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韓麗在餐廳遇到蘇唯一之後,心底一直很擔心唯一的情況,但是她又無法聯繫上唯一。
雖然不知道唯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那日唯一的狀態來看,唯一和南宮少爺一定出事了。
陸西城有心替韓麗瞭解蘇唯一的情況,但是南宮家族嚴密封鎖消息,外界無從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韓麗心底擔憂的厲害,整日在酒店內心急躁不安,在加上慕夜九的事情,韓麗心底更是一團糟,每日悶悶不樂,無法釋懷。
就在陸西城定好機票,準備返回美國時,卻在前一日韓麗突發高燒。
陸西城忙的將韓麗送往了醫院。
打針輸液。
一整夜,陸西城一直守在是韓麗身邊。
坐在凳子上,緊縮目光看着躺在牀上面色蒼白韓麗,緊蹙的秀眉無不是彰顯着她內心的不安。
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看着躺在牀上的女人,深諳的雙眸卻不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着什麼。
護士過來換藥水的時候,韓麗突然有了意識,顫抖睫毛,緩緩擡起疲憊的雙眸,雙眸無色。
陸西城忙的坐上前,下意識伸手試探了她額頭的溫度,擔憂慌亂的問道:“麗麗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裡還不舒服?”
韓麗睜着疲憊的雙眸,神色無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雙手撐着想要起身,陸西城察覺到她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墊好枕頭讓她舒服的靠着。
“現在好點了嗎?”
怪懷備至的語氣,俊美的容顏上難以掩飾的擔憂之色。
韓麗側頭看着陸西城,蒼白的容顏看上去那般的無力,“我現在有些餓了!”
“……”
“好!你等等!我馬上給你準備吃的上來!”
說着,陸西城起身忙的離開了病房。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韓麗疲憊無力的收回目光,下意識環視四周,尋找手機,但是這裡是在醫院,她的手機落在酒店裡。
但是就算她打給他,他也不會接了。
這幾日,趁着陸西城不在,她一直給慕夜九打電話,但是一直都是停機狀態,無法接通。
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腦袋一片混亂迷茫,他明明已經到了巴黎,那天他爲什麼不來見自己?明明之前答應好的,爲什麼突然反悔?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芹現在又怎麼樣了?
越想韓麗心底越是混亂,心臟口彷彿一塊巨石壓在上面,壓抑的她無法喘息。
如今她該怎麼辦?唯一現在完全聯繫不上,周圍的一切毫無徵兆的瞬間斷絕聯繫,她彷彿一個人走在茫茫的黑夜中,找不到方向,這種突如其來境地,似乎已經快要超出了她心臟的承受能力。
迷茫一片,她已經完全不知道她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腦袋渾渾噩噩,度日如年。
期間護士陪同韓麗上了一趟廁所。
陸西城準備晚餐上來看到韓麗一動不動的靠在病牀上,空洞無色的雙眸,呆滯的目光也不知道正看着哪裡,就連他回來,韓麗似乎都沒有察覺到一樣。
直到他喚道了好幾聲。
韓麗才猛地回過神來,迷茫的雙目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回來了!”
陸西城沒有多說什麼,低聲恩了一聲,隨即搭好牀架,將準備的晚餐擺放在上面,因爲現在她還在發燒,所以準備了些清淡的東西,隨即小心翼翼扶着她坐直身體。
“快吃點東西!”
韓麗恩了一聲,明明肚子很餓,但是看着牀架上的菜品,卻毫無食慾。
陸西城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忙的安慰道,“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先吃着,等身體好了,我在給你做你喜歡。”
聽着陸西城這般溫柔體貼的話,到了如今韓麗心底已經沒有太多的起伏感,或許心太累太累,已經累到似乎連心跳都快停止,已經無法再感知任何的溫柔之聲。
韓麗逼着自己吃了點,但是吃了幾口,實在不想吃,腦袋突然暈沉的厲害。
陸西城沒有再逼着她吃,看着她臉色的不對勁忙的扶穩她的身體躺下休息,“麗麗還哪裡不舒服?”
擔憂至極的神色。
韓麗擡眸看了一眼陸西城,隨即疲憊的垂下雙眸,無力至極的嗓音迴應着,“我現在想睡一會兒。”
細弱蚊蟲的聲音。
陸西城看着韓麗如今的狀態,心底慌亂的厲害忙的叫醫生過來看看,三十九度還有沒有退燒。
再隔兩個小時還沒有退燒必須再打一針。
陸西城一直坐在凳子上眨也不眨眼睛的看着牀上蒼白無力的女人,難以掩飾擔憂目光之下他到底又在想着什麼?
兩個小時候,護士過來測韓麗的體溫,退了0.5度,現在必須再打一針。
一整夜,陸西城都沒有合過眼,一直在旁邊照顧着她。
翌日,韓麗醒來之後,看着病房內空無一人,正起身時看到查房的護士。
護士測了她的體溫,終於退了一度。看着韓麗,護士不禁羨慕說着道:“你丈夫對你還真好,昨晚他在這裡守了你夜都沒有合過眼,你不知道他看着你那擔憂的樣子,我真的還沒有見過哪個男人這樣不離不棄照顧自己的妻子,看得出你丈夫很
愛你,關鍵你老公真的長得好帥啊!”
聽着護士的誇讚那羨慕的表情,韓麗心底卻一片平靜,神色間沒有太多的情緒,下意識問道:“他現在人呢?”
“他下去給你買早點了!”護士回答着。
剛一說完,陸西城提着早餐進來。
護士看到陸西城,激動一笑着,兩眼掩飾不住的驚豔和花癡的目光,“先生,你妻子現在差不多退燒了,現在處於低燒狀態,不過沒有太大問題,一定要多注意保暖。”
陸西城看着護士紳士有禮的一笑,“謝謝!”
那溫柔的一笑刺激着護士心一顫一顫的,心底更是羨慕旁邊的韓麗,有這麼帥氣又體貼的老公。護士離開之後,陸西城將早點放在了茶几上,隨即走過去擡手試探了韓麗的額頭,心放鬆下來,柔聲一笑道:“沒那麼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