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又玩綁架!
安貝貝深知今天是沒辦法逃走了,看了一眼厲景琛決然的背影,她心中百感交集。
本來想自己走,誰知道兩個保鏢直接將她抓住,扣住肩膀,掙扎也沒用。
機場恢復了安靜,但衆人始終沒能從剛纔的事情中轉換過來。
“剛纔那個……是不是帝雅集團的厲總?”
……
安貝貝被扣押到厲景琛的車上,打開門的那瞬間,冷冽的眼神就盯住她。
幸好這是一輛房車,否則的話,安貝貝真不知道要怎麼過。
她儘可能的靠邊坐着,隔男人三米遠。
豈料——
厲景琛直接將她拉回將她禁錮到懷中,安貝貝迎來的是狂熱的吻……
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她怒瞪着眸掙扎。
而男人,直接一個翻身,用盡力氣將她抓住,掀開裙底,一隻手伸了進去。
扯下最後的束縛……
她不是喜歡黑他嗎?
那就讓她永生難忘!
一隻手扣住安貝貝,他解着自己的皮帶,解開拉鍊,釋放出讓安貝貝害怕的東西。
幾乎沒有任何的前奏,直接貫穿了她。
“啊!”
她無力掙扎,身下的刺痛遠遠比她掙扎來的難受。
男人一雙眼睛,變得更加的猩紅,手心灼熱的摸着她一寸寸嬰兒嫩般的肌膚。
爬上她聳立的高峰,放肆的蹂-躪着。
身下不停的衝撞,安貝貝仍然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可眼底卻像似泛起了一層水霧。
厲景琛看到後,絲毫沒有心軟之意,反而將她的雙腿擡起,更加的深入了進去。
一番番猛烈的衝撞,安貝貝身體有了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心底盪漾。
時間一分分過去,男人仍舊是那般的英猛,撞擊不休不止。
車緩緩停了下來,門外傳來厲少明的聲音。
“少爺,到了。”
“厲景琛,你放開我。”
每次一言不合就撲倒,他把她當什麼了?
賣肉的?
安貝貝再次掙扎,男人直接向前深深頂入。
“嗯……”
她本能的仰頭,輕吟着。
“如果你不怕大家看到,我無所謂。”
他雙手撐在座位上,空間雖然不小,但厲景琛就這樣,緊緊的貼住。
“厲景琛,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你!”
他語氣仍舊冰冷,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意,多了一份陰沉和陰狠。
“抱緊我。”
他用着命令的語氣。
“憑什麼?”
她爲什麼要聽話?
“開門。”
呵!
他倒要看看,到底嘴硬到啥時候。
“是。”
接着,門被慢慢向左移開。
“啊!”
安貝貝本能的反應就是想逃,可雙腿都被男人壓住,她只能聽話抱住。
“厲景琛,你……”
她真恨不得扇他兩耳光,竟然這麼下-賤!
“這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結果,男人直接摟着她的腰,用風衣當擋住她敞露在外的春光,直接下車。
“我不要,我不……”
這混蛋,到底想要哪樣。
“嗯……”
男人聽到後皺着眉,直接跳下了車子,雙腿之間用力一頂。
厲少明等人直接低着頭,安貝貝用手擋住自己的臉,羞赧極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
還是對她!
雙腿逼不得已纏上他精壯的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聞着他身上的氣味。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安貝貝可以肯定,她會很愛很愛這個男人。
可現在,卻不得已要把這份愛隱藏起來。
甚至,要讓他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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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刻,她聞着厲景琛的氣味,陷入了沉思。
三年了!
他還是用的這款沐浴露。
她記得,這是她介紹給他的……
“景琛,這款味道好聞,以後你就用這款吧!”
回憶裡,男人陪着她一起逛超市,她滿心歡喜的拿着一瓶沐浴露擺在他面前,放在他鼻尖,讓他聞着。
“嗯。”
迴應她的,是一個溫暖的擁抱和寵溺的笑意,“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包括……你。”
男人的話,讓安貝貝清醒過來。
她擡頭望去,發現已經上樓。
厲景琛用腳將門打門,又快速的關上門。
將安貝貝抵制在冰涼的門後面,雙腿之間的腫-脹早已令他難受。
他再次動了起來,狠狠的撞-擊,像是要把她深深貫穿……
“叫出來。”
他不光是行動上,還命令着安貝貝叫出聲。
明明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卻露出一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表情。
這讓他的怒火更加狂躁。
像一頭猛獸,隨後走向怒火的邊緣。
可安貝貝仍然緊咬着脣,絲毫不吭聲。
她不能這樣!
就算被他狠狠佔有,但她也不能表現出任何享受的表情。
甚至,她還要管住自己的心,不然,最後痛苦的是她……
厲景琛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牀上,再次開始行動。
三秒?
厲景琛想到這個,臉色更加的差。
他出乎意外的退出她的身子,走到衣櫃翻着。
拿出一個針孔攝像頭,放在櫃子旁邊,泛着冷笑。
到底是三秒還是三小時,是她說了算?
他再次欺上身,強勢分開她的雙腿,闖入了進去。
“厲景琛,你放開我。”
他是要找刺激嗎?
強x她不說,竟然還要錄像。
迴應她的,是一番猛烈的碰撞。
安貝貝偏着頭,不想讓厲景琛得逞。
齒貝咬着薄脣,在口腔內,她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看着我。”
他不光要昭告天下,到底是三秒還是三小時。
還要讓天下人皆知,她是他厲景琛的女人。
雖然只是只破鞋……
但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將她寵上天,讓她擁有無比璀璨的光環。
可,安貝貝的身世並不差,她只是不想。否則,不知道有無數貴族子弟前來拜訪。
她越是不配合,男人的佔有慾就愈發的強烈。
厲景琛直接一隻手扳正她的臉,讓她被迫與他直視。
眼中,依然是他討厭的倔強。
他突然翻轉着她的身子,讓她背對着他……
安貝貝身上早已沒有了力氣,任由着男人的折騰。
可這樣的姿勢,是多麼的羞人。
她剛想奮力反抗,男人早已從後方再次進入。
一個姿勢接着一個姿勢,安貝貝昏了過去,男人卻仍然不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