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淚珠控制不住的沿着眼角滑落,耀眼的光輝在她眸光中折射一片的淒涼落寞思念。
下意識的擡起左手,眸光落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那股噴涌而來的思念頓時侵蝕着她,眼裡滴落在戒指上,綻開晶瑩水花。
驀地,蘇唯一突然雙手捧着臉頰,低聲哽咽着,“對不起!少決對不起!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她就這樣不斷低聲哭泣哽咽着,抽搐着身體,沒有察覺到正走過來的韓麗。
“唯一!”韓麗低聲喚道。
蘇唯一身體猛地一怔,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忙的擦着眼角的淚水,收斂好神色,側身,勾脣一笑道:“對不起麗麗!把你吵醒了!”
韓麗搖了搖頭,因爲這幾日調理,韓麗的氣色好了不少,上前伸手抱住蘇唯一,低聲抱歉着,“唯一你又在想南宮少爺了對不對?”
蘇唯一擡手抱着韓麗,兩道纖弱的身影就這樣相擁在一起,似乎在給這彼此以安慰,而蘇唯一隻是輕聲恩了一聲,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她不想讓自己現在看起來很受傷,不想哭訴,如果她都這樣了,麗麗又該怎麼辦?
韓麗抱着蘇唯一的肩膀雙臂緊了幾分,微微垂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微垂着眼簾,餘暉印在閃動的睫毛上,印下了陰影,輕聲開口道:“唯一!如果南宮少爺來救你了,你就跟他走吧,南宮少爺一定可以保護你的,他那麼愛你,他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
“麗麗我會帶你走的!”蘇唯一堅定說着。
但是韓麗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將蘇唯一退開,顫抖的眸光看着蘇唯一,一笑着,笑的輕鬆笑的甜美,道:“沒關係的唯一,你不用擔心我,你不在的日子我一樣熬過來了!”
話落,蘇唯一忙的打斷着,“麗麗我不許你這麼說!我會帶你走的!我一定會帶你走的!”
最後韓麗沒有在多說什麼,兩人便靠在陽臺上,一起望着這片天日美景之色,兩人沒有再聊傷感的話題,聊着關於林青青和易楓的事情,說道他們兩人,兩人開始調侃起他們。
然後說着麗麗肚子裡孩子,蘇唯一說一定讓麗麗生個女孩,這樣她的孩子小霖就可以和她定娃娃親了。
說道孩子,韓麗的面容上洋溢着濃濃的母愛之情,蘇唯一看着她這樣難得的好心情,也不想提及慕夜九三個字,因爲這樣快樂說着自己的孩子,難道不應該是因爲懷着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孩子嘛?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蘇唯一想着應該是送晚餐的僕人上來了。
蘇唯一開門時,卻只見阿羅拉兩手空空站在門口的位置,恭敬道:“蘇小姐,三少爺讓少夫人到餐廳和他一起用餐!”
蘇唯一擡眸看着仍舊面不改色嚴肅恭敬的阿羅拉,冷聲道:“告訴他!沒那個閒工夫陪他那隻種豬,你馬上準備飯菜上來!”命令道。
但是阿羅拉神色間沒有絲毫動容,說着:“我馬上準備蘇小姐的飯菜上來,但是三少爺吩咐了今天少夫人一定要到餐廳陪他用晚膳!”
“你……”蘇唯一緊縮目光看着,好不容易平靜良好的心情又被那隻種豬弄得一團糟,麗麗現在懷孕根本不能餓肚子,最後沒有辦法蘇唯一陪着韓麗跟着阿羅拉到了陽臺上。
寬敞豪華的花園露天台,因爲墨西哥本身氣候屬於四季如春,溫差小,在這羅馬式的露天陽臺四周盛開着各色的芬芳的花朵。
就在這露天的陽臺上竟然也種植了大片的球根秋海棠,被固定纏繞成長約二十米的拱形狀,一張豪華的水晶長桌安置在下。
四周恭敬站着漂亮的金髮女僕人,陽臺四周高壯的保鏢嚴肅的像是一尊不會說話的雕像,各個面帶殺氣。
而這樣原本美麗令人心曠神怡的美景之色,卻因爲兩人人令人作嘔起來。
一陣陣令人發麻的嬌嗔聲音不斷響起,伴隨着男子低俗的話語,聽得只叫人噁心。
只見長桌的主位上,慕夜九敞露着襯衫,洛塔菲身着暴露的坐在他身上,能露的地方不能露的地方基本都露出來了,絲毫不避諱周圍的人,而慕夜九大掌揉捏着她。
看着這樣香豔刺激的場景,蘇唯一恨不得提一把刀砍死這對狗男女。
“蘇小姐!少夫人請吧!”阿羅拉禮儀式伸手道。
“唯一!”韓麗頓時只覺得心口莫名的有些難受,她不想過去。
蘇唯一拉着韓麗,安撫道:“麗麗走吧!不能餓着肚子裡小寶寶,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麼花招,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好好把飯吃了!”
最後韓麗艱難的恩了一聲。
洛塔菲正用嘴及其挑逗的餵了一口慕夜九一塊鵝肝時,驀地,陰鷙的目光便注意到了正走過來的兩人,現在相對於蘇唯一,她似乎更加憎恨韓麗。
因爲她從來不知道慕夜九竟然已經結婚了,直到那天羅麗絲告訴她一切,心底那股怒火恨不得撕了韓麗一樣。
她從第一眼看到韓麗和蘇唯一的時候以爲她們不過也是慕夜九玩着的女人,雖然兩人長得很是出衆,但是韓麗相對於蘇唯一,少了那份高貴美豔逼人視覺感,所以一開始看到蘇唯一對她更是充滿敵意。
但是從他們對話中她察覺出,韓麗竟然纔是慕夜九的女人,而且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懷了他的孩子,她自是很清楚慕夜九換女人如換衣服,之前不少女人懷過他的孩子,但是最後他絲毫不留情的讓人打掉。
而她也算是在慕夜九身邊留的時間最久的女人,她其實一直渴望着能夠有一天嫁給這樣陽剛帥氣又有權勢多金的男子,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已經結婚了,還和她有了孩子。
這怎麼能讓她甘心,讓她不恨。
但是從目前來看,慕夜九和韓麗之間關係似乎很糟糕,明明知道她懷孕了還想和她做那種事情,在他的眼底,她看不到慕夜九對她絲毫感情。
心底暗想着一定是韓麗這個賤人耍了什麼手段,這個男人是她,她遲早將她趕出去。她纔有資格當這裡的女主人。
看着韓麗的眼神陰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