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全國上下都因爲此次的竊聽事件變得亢奮起來,之前反對季北秦的政黨紛紛要求檢舉徹查。
原本北海海域開發權本來已經提上日程,但是因爲這件事情壓後在議論。
目前主要由副總統希政國出面主持國家事宜。
而就在蘇唯一離開的第二天裡。
南宮少決回到公寓,一直坐在沙發上,凝眸看着已經快化掉的蛋糕,蛋糕上的蠟燭已經燃盡,一旁的裝着圍巾的禮盒已經被打開,電視機依舊放映着,而他就這樣看着,一動也不動。
腦海裡浮現着她之前說的話,讓他25號一定要回來,他當時是同意了的,他其實並沒有在意這個生日,但是回來看到茶几上的蛋糕,他似乎才明白了什麼,心爲何這般疼痛?
“少決!”Mensa的嗓音響起,看着坐在客廳裡的南宮少決,渾身散發着一股森人無盡冰冷可怕的氣息。
Mensa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看着茶几上擺放的蛋糕和圍巾,她明白了什麼,昨天是少決的生日,但是看着這已經快化掉的蛋糕,唯一昨天在等他,驀地眸光落在了一旁的房門鑰匙上,不禁想到了什麼。
“唯一呢?”Mensa小聲開口問道。
但是南宮少決似乎沒有要開口回答的意思,只是凝眸一直盯着蛋糕。
Mensa看着南宮少決,就如同一塊沒有感情的冰塊一樣坐在那裡,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嚴格急忙走了進來,臉色有些惶恐不安。
“少爺!”
聽着嚴格腳步上,南宮少決一動不動的眸光微變。
“少爺沒有查到蘇小姐的出境記錄!”嚴格垂首有些膽顫說着,因爲昨天少爺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蘇小姐已經不見了,到了蘇家,詢問蘇勤業,但是蘇勤業卻怎麼也不肯說出蘇唯一的下落,只是說蘇小姐已經決定離開少爺,所以已經出國,但是並沒有說出去了那個國家。
蘇勤業不斷哀求少爺放過他蘇小姐,蘇小姐根本就不適合少爺。
原本以爲少爺會對蘇勤業做出什麼事情來,逼着蘇勤業說出蘇小姐的下落,但是卻沒事,只是讓他馬上去查蘇唯一的出境記錄,還有機場的監控視頻,但是卻沒有查到蘇小姐的任何出境記錄,而抽取這兩天的監控視頻,到那時根本沒有發現蘇小姐的身影。
聽着嚴格的話,南宮少決仍舊坐在那裡沒有太多的異樣,只是他的眸子似乎變得更加冰冷了。
而Mensa瞬間明白過來,眸光落在蛋糕上,看來唯一已經決定離開少決了,看着南宮少決,心底卻還是有些愧疚。
“少決!唯一既然已經決定離開,我也希望你可以尊重她吧!”Mensa勸道,“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北海……”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南宮少決冷聲打斷道。
“出去!”
“少決!”
“……”
“出去!”再次冷聲道。
“……”
“少決!你……”
“我讓你們出去!”擡眸看着Mensa,眸光變得冰冷可怕!
看着南宮少決的樣子,Mensa不禁一愣,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Mensa沒有在說什麼,起身,走了一步,頓住腳步,冷聲道:“少決我只說最後一句,一個女人最終的歸宿就是婚姻,但是你給不了她,你們的身份終究是在哪裡,既然唯一已經選擇放手,你自己也好好斟酌!”更何況唯一那樣單純的女孩根本不適合做南宮家的大少夫人。
話落,Mensa朝着門口走去,嚴格亦是緊跟上去,出門,將門關上。
驀地,Mensa頓住腳步,冷聲道:“怎麼回事?”
嚴格將昨天南宮少決去蘇家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真的沒有查到她的出境記錄!”
“是的!有同名同姓的,但不是蘇小姐,而蘇小姐的父親只是說蘇小姐出國,沒有說去了那個國家!”
Mensa眸光一沉,低聲道:“既然她的家人也如此的反對唯一和少決在一起,想必也是看的很清楚,也知道少決的勢力,想要僞造出境記錄也不是不可能!”
話落,嚴格瞬間明白過來,“那少爺……”那少爺又會不會知道。
“他心底清楚!”Mensa冷聲道,“現在我們最要緊的事情是找到Quella,還有北海的事情看少決現在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放在心上,你盯緊一點!”
“是!”
而房間內南宮少決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如同沒有感情的冰雕般,沉眸間,眸光冰冷的可怕。
…………………
沐夜在紐約買下一套小型別墅,距離蘇唯一進修的學院不是很遠,兩人都是住在了這裡,因爲蘇唯一併沒有接觸過經濟學之類學科,而且之前在蘇氏的新人培訓也只是學習了些皮毛,而現在進入學院她才相當於正式的開始學習。
因爲蘇唯一對英語並不是很在行,所以安排給她受課的老師都是法語外教。
但是學習的過程中,蘇唯一驚奇的發現,她的學習速度異常的快速,就連給她受課的老師都感覺不可思議,一週的學習的時間,她可以學習完成一個月的課程,而蘇唯一卻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感覺這些東西學起來真的很輕鬆,她都對自己的記憶力感到吃驚。
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她爲了不讓自己再去想南宮少決,所以每天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學習上。
在學院基本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教室,圖書館。
每天中午,沐夜都會親自給她送飯來,每一頓菜色都不一樣,而且每一樣都可以和國際大廚相媲美了,而這些都是沐夜親手做的,蘇唯一覺得他做的飯菜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看着真的捨不得吃掉。
而蘇奶奶不時給她打電話,問着兩人的情況,聽着蘇奶奶的語氣她很清楚,奶奶很希望兩人在一起,但是蘇唯一對沐夜卻沒有任何的想法,現在只當完全只是朋友而已。
對於沐夜,蘇唯一開始也是懷疑,他之前不過是在蘇氏的項目經理,但是在紐約這樣的國際性大都市裡還有自己的事業。
而沐夜只是解釋道,其實他很早以前就有自己的事業,發展也很不錯,但是因爲當年她爸爸對他有恩,所以兼職在蘇氏上班,而且之前在S國蘇氏的項目都開展的非常好,這都得益於他的幫助,他這樣解釋一番,蘇唯一倒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爸爸之前也是說過沐夜本就有他自己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