇唯一這姿色,那變態好色老闆會看不上?
她如今被蘇唯一害的如此慘,她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加倍的奉還她。
蘇唯一被李娜這一巴掌打的暈乎。
“我受的痛,蘇唯一我要讓你加倍奉還回來,讓你嚐嚐痛不欲生的滋味!”兇狠眼睛猙獰可怕。
隨即狠狠的將蘇唯一的頭扮過來,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頜擡起。
“拿過來!”李娜伸手,只見一名女子將一杯水遞到了李娜手中。
灌進蘇唯一口中。
蘇唯一掙扎着搖着頭,痛苦的嗓音艱難的從口中溢出:“不……不要!不要!咳咳咳!”
李娜狠狠的甩開手,起身,只見蘇唯一扶着胸口劇烈的咳嗽着。
“把她擡到牀上去!”
幾名女子將蘇唯一擡到牀上,只見蘇唯一渾身開始蜷縮抽搐起來,臉色瞬間潮紅起來,痛苦的呻盈着,雙手撕扯着衣服。
李娜陰狠至極看着蘇唯一的樣子。
“娜姐!李總就要來了!”
李娜冷聲一聲,“來的真是時候!把相機給我隱藏好。”這次她不僅要讓蘇唯一死的難堪,這一個月受的痛,她豈會就這樣放過那個噁心的男人。
李娜幾人出去後,很快肥頭大耳李總走了進去,看着蘇唯一那張美麗的臉蛋,李總肥肉的臉上瞬間大喜。
“小美人兒!我來了!”說着急忙脫去身上的衣服。
朝着蘇唯一撲過去。
“不要!不要!你……走開!”即使被藥物控制着身體,但是蘇唯一靠着僅存的意識艱難去推開李總。
“來嗎!小美人兒!我馬上讓你舒服!”說着,李總跪上去撕扯蘇唯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