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易歡大小姐,應該不至於耍賴吧!”
郝藍逸挑眉說道。
“我怎麼可能耍賴,不像你,耍流氓耍起勁來了。”
易歡嗤笑,隨即想到,自己被郝藍逸套路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想好什麼條件,否則,過期不候。”
如果郝藍逸每天利用這個條件和她有着交集,那要到猴年馬月纔可以兌換這次條件了。
所以,易歡給出時限。
“你剛剛不是還說不會耍賴嗎?”
郝藍逸步伐一頓,連着易歡也是如此。
“喂,你停下來能不能說一聲。”易歡不滿的看着郝藍逸,強詞奪理,“對啊!但是你忘記了,這世界上有一句話,爲小女子難養也。”
“我就是小女子啊!我又不是男人,爲什麼要這麼遵守承諾。”
換做是別人,易歡肯定不會這樣。
可偏偏,這個男人是郝藍逸。
“行,就一個星期。”
最後,郝藍逸還是點頭。
如果易歡真的想反悔,出了這個門,就可以直接反悔了。
倒不如,趁機穩住易歡。
但郝藍逸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圈套的眼神。
可惜易歡並沒有發現,她繼續朝前走着。
機場外面只剩下工作人員,至於媒體什麼的,已經被夜衛清理。
“郝藍逸,不得不佩服你,你手段真的很高。”
換做是她家裡,就算能把她救出來,恐怕也得花費好大一番力氣。
這一點,易歡必須承認。
“那是,不然你以爲,都城四少是怎麼來的。”
好不容易從易歡口中聽到一句誇獎的話,郝藍逸微揚着下巴,勾脣說道。
但隨即,易歡的下句話,就直接讓郝藍逸拉下臉。
“可是,這種手段卻用在我這種女人身上,是不是有些浪費掉了,以後你找女朋友了,要是知道這樣的事情,你會不會被罰跪榴蓮?”
易歡說的津津有味,但郝藍逸直接陰沉着臉,他將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拉到了車上。
“老實坐着,能閉嘴就閉嘴。”
郝藍逸被易歡氣的不行。
罰跪榴蓮?
她是不是在做夢,至少,敢這樣罰他的,還真的沒有出現。
可是!
易歡可以啊!
“你這麼兇幹嘛!我惹到你了?”易歡看了一眼郝藍逸,隨即想到什麼,笑開了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以後真的怕老婆?”
說話就算了,偏偏,易歡還伸出手指,直接戳着郝藍逸的腰部。
一陣瘙-癢從渾身涌出,郝藍逸身子僵硬。
“哈哈,都說怕癢的男人都疼老婆,所以,要是被罰跪,應該也算正常。”
車廂內,傳遍易歡的聲音。
郝藍逸的臉色更黑,他見到易歡笑的這麼開心,直接伸出長臂,將易歡拉扯到懷中。
“唔……”
吻快速落下。
易歡壓根沒有反應過來。
她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吻她的郝藍逸。
這是……第幾次了?
次次被強吻,次次反抗不成功,易歡怒了。
她直接握成拳頭,想要砸向郝藍逸胸口。
可惜的是,卻被郝藍逸順利抓住。
大手,瞬間抓住某處。
易歡渾身一怔,顫粟着。